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上社会实践课回来,过了有一段时间,有事去了qk大学西校区,中午在qk大学西校区食堂碰到了刘波和段广,段广要郑辉这个星期天陪他去买衣服,郑辉看着他愣了,他本以为他们这辈子就那么完了呢,有好长时间都没有联系了,回过神来就马上答应了。段广虽是先打破了僵局,但是见到郑辉还是好长时间没联系怕那样,郑辉担心周日会不会还这么尴尬。我的舍友――柯贤辉问郑辉段广是谁,郑辉就飘着十分忧伤的眼神给他们讲,他说我跟段广都认识十多年了,我还没到二十呢我就认识他十多年了……当柯贤辉拿着餐盘问郑辉走不走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他这一下子把回忆扔的太远了。柯贤辉对于前阵子qk大学发生的打架事件还在徨徨中度日,因为是他目睹了这一切,也是那不为人知的内幕。现在看来问题到底出在谁身上已是我们都已说不清楚的事了,无非就是一些口角争执才引发了这场报纸舆论所谓的“校园暴力事件”,一切都来的那么突然,这是某某某做梦也没有想到的。开始是某某某带人拿着刀,气势汹汹的从学校后墙跳了进来,在操场上抽烟的某某一把就被他们从人堆中撤了出来,大家都迷惘的看着发生的这一切,都眼睁睁的看着某某被某某某一伙人强行拉走,他们就那么看着,连个屁都没人感放。郑辉和柯贤辉也看到了这一幕,随着晃动的人群,他们躲在中间,看到了事发的全过程。某某某当众抽了某某几个耳光后抢了他的书,不知出于何种目的,他们竟损坏了那些书,警觉的某某某看着渐消的书在某某面前狂笑不已,最后用书在他脸上拍了又拍摔到了地上,带着胜利的喜悦某某某手一挥,把他的人都从qk大学的校园的后墙请了出去。随后被抽耳光的某某某又拾起了地上零散的书,组装到一起了书仍能看,某某不知该去了何方,可就在人群渐渐消散的时候来了和我们年龄不相上下的二十余人……以后的事情,都是大家按常理能够想象得到的了,在某某某无人帮忙的情况下被某某一伙人堵截,这次没能是几个耳光就解决的了,但上报纸头条是谁也没有想到的。事情追述起来真的不知从何说起,我不明白,为什么我这样一个普通的人会被卷进这样不寻常的事件中来,我渴望逃脱。如果有选择,我希望我从来都没有来过。
再后来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但也没找到我什么麻烦,那事和我无关了。那看门大爷的事又缠上了我,虽说那看门大爷是我宿舍的楼下,但却是几层楼下又公用一面墙的那种邻居,这明摆着那看门大爷自己在向生命挑战,显然跟我不挨,可再后来我才知道是拿了qk大学计算机系几千块才摆平,又是托qk大学的教务处福自平主任的福。你说他那么大年纪还自己说来就飞楼底下又串楼顶来啦,要我说一看门大爷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体力,八成就是回光返照……我的话说到这儿就被我舍友一声闭嘴给砍死在干爽的空气中了。自杀未遂可我杀人的消息倒是传的沸沸扬扬,是我感觉这封闭的住校生活感到一种怪怪的感觉。这几天的课外活动由于下雨的缘故草草告结,在咀嚼食堂生疏的米饭时我还回想来这的过往,真的就像演电影一样……柯贤辉问我想什么呢我没有回答,然后他告诉我他想我了。老师在食堂里表示出了对校长对我们的仁慈十分不满,而后不知为何竟被派遣在暴雨中拔草,看戏的同学们在闲聊当中得出百分之八十九的人进学校后都直接去了厕所,而那百分之十一不是找厕所的就是以着探索自然的心态却不料在草丛中发现一看门大爷才发现走错地方进了主楼,而后又大都被那大爷摧残至极,据说课外活动没来的那三分之一多是因为这大爷的战绩而致,又据说校长来的时候车也是直接开到了厕所而后又一头怨气的碰上了极为“热情”的看门大爷……听到这里我和柯贤辉就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那大爷一直在看厕所了。老师们看我们拔完了草,我们也就自由了,大家回到各自的寝室,我和柯贤辉这才知道我们的寝室只有我们两个人,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啊,其他寝室都是几个人,就不明白为什么到这儿就剩俩了。由于寝室楼后面是陵园墓地所以整个学校校园在雷鸣电闪下被恐怖气氛所笼罩。坟地不吓人,人少也吓不到我们,只是一声声应和的尖叫吓的我们不行。他们用各种恐怖电影小说中的画面排制周围的环境。
我和柯贤辉准备去水房的时候发现一个神经质的男生穿着内衣内裤在解说一个个的门牌:“五○一――死了你!五○二――死了啊!……五一○――死!要你!五一一――死,要要!五一二――死,要啊!啊!”见他这么一说我和书书急了,这大半夜的说什么呢啊,这不咒人死呢么,我和柯贤辉还住五一五呢,气的我和柯贤辉差点破口大骂,出来一长相特阴森的老男人把事情和解了,时候才知道他就是传说中的舍务老师。可能是由于大家生疏的缘故吧,水房里的人都是几人一堆,没谁在水房洗漱,都用来来回回的把水搬运到寝室再进行洗漱,我和柯贤辉见装也照着做了,不过现在看来很难想象到他们赤身裸体在水房洗澡是怎么想开的。一盆盆的水端回去后我和柯贤辉就过泼水节,那叫开心,让我们忘记了一切烦恼,就快乐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