的叹了口气,正要转身走,却没想到张小姐轻轻的扯住了衣衫。宋乾安带着疑问转身,却见瘦弱的女子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想到对方也不过十几岁的小姑娘,宋乾安不自觉的便放柔了声音。
“可是有什么想说的?你且稍安勿躁,待这边处理完,你也去换件干衣裳,说到这,可还有亲朋好友在此?”
张小姐摇了摇头,小叔叔虽还在,可是小叔叔和父亲关系不好,这种时候,她不敢冒然过去投奔,想到这她红肿的眼里又蓄满了泪水。
“既如此,那就先将就着去我家收拾一番可好,我让祈春带你去,我母亲在家,待你收拾妥帖,让祈春带你去衙门,我们再细说,你意下如何?”听他这样讲,张小姐轻轻点点头,再抬头眼里的悲痛多了几分决绝。既然天意如此,留她一条命苟活,那自己便定不能负了上苍的这番美意,定要尽自己绵薄之力,找出那让自家美满生活支离破碎的罪人。
唤来祈春将张小姐领回家,宋乾安和,希望能从路人们的口中探听到什么消息。然而还未等到他们这边打听出什么,药铺那边倒是先有消息传来了。
也顾不上在这边打探消息了,两人迅速回到衙门,宋大人,张小姐,以及两个衙役也都已经到场了,衙役们跑了几个药铺,店家都信誓旦旦的保证没有售出过有毒性的药品,直到在城东的易记药堂询问的时候终于问出了点消息。
易记药堂的老板说是前几日的一个阴天,一大早,天气灰蒙蒙的,药堂才刚开门不久,一个男子带着满身潮气进了药堂,说是家中鼠患严重,想买些□□掺在饭食里好消灭他们,店主见他看起来像是无害之人,便没有多想,给他装了适量的药剂,因为他左腿有些跛,所以对他印象深刻。
张小姐听完这番话心中就明了了,家中常住的小厮有六个,偏巧有一位的腿有些跛,这位小厮叫陶立,是前几年收入府中的,他做事倒也勤快,唯一的缺点就是嗜赌,但在张府这几年已收敛了许多,张小姐没想到竟是他对自己全家人痛下杀手,饶是她故作坚强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