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舅正在屋内跟藩后密商弑帝的事情,白逸隐掉身形,立在两人身后听着,不是他要故意偷听,只是,这会,放药丸的小瓶正给国舅拽在手里。
“玄钰那小子,已中了我的黑雾掌,过不了今日,剩下的只有玄信了,你想办法除掉他。”
“其他皇子呢?”
“不是太小,就是些酒囊饭袋,好色之徒,不足为患。”
“那皇帝呢?”
“你把鹤顶红放入皇帝老头的茶点里,他不就一命呜呼了。”
“可是……”
“妹妹,你不是舍不得那个老头子吧,你做了皇太后以后,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那,我就听你的吧,只是玄信,这会正出使正阳国,月余后才返。”
“那更好办了,咱们就让他回不了宫,在途中买通杀手把他除掉。”
好狠毒的人,白逸都不禁吓出一身冷汗。想那尚存一息的男子,定是这人口中的玄钰。不想再听下去,指间凝出一股气劲,弹开国舅拽着药瓶的手,抢了药瓶,风一般的离去。国舅呆了呆,只觉一股轻风拂过,什么都没有瞧见,手中的药瓶却已不知去向。藩后跟是吓得花容失色,一个劲地哆嗦。
“来人,给我四下封锁,一定要抓到闯府之人。”
“是,国舅爷。”一排持刀府兵出得门,各自带领十余人四处搜寻。
这会,白逸哪还在府里,早兜了药瓶径直向翠灵山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