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件惊人的事远远超出了李魂成的认知,此刻的李魂成觉得,异灵界是那样神秘。许多面纱将它遮掩的太简单。
“那他们就无心霸占异灵界?”李魂成突然想到这个问题,脱口而出。
“这我也不是很明白,仿佛一切都在有规有序的进行着,相隔百年必有一战,那可说是四界中的最惨烈的战斗。说也奇怪,他们怎么不敢对仙魔界下手,一个个心高气傲会无心破坏仙魔界。这就是我不解之处,我认识的人中也都十分不解,所以你也不必惊叹,我们不知道的还很多。”似乎是猜出李魂成的心思。轻声说道。
“百年一战吗。在哪儿?”李魂成向往的问道。此时的李魂成已不似先前那般畏惧魔君,也许是逝友的恨使他忘却了畏惧,也许是魔君的诚融化了他的畏惧,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终于明白,其实他并非是一个人,他的身边还是有关怀的眼神。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你却有可能知道。”
“我?”李魂成蒙了。这话是何意,我知不知道难不成你比我还清楚。
“嘿嘿┄┄”“你是否听闻过火灵风暴这一说?”
“是听说过。大哥提这作甚”李魂成如实的说道,但心中却是不明白这与刚才的话有甚关联。
“灵力维持着空间的稳定,能做到随意操控一片空间的灵力,便可说他操控着这片天。就说魂师的修炼,无非是融合空间灵力,但对于普通魂师而言,融合的大多是次级灵力,次级灵力游荡在天地间,肆意飘荡。但提及强度,却远远不及维持空间稳定的圣灵力,一旦空间内圣灵力急剧减少,空间也就会极不稳定,直至破碎。空间一旦破碎,便会由破碎的空间形成圣灵力,直至空间再次稳定,若是当空间破碎时,阻止圣灵力的空间流向,再压缩新空间与旧空间的临界面,从而炼就出一个稳定的新空间,这便是‘创世’,不过这个世界能有多大,就要看修为了。况且,一人无论多强,都只可炼制一个。这是禁令,天地所定。从未听说有何人能炼就两空间,同时也传闻违令者被天地抹杀。现在你清楚圣灵力的强势了吧。”
“这┄┄何谓天地。”真是越说越不靠谱,但终有一点,李魂成知道了许多平日不可能知道的事。
“你只须知道天地无形中掌握一切便行了,知道太多会影响你修炼的。”“刚才说的那些无非是让你对修炼有更深的理解,至于百年一战的战场其实就在火灵风暴出现的地方,而火灵风暴其实就是强者们在疗伤中,急剧吸收圣灵力,致使空间不稳定所造成的次灵力混乱,而火灵风暴所形成的热流并非出自灵力,而是出自人本体。”
“那如何才能融合圣灵力。”听了那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此时的李魂成已不似先前那般惊讶。但却愈加兴奋。就仿佛是自己已身处强者之列。
“你现在恐怕连圣灵力的存在都感知不到,就更别想融合了。当然,并非是我打击你,当我在异灵界时,也和你一样。甚至还不如你。靠着自己不断摸索,历经无数次生死考验,才有了如今的我。没有一步登天,可以说,不经历生死的魂师,也就是活不久的魂师。”“当你凭借次灵力便能破开空间时,你再去想圣灵力吧。”
“大哥教训的是,是我急于太求成了。”面对魔君的厉言,李魂成感到异常温心。数十年的担惊受怕,白天操劳覆天教,夜里思念孩子。新的一日对于他而言只是一个周而复始的过程。
“好了,没事就先下去吧,我也要歇息了。”声音有些疲惫。
“等等┄┄”“正如大哥所说,虽是空间不同,却是希望我们能为异世兄弟,那大哥又有什么事不能对弟弟说呢?每年总有那么些天,大哥总会很疲惫,声音急促,心性似乎也会变得很不正常。我只是┄┄”多年下来,李魂成自然的发现了这事,一个人心性的转变也许他本人并不会察觉,但旁人却是极易察觉的。
“没错,你看出来了。呵呵┄┄这没什么,自我在异灵界时,便是如此。多年来,我苦修魂术,不断的改变着功法,以求修炼的速进,可是,同样,冒进的心态也使我的心魔滋生,无法抹灭。一年总有那么些天,心魔动荡,影响心性,我也是在苦苦压制啊,所以我不希望你变得像我这样。你明白了吗?”
“看来大哥也不好过啊”李魂成如今才知道,原来,异界魔君也不是随意人生啊。他在异灵界是,冒着心魔滋生的危险,仍是不断修炼,即便是入魔也在所不惜,再回想魔君以前提到的真儿,李魂成已经猜到了十之八九。“也许,魔君会与我兄弟相称,是由于同病相怜吧。”李魂成猜想着。
┄┄一峡谷“童老,你这一去便是数月,音讯全无,我们还以为是被发现了呢?险些就要去向他们要人。”说话的是一个女人,看上去不过三十,但事实上已是四十有余。
“怎么会呢?族长神机。仅凭那几个老不死的,怎会发现呢。不过┄┄”正是在无人谷中悄然出现的白发中年。
“不过什么?”这位族长似乎很是了解白发中年似的,明知是在吊人胃口,却是任其如此。
“唉。说来也真巧,当年给贤阳的那个孩子,恰巧也在那儿。”白发中年不时地看着族长的脸色。果然,闻言,族长似乎是听到什么噩耗一般,显得十分痛苦。
“是我们欠他的,还有贤阳。”哀叹口气,有说道:“他还好吧,能力如何?”
“这┄┄”“唉,贤阳似乎转灵给了他,而且传的还不少。看来,贤阳恐怕是知道了什么。”白发中年无奈的说道。
“他知道也好,看来一切注定这样了。现在我只希望希茹以后别受这种罪,便是神佑了。”声音是那般柔弱,隐含着无边的痛楚。
“一切都过去了,你又何必如此呢?各有所命,随它吧,像我这样有何不好。不过有件事我很是不解。”真不知是在安慰族长,还是在夸赞自己。
“什么事。说吧”
“那孩子中了散魂粉之毒。不过幸好他遇到我,以我这么高尚的品行,怎会见死不救,耗费了我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把毒清完了。不过,话说回来,能制散魂粉的人,还需用它来对付一个孩子,真是想不通。难不成散魂粉已流入异灵界,顶替了蒙汗药。可是,为什么我就买不到呢?”白发中年有一出没一出的说道。
“都一大把年纪了,说话还是这么没头没脑。说不定是下毒之人从高人那儿求来的也说不准。每件事都那么容易想到,那世事也太简单了。”族长瞥了白发中年一眼,继而说道:“说说正事吧。你这次去可是耗费众长老不少力气啊,可别说什么也不知道。”当白发中年回族时,两手空空,一脸惨相。这位族长便已料想他是失败了。
“似乎是一位妖尊。”声音微弱,几不可闻。但对于眼前这位族长而言,却犹如晴空霹雳般,震耳欲聋。
“什么?来的是一位妖尊,你确定?”诧异的咆哮,令人胆战。
“应该没错,不过似乎是能力还未恢复,现出的是本体竹,修为无力探查。”
“这可如何是好,据大长老所言,百年将至,这突如其来的妖尊无论是投向哪边,都将是一场生死战。恐怕异灵界也将被牵连。”族长此刻显得担忧万分。正如她所言,现今两方力量悬殊不大,若是打破平衡,强势那方必定会一举灭掉弱势方。便不再似从前那般相互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