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觉严锜趁她睡眠时偷吻她,她的怒火瞬间狂烧,迅雷不及掩耳地反咬了他的嘴。
“嘶——”他马上直起身,按住流血的唇。虽然他已尽快躲开,然而她还是达到伤他的目的了。
这难得的反败为胜,让黎雪柔高兴地笑出声。
“你这嗜血的小婊子。”严锜仍用他那双没啥情绪的眼眸看她。
“快放了我!否则你就杀了我!不然等我自由,我一定告得你倾家荡产!”她任性地叫道,全身的反抗细胞又活跃起来。
“我选择杀了你。”严锜走出房间,到客厅取回一瓶红酒又踅回床边。他将酒摆在床畔小几上,优雅地使用开瓶器,将酒瓶的软木塞慢慢旋开。
盯着他一举一动的黎雪柔,吓得全身血液发凉。刚刚在睡梦中暂时遗忘的恐惧,此时全部回笼,而且还挟带更强的威力侵袭了她!
严锜完成开瓶动作后,手拿酒瓶高举,将鲜红液体都倾倒在她身上,还淋了她一头一脸。
“啊!你这疯子!”被酒精泼得透体冰冷的她,扭动身子叫喊,越来越觉得无助。
清脆的敲击声后,出现在严锜手上的,竟是打火机的火苗,它飘摇如剧毒的鲜傃小蛇吐信。
“你……要烧死……我?”黎雪柔因为发抖而语不成声。
“怕吗?”严锜轻吹手上的火苗,让它飘动摇曳。
只要那火一招呼到被酒淋湿的床上,没几秒她就会化成没人认得的灰烬。
她岂止怕!她巴不得她赶快昏倒,不必亲身体验这般惨死!
然而内心深处她很想大哭,在临死的前一刻,浮上她心头的竟是少女时代对他的深深爱恋。
她必定是吓疯了吧?
“你的伶牙俐嘴呢?”严锜的嘴角浮出淡笑。
“你要做就做!我绝不求饶!”黎雪柔眼中燃烧真正的恨意。她做鬼都不会放过他的!
他突然手一甩,就把空酒瓶往落地窗玻璃砸去,发出巨大的碎裂声。
浑身发抖的黎雪柔,惊了一跳后羞愤大吼:“我都要死了!你何必吓我?!”
她不能死得有尊严些吗?她非要被他这幺吓过来吓过去的吗?
严锜拇指一盖合上火苗,将打火机往他身后一丢,他蹲伏在床边,伸舌舔掉沾满她细嫩皮肤的酒。
“走开!走开!”黎雪柔泪水盈眶地驱赶他。他何不干脆杀了她?
他极度残酷后的温柔,让她沉迷、让她无法自拔。
他扳开了她的腿,将脸埋在她的腿间,啜饮她女性的蜜泉,专心一意爱怜她。
“我不要你!”她虚软地责骂他,然而她的抗议照旧消失在空气中,一点用处也没有。
在她达到临界点的前一刻,严锜又丢下她独自离去。
???
没有打骂黎雪柔,严锜只是一再重复这样的过程折磨她。
最后当她发现他又进房间时,她忍不住无力地质问他:“你干脆告诉我,你到底要绑我绑到什幺时候?”
“你在向我求饶?”
“不!我只是认为你的举动毫无意义。我有我的工作、你有你的事业,我们俩不可能永远耗在这张床上的。”她尝试动之以理。
“我会帮你向‘金雨’公司请长假,你得乖乖待在我们的公寓里,哪儿也别想去。”
“你要囚禁我?”黎雪柔惊喘。
“在我还没理清要怎幺‘处置’你时,恐怕暂时是如此。”
第八章
严锜解开黎雪柔手上的布条,将她抱进浴室。
随着大型按摩浴缸慢慢被注满热水,白色的蒸气逐渐袅袅升起,充满了整间浴室。
她无力倚着浴缸,任严锜揉弄她被绑得血液循环不良的双手,接近燃点的身体因为他体贴的触摸,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地欲火中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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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她黛眉紧皱、娇柔申吟。
“我有话要问你。”他突然开口。
黎雪柔无法再继续忍受了!她含喔带怒地反驳道:“先满足我,否则我什幺都不想跟你谈。”
“你自己坐上来。”他将手臂悠闲搭在浴缸两边,懒洋洋地静候她的主动。
黎雪柔气红了脸!但这股怒气却令她即刻放掉羞耻心,决定“不用白不用”,改而跨坐到他的腰上,拥抱他濡湿的阔背。
“我不会帮你,你自己来。”
“过分!”她怒骂他,口一开狠狠地咬进他肩膀的肉。
怪的是,严锜好似不痛不痒,仅仅冷淡地警告。“你再咬,我就让你一直欲火焚身下去。”
她又重重槌了他的背一下,才不甘不愿放开凶悍的小嘴。
“你不预期我会为你‘做牛做马’吧?”他不痛不痒地嘲弄她。
在她看不见的背后,他的手指头却缠着她长发的发梢把玩、抚弄。
“你可恶!”她两手按着他的肩,让累积太久的热情能量慢慢地抒发。
“你骑得很好。”严锜的眼神透出了他也在享受的讯息。
“碍…碍…呀碍…”黎雪柔脆弱地仰首锐喊,被一波波的快感催逼得浑然忘我、陶醉吟哦。
“你该感谢我的以德报怨。”他粗嗄地笑了,摆出施恩望报的可恨嘴脸。
黎雪柔故意低头堵住了他的唇,就像男人不爱听女人唠叨时,所会采取的策略。
他伸出唇舌与她共舞,旋律激烈的程度,和两人下半身的纠缠不相上下。
几番峰回路转后,她娇喘不已,瘫软在他怀中动弹不得。
仍然维持一脸冷然的严锜,没有动手推开她,反而环紧了她的纤腰,似乎眷恋这得来不易的和平。
“放开我。”她虚弱却倔强地命令,想赶快离开他的身体。
“我刚才已经说过,我有话要问你,你也跟我交换过条件。现在请你乖一点,别让我又想绑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