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从冰箱里拿了牛奶,搬了个凳立在用微波炉热了热,然后再在冰箱里拿出一包奥利奥,就像广告里放得一样,沾着牛奶吃了起来。
爸爸不在,偷懒不想练钢琴,逛了逛整个屋里都没有人,开心地打开电视机看起了动画片,只是看了两集之后,看着指针走了一圈又一圈,突然心生了危机感——没有中饭吃的危机感。
陆希睿恐慌了,跑到楼下要给陆景曜打电话,想要问保姆去了哪,他去了哪,以及他的中饭问题。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从楼梯转角处传来,是爸爸陆景曜的声音:“怎么了,打电话给谁呢?”
陆希睿抬头便看见了爸爸,爸爸身后还跟着他的予乔姐姐。
顿时觉得世界美妙了,放下电话便跑到秦予乔身边:“予乔姐姐,你怎么突然在我家了?”
秦予乔昨晚是在陆希睿睡着之后决定留宿陆景曜这里的,所以陆希睿并不知道他的予乔姐姐昨晚是睡在这里的。
秦予乔实在很尴尬,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又被起了波澜,当视线扫到希睿嘴巴的饼干末,更是无地自容起来,她是留下来做早饭的,结果她做什么了?
就在这时,腰上多了一只手,秦予乔侧头看了眼立在她身边的陆景曜,做坏事后的心虚就更强烈了,就在这时,陆景曜开口对陆希睿说:“把嘴巴擦擦,然后去洗个手,我们中午出去吃饭。”
陆希睿去洗手的时候,陆景曜笑着对秦予乔说了句:“这孩子,偷吃也不记得擦嘴。”
陆景曜说的是陆希睿,秦予乔听到耳朵却变了味,耳根立马变得通红,嫣红的脸颊看得陆景曜心痒痒的,恨不得又立马将秦予乔脱个干净。
被秦予乔瞪了一眼,陆景曜索性将她的腰搂得更近点:“乔乔,等会你想吃点什么?”
秦予乔:“等会问希睿吧。”
就在这时,然后洗好手出来的陆希睿,无心地挤到了秦予乔和陆景曜中间,仰着头问:“予乔姐姐也跟我们一块儿出去吃午饭吗?”
——
爱情是一种很难定义的感情,分情和爱两种,陆元东自认为对秦予乔有爱,只是爱里面没有情|欲,当然如果他没有遇见王宝儿,他也不可能认识到这一点。
那个女人符合他对性|爱所有的要求和设想,其实这话很没有概念性,就像那一幅他挂在墙上的少女图,那张脸也是模糊的。
画会褪色,秘密会掩上灰尘,爱也会被情|欲蒙蔽,但是相对爱来说,性这件事就简单了,好比一个男人不会表达爱,但是他肯定会做|爱,当然性功能障碍不在此问题的讨论范围。
陆元东跟王宝儿的第一次其实很简单,地点是王宝儿租的筒子楼的白色小床上,时间是她的生日,两人都喝了点酒,忘了是谁主动的,可能真的靠的太近,空气碰撞太厉害,就撞出了火花。
那天,除了他,王宝儿还邀请了不少的朋友,个个是能喝的主,所以一群人离去的时候,满地的酒瓶,满屋子的酒气。
所以空气都带着酒味,似乎引诱着男人犯罪,陆元东本打算要走的,他还想回去白宅看看秦予乔,就在这时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要收拾屋子,然后蹲下去捡酒瓶的时候,整个人就摔到了陆元东的身下……
既然能办事,其实两人都没有多醉,不过办完事后,王宝儿哭了,说自己是第一次,但是床单上并没有见血。
作者有话要说:居然锁了。。。没经验。。。不咋会写,尺度还好么?
处女不一定流血,流血不一定是处女。
问题:王宝儿是处女吗?
这章有点重口味,下面送上温馨小番外一则。
番外二——说话篇
小睿睿刚学说话那阵子常常被二姑姑陆家瑛带过去玩,陆家瑛是个麻将的忠实爱好者,所以有一阵子,陆家瑛搓着麻将的时候都带着小睿睿。
所以小睿睿开口第一句话不是妈妈,不是爸爸,也不是姑姑。
是:“碰——”
后来秦予乔跟陆景曜已经确定了稳定的交往关系,又是在二姑姑陆家瑛凑的麻将局上。
秦予乔再次被推上麻将桌。
正左右为难时,小睿睿拉了下她的衣角:“予乔姐姐不怕,我帮你。”
最后推文一篇,轻松有趣的反穿文
第二十七章
男人对女人感兴趣往往有两种原因;一是搞不懂她;二是搞不定她;男人喜欢上一个女人往往也有两种原因;一是占有她,而是征服她。
但往往一个男人占有了一个女人,就不想再征服她;除了用强;或者他对她不是只是兴趣而不是喜欢和爱。
不过陆景曜现在也已经不想再去征服秦予乔,因为他已经征服过她,也被她征服过,而且年龄大了;觉得这些是幼稚的青少年摆弄的爱情理念。
而他目前最想做的是捆绑——将秦予乔捆绑在他身边。
其实他现在的爱情理念其实很简单;俩男女贴得近了,什么东西都会有的,时间问题而已。
出门吃饭前秦予乔从包里一瓶儿童面油,然后招呼陆希睿过来,陆希睿看到她手上的东西就跟看了毒药一样:“我不要擦。”
秦予乔没想到陆希睿会拒绝她,拉着他到自己跟前,摆着脸说:“外面天气冷,如果不擦,睿睿的皮肤冻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