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鹜的眼睛一眯,倒也没说话,整张脸都耷拉了下来。
曹大操咳嗽一声,觉得自己至少应该回答阿k一句,免得气氛越发尴尬:“watermelon指的是……咳咳,你刚才说的gay,受什么的……”
阿k的脸立马也垮了下来,看着西鹜翻白眼:“神经病!这很正常,怎么乱七八糟了!!”
这神经病骂得是西鹜。
这回,西鹜的嘴角也紧抿了起来,了解西鹜习惯的曹大操知道西鹜已经在忍耐怒火了。不由暗自坐远了几步,打算避一避这危险的风头。
阿k丝毫也不害怕,又瞪了西鹜几眼,气得胸口起伏,只觉得西鹜的脾气实在莫名其妙,她也是暴脾气的主,想都没想直接就说:“少来命令我!!我不是你那些手下,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要用你的那一套来让规范我!自己思想古板就一定要让别人跟你一起当个古董?有病啊!”想了想,阿k说得还不过瘾,又站起身,握着拳头看着西鹜,“不要让我后悔跟你来这里!!!!”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吼完看都不看西鹜一眼,转头对曹大操说:“领我去房间!”
曹大操看看阿k,又看了看西鹜,觉得自己……自己……还没等曹大操想好该怎么做呢,西鹜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身体本就修长,肩膀身宽,壁炉里面的光投下来,把他的影子拉得浓黑又宽长,气势越发渗人。大厅光线不是很充足,将他深凹的五官刻画的越发立体。
西鹜从来就没有在阿k面前表现得如此戾气,阿k不怕他,只觉得心里气,她决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方式来压迫她!!阿k越发挺直了脊椎昂头看着西鹜,那不服输的眼神哟,硬生生把西鹜看得气消了三分。
反正这阿k怎么横着看他竖着看他,都能让西老大心头柔软。
“过来,我带你去房间。”西鹜的声音倒没那么冰冷。
“不要你带我去!!!”某姑娘还在傲娇。
西鹜没理她,干脆拦住她的小腰,“嘿”地一声把她提起来抗在自己肩膀上,扛到一半似乎觉得这个姿势会让阿k不舒服,于是胳膊一翻,抱着阿k一翻,直截了当地把她横着抱起,标准的一个公主抱,抱着也不说话,抬起两条修长的腿就往楼梯上走。
阿k惊恐地抓住他的衣服:“你干嘛!!!”
西鹜淡然:“带你回房间。”
阿k_:“你想强暴我?”
西鹜越发淡定:“还不是时候。”
阿k也就不反抗了。任由这个男人抱着她往三楼的房间走。徒留下曹大操站在大厅仰望着他们,听着二人诡异的对话,大操的嘴角一抽,自言自语出:“一个个都当我死了吗?!!”
话说这头,西鹜抱着阿k熟门熟路走进了城堡内一间房内,用脚踢开了门,把阿k往地上一放,阿k赶紧把皱起来的登山服整理平整,却瞧见西鹜自说自话关上了门。
阿k倒也不害怕,就某一点来说,阿k还是挺信任西鹜,这个男人骄傲,而骄傲的人大多是有原则的人。
西鹜开了灯,这件房间很大,有水晶吊灯,独立的卫生间,浴室,很宽很大的床摆在正中间,金色的床柱,罩着白色纱曼,铺着白色整洁的床单,看着就让人很有睡意的枕头。
西鹜也没做什么,而是笔挺挺地站在那里直视阿k:“你能跟我来这里,很让我……”这个西老大犹豫了一下,没说下去。
阿k翻白眼。
老大……你找不到词语了吗?
西鹜看着阿k,表情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然后垂头开始认真地扒衣服。
阿k:“……”
所以呢……所以呢……这是要干吗!!!
阿k咳嗽了一声,倒也笔挺挺地直视西鹜,脸不红气不喘地看他扒衣服。
刺啦——大衣脱下来了!
刺啦——毛衣也脱下来了!
刺啦刺啦——衬衫也丢出来了!!
阿k捉摸着总该脱光了吧,没想到西鹜赤着胳膊,里面还罩着黑色紧身的……诶……诶……防弹衣???
西鹜瞥了阿k一眼,刺啦一声把这黑色紧身的脱下来递给阿k:“穿上。”
这就让阿k有点不淡定了,手指触碰到还留着西鹜体温的防弹衣,心跳又开始蹿啊蹿的,忍不住退后一步:“干嘛……我……我不要你的。”
西鹜昵了她一眼,把防弹衣丢到床上,自己开始往回穿衣服:“这是最好的。”声音一顿,开始系衬衫的口子,半阖着眼皮,看不透他的神情,“并且,这是我的。”
他的声音本就低沉,回荡在房间内,这孤男寡女的,还是让阿k狠狠地心颤一把。
西家老大的身材本就耐看。精瘦的腰,挺结实的腹肌,衬衫包着也独有一份味道在。阿k的眼神瞟啊瞟啊,还是挺自觉的去瞟天花板。西家老大继续一本正经地开始穿毛衣,动作慢条斯理,让阿k觉得……觉得……这个男人在勾引她!!
“你就不能穿快点!!!”阿k暴躁。
西鹜昵了一眼阿k,知她羞涩了,便也不为难她,开始转移话题;“会穿吗?”说着已经套好了毛衣,房间内开着充足的暖气,倒也未把大衣穿上。
阿k转头看了一眼丢在穿上的防弹衣:“会。”
“嗯。”西鹜点点头,又定定地看着她,头顶上的灯光打下来,把他的五官晕染的更为深邃,连眼睛都变得像一汪幽潭,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