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象征,花絮晚差点没喷出鼻血,不禁暗自咂嘴,这个尺寸是欧码的吧。
欣赏完左博雅身体的每一寸肌肉,花絮晚心里乐开了花,心想今天绝对捡了个大便宜。见过左博雅的裸、体,那什么大卫。阿波罗的裸、体雕塑真是弱爆了,根本不够看。
“刚才不是故意,那现在呢?”
花絮晚顾着欣赏裸、体,脑子根本没转,随口回道:“有意。”
左博雅自认向来处变不惊,什么样的突发状况都能轻松应对。可就是这样的他,现在也有点绷不住了。他不禁怀疑对面那个还是不是女人,见了他的裸、体居然丝毫不变脸色,还一脸兴奋的拿灼热疯狂的眼神欣赏他的身体。对,就是欣赏,她的眼神里没有参杂任何龌龊的情、欲。他不明白,平时随便逗弄几句都会脸红的小女人,怎么见了裸、体反而没有羞涩,还大大方方、仔仔细细的将他看了个遍。
左博雅再惊讶也不会显露出来,他定了定神,上前几步,贴着花絮晚问道:“好看吗?”
见完美的人体离自己更近了,花絮晚嘴角都快咧到耳根,重重的点点头,肯定道:“很好看,不,是太好看了。”
左博雅嘴角一抽,“小花花,你是女人吗?正常的反应不该是尖叫着掉头就跑?你不跑也罢,脸不红气不喘的盯着看是什么毛病?掉下泳池,脑子进水了?”
花絮晚这才如梦初醒,尴尬的抬头看向左博雅的脸色,见他仍是笑着,没有生气的迹象,不由得舒了口气,胆子也肥了起来。
花絮晚厚脸皮的为自己辩解:“你才脑子进水。我这是在欣赏艺术!艺术,你懂吗?话说你身材这么好,不贡献出来做裸、模真心暴殄天物。”
左博雅发现直到现在才看清花絮晚的真面目,可他哪会是让自己吃瘪的人。当下两手一伸,将花絮晚压在浴室的墙上,低下头,咬着她的耳垂蛊惑的说:“我的身体可不是随便能看的。小花花,你要怎么对我负责?”
负责?娶了他?哦不,嫁给他?可他是gay,咋整?花絮晚苦恼的想了片刻,憋红了脸,小心翼翼的说:“我可以免费给你画一张裸、体画像,嘿嘿,不收钱。我技术很好的,包你满意。”
左博雅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伸手摸了把她的小脸,“技术很好?那……我先验货。不好的话……”
不好的话怎样?花絮晚刚想问他,却被他一张口含住了小嘴,湿热的唇齿在她的小嘴上细细研磨,还伸出舌尖撬开了她的贝齿,闯入她幽香的檀口。
大脑轰然一响,直接罢工。花絮晚眨巴眨巴大眼,呆若木鸡的任由左博雅摆弄。
过了片刻,神思渐渐回笼的花絮晚,只觉得气血上涌,小脸瞬间红了个彻底,敏感的舌根被左博雅逗弄的连连战栗败退,她不由自主的溢出一声娇吟。
听到自己像是发、情的嗓音,花絮晚恨不得一掌拍死自己,暗骂自己不争气,竟轻易对个gay起了反应。
想要推开左博雅,可她的手被他死死压在胸前,根本不能动弹,心里羞恼的想着左博雅竟拿亲男人的嘴吻了她,虽然他是俊美无匹,但再帅他还是块玻璃啊。
终于结束漫长的一吻,左博雅放开她,舔了舔唇,勾魂夺魄的对她一笑,评论道:“很甜。”
花絮晚心脏怦怦直跳,心中涌起一股奇异的情绪,她紧张得自我安慰,幸好左博雅是玻璃,不然她真的难以保证不受他蛊惑,这男人该死的勾人。
左博雅放着花絮晚在那脸红,他径自走到淋浴房里,拿下花洒,打开水,开始冲洗前身。
“你是要继续看下去,还是出去等?”
花絮晚不服气的摸了摸唇,很想回他说要继续看,但又怕他再用刚才的软暴力报复她,只得不肯吃亏的瞥了眼他淋湿的玉体,再慢慢挪着步子走了出去。边走大脑里还播放着左博雅挂满水珠的身体,再次感叹他的秀色可餐。
等左博雅洗完裹上浴巾,花絮晚又被召唤了进去。发现伤口没有碰到一丁点儿水,她才放下心。
花絮晚将门口的凳子拿进来给左博雅坐,又故意报复似的用力压下他的头,拿着打开热水的花洒就冲了下去。
两手抹着洗发水用指腹在左博雅的头上来回按摩搓洗,见他舒服得眯起了眼,花絮晚不禁得意一笑,她这一手洗头的功夫绝不会比理发店的小妹差,那可是在秦子睿的头上练出来的。
一想到秦子睿,花絮晚一下顿住了手,满手泡沫的愣怔在原地,往昔一幕幕温情的画面,再次放电影般浮现于眼前。
“小晚,你的按摩功力又精进了。这样可如何是好,我太依赖你,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
“就是要让你依赖我,离不开我。”
“小晚,答应我,这辈子你只给我洗头。”
“不行,不答应。”
“为什么?”
“嘻嘻,答应了你,我怎么给自己洗头?”
“我帮你洗。这样多好,你的头发由我来洗,我的头发由你来洗。这么说定了,一辈子都得做到。洗到我们再也抬不起手,你说好不好?”
“好。”
……
左博雅等了片刻,见花絮晚仍旧没有动静,狐疑的抬起头,看向她。
只见花絮晚两眼空洞,神情悲伤欲绝。俏脸上满是泪水,晶莹的泪珠还在拼命的向外涌。
花絮晚愣愣的抬起双手,看着手中的泡沫,哀伤不已。曾经的誓言,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打破。甚至几乎遗忘在了记忆的角落。人原来都是薄情的生物,再刻骨的海誓山盟也有转淡的一天。
左博雅虽被花絮晚的模样弄得脑袋发蒙,但以他的观察力,很快就意识到洗头这事约莫触及了她的伤痛。他叹息着拥她入怀,将她的脸压入他j□j着的胸膛,柔声劝慰:“别哭。我们不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