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只剩澳洲的一些产业,你愿意跟我回去,做我的老板娘吗?”
“我已经没有那些令人眼红的财富。是否无论贫穷还是疾病,你都愿意陪在我的身边,一辈子?”
“相信我,没有左氏的财富,我一样有能力给你幸福。”
“絮晚,我们就做这尘世间最平凡的一对夫妻,好吗?”
……
就在左博雅与花絮晚婚礼的前一周,左博文挪用公款的丑闻在各大新闻媒体传得沸沸扬扬,一石激起千层浪,将原本备受舆论谴责的左博雅和花絮晚结婚的新闻压了下去,众人的关注焦点也被成功转移,民众们开始怀疑左博文的为人,以及花絮晚弃他而去的真正原因。
左氏集团召开股东大会,决议收回左博文手上的股票用以资金补缺,而左博文本人也正式被驱逐,还将要面临牢狱之灾。
花絮晚看到这则新闻,她心知肚明,一定是左博雅的手笔。而左博雅也大方承认,并说这是送给花絮晚的新婚礼物。
婚礼当天,昏迷的秦子睿像是受到召唤一般,从沉睡中复苏,让他以前男友的身份去见证花絮晚获得幸福。
死过一回,从鬼门关回来的人总会有些看破红尘的意味,秦子睿亦是如此。他已不复当初那般执着,见曾经的爱人即将成为j□j,他并没有众人预想中的歇斯底里,只是平静的对新郎左博雅说:“我不会祝福你,但我希望我是最后一个伤害她的男人。既然娶了她,你就必须让她幸福,直到死亡来临。”
秦子睿没有去参加花絮晚的婚礼,他本还需要在医院观察几天,确保完全康复之后,才能出院,但他却选择在花絮晚大婚的时候,默默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回到了属于他自己的生活。
花絮晚所穿的婚纱由她亲手选购面料并打版缝制,亲手制作的嫁衣让花絮晚觉得会给她带来永恒的幸福,比钻戒更具有意义。仪式上另外几件晚礼服,都是由从澳洲赶回国的聂倩与她一起动手缝制而成,纯手工制作,工艺精良、用料考究,更多的是其中蕴含的满满祝福与祈愿。
聂倩与罗晓东已经成为一对惹人眼红的甜蜜情侣,两人的好事也排进了日程,紧随花絮晚之后。
结婚典礼并不隆重但非常温馨,小范围的亲友团,简单的仪式。聂倩、罗晓东与ken、ruby两对情侣出任伴娘和伴郎团。jimmy和花絮晚表姐的女儿出任小花童。
当花父将花絮晚的手交到左博雅的掌中时,花絮晚情难自已地落下了眼泪,观礼的众人都被这一幕所感染,但在无人注意的一桌喜宴旁,坐在轮椅上的左母也一同随她沁出热泪,左母的神情依然呆滞疯癫,但眼眶里噙着的泪水却无法掩盖天生的母性。
各自许下结婚誓言,交换戒指。这对新人四目相对,缓缓两唇相贴,这一时刻就像是被定格一般,永远留在了花絮晚与左博雅的心中。
没有人真正清楚,他们两人等待这个时刻的到来经历了多少艰辛与苦楚,他们已经等了太久太久,久到这一秒便能化成永恒。
泪水再次流淌出花絮晚紧闭的眼眶,缓缓渗入两人相贴的唇瓣,苦涩中又带着丝丝甜蜜的滋味,不正是苦尽甘来的含义吗?没有经历过风雨,又怎能看见彩虹?没有体味过艰辛,就不会懂得幸福的来之不易。
你爱我,我也爱你,两情相悦的感情是世上最美的礼物,但相爱又能相守到白头,才是世间真正稀有奢侈的瑰宝。
婚后,左博雅带着花絮晚回到澳洲,他经营西餐厅,她开了成人服装定制工作室。罗晓东与聂倩开始筹备婚礼,而ruby想要与他们一起完婚,来一场双人婚礼。曲漠虽独身一人,但重新将所有精力都投注于工作中的他,比以往更加展现了无与伦比的才能及魅力。曲梦洁自知无颜见左博雅,不但没来参加婚礼,还一人回到英国继续留学深造。至于蒋海琼,早在当初得知左博雅患上尿毒症的时候就销声匿迹,事后虽知病情有假,但左博雅让出了所有股权,与左氏集团脱离了关系,显然不再符合蒋海琼极高的择偶标准。
一年半后,花絮晚与左博雅的宝贝们呱呱落地,一对健康又可爱的龙凤胎。
花絮晚的手中抱着男宝宝,左博雅哄着爱哭的女宝宝,四口之家和乐融融的场面,羡煞旁人。
花絮晚抱着男宝宝,靠在左博雅的肩头,嘴角勾起沉浸在幸福中的女人独有的笑容,柔声问道:“博雅,缘分真是妙不可言。踏入你家门的那天,我做梦都不会想到你这个“gay”会在未来成为我孩子的父亲,我的爱人。”
左博雅分出一只手臂揽她入怀,嘴角同样扬起幸福而满足的笑容,“是吗?我或许早在便利超市初见你的那一刻,就在潜意识里计划好了今天的一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