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个小时,叶子楣和水兄弟回来了。
叶子楣冲我笑笑,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我不是故意的!”
“你要是故意的,我还不废了你!”
“呵呵!”我傻傻地笑。
“想我没有?”叶子楣问。
“嗯!”我点点头!
水兄弟看到我们这样,一脸不高兴地说:“刚死个园园,又来个叶子楣!水性杨花!”
水兄弟的话让叶子楣立刻绷住了脸,我烦躁地看了水兄弟一眼,不好发作,心里想:“我招惹你了吗?坏我好事儿!”
叶子楣瞪了我一眼,摔门而去。
想到园园,我的闲情逸致也少了很多。原本勃起的情怀立刻降到低谷,我没洗澡便进了自己的房间躺着。
这一夜我梦见了园园,我梦见我们在阳朔的那个小镇木屋做爱。梦里的园园非常温柔,她把我的头埋在她的乳房里,我感觉她的乳房跟沙子一样细腻和柔软,我的整张脸幸福地埋在她的乳沟里。我亲吻她的乳房,她呻吟的声音像一种电流从我的头部灌溉到脚心,我享受着这种感觉,我抚摸她的每一寸肌肤。
就在这时,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甚至粗壮。
突然我睁开眼睛,发现一个人趴在我的身上,像一只狼狗一样在我的身上舔来舔去。
我用力推开这个人,这个人好像清醒了,一下子停止了刚才的行为。
我连忙打开台灯,站在我面前的竟然是水兄弟。
他的小鸟好像练了气功,已经搭起了小帐篷。
水兄弟看着我,脸上变得绯红,说话结结巴巴:“我……我……”
“你做梦了!我知道!你回去吧!”我说。
“嗯,嗯!我做梦了!”水兄弟一边点头一边灰溜溜地回到客厅沙发上睡觉。
我这样对水兄弟,那是因为我有些内疚。
记得他帮我疗好伤的时候,我亲了他的脸。一个没有性经历的人,这样对他极可能改变他的性意识。我曾经认识一个双性恋,他跟我说同性恋的形成跟第一次性经历有着很大关系。
我应该带水兄弟去看心理医生吗?
水兄弟这人实在,是个难得的好人,他这样我感觉很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