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不行啊!!我就是爱打人,不行啊啊!!”阿k边骂边哭,索性也放了江若兰不打了,龇牙咧嘴扑上来就想去打西鹜。
西鹜看着炸了毛,哭得稀里哗啦的阿k,心里百感交集,索性张开双臂,一把将挥爪舞拳的阿k搂到怀里:“我不会让你委屈的。”西鹜紧紧抱着阿k,看着应大牛和江若兰的眼神却是寒冷
一片,“舞墨,别用拳头解决气愤,犯不着疼着自己。记住,你有武器,你的武器是我。”
阿k心底一动,眼泪流得越发汹涌。
她说不出话啊,真说不出话啊!其实她很委屈,知道吗!真的!太委屈了!
西鹜抬手就将阿k打横抱起。懒得把眼神留给江若兰和应大牛,走过熳身边时,他的声音冰冷异常:“明天,给我颠了这家证券公司!”
阿k听着他熟悉的声音,窝在他的怀里,双手勾着他的脖子,那么那么熟悉的味道,那么那么熟悉的心跳。
是的……他回来了!
西鹜抱着阿k放到自己的宝马x6内,阿k注意到车厢后还放着他的行李。明摆着这男人一下飞机就赶过来了。
西鹜把阿k放到副驾驶座上,却未上车,打开车门,站在车门旁弯腰看着阿k,那双像幽潭一样的眼,阿k看到自己在其中深陷。他的手抚上了她的脸,轻轻磨蹭,抹去泪痕:“想我了吗?
”
阿k咬牙:“想把你千刀万剐!”
西鹜面无表情,眼神逐渐温柔:“恨我吗?”
阿k突然就说不出话了来,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说:“恨!!”
西鹜忽然就笑了,眼睛弯起:“由爱生恨?”
阿k:“无耻!”
西鹜忽然就站起身,紧了紧腹部的西装钮扣。
外面的雪花很大,不一会儿就铺满了他的肩头,他的声音向来不带感情,却足以醉了阿k此刻的心:“我回来了。离开前我就告诉自己,等我回来的时候,我一定要做一件告诉过你的事儿
。”
冬季飘雪的h市,西家老大带着江南的雪回来了。
宝马x6的车门开着,一个男人穿着西装,单膝跪地,手掌中赫然一枚钻戒:“舞墨,我是回来向你求婚的。”
哦,还记得吗?
命运的轮盘转啊转,月老的红线牵啊牵,红线的一头牵住了这个叫阿k的姑娘,红线的那头套住了叫西老大的男人,“呯”的一声,这是属于惜墨如金和挥金如土的爱情。
阿k:“西鹜,我不要嫁给你!”
西鹜:“好,我入赘你。”
阿k:“……两个月不见,你怎么变得有点无耻?”
西鹜笑:“你要了我的第一次,这个世道,不是处男会被女人嫌弃……”
阿k:“……!!!你怎么可以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出这么惊悚的话!!”
西鹜:“因为我爱你,所以都随你。”
阿k:“不!我要考虑我要不要爱上你!”
西鹜:“好,我等你。”
h市的雪来得突如其来,正如这个男人的到来。
——————亲爱的舞墨,正因为我惜墨如金,所以我愿意为你挥金如土——————
我回来了,许诺你!
【42】
八年后,西家大宅。
“西墨!!!鹦鹉的尾巴是不是你剪掉的?!!!”随着一声怒吼,整个西家大宅都震了三震,与此同时,二楼楼梯上响起一阵噼里啪啦的拖鞋声,阿k套着一件阿迪达斯的大码t恤就奔了下来。
三十多岁的她皮肤白皙,保养得一点皱纹都看不出,海藻一样的长发披散下来,齐刘海被一根黑色橡皮筋绑住,炸成了小小冲天炮的摸样,越发衬出她精致的五官。t恤刚遮住屁股,随着她风风火火地跑下来,衣服边沿若隐若现,晃荡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
阿k从楼梯上奔下来的时候,张牙舞爪地像一只母狮子!目光一扫,立刻发现客厅外,花园里正在玩耍的小男孩。小男孩正蹲在地上研究一把未上子弹的手枪,那皱着小眉头的摸样,摆明儿已经忽视了阿k的咆哮。阿k的腿跟风火轮似的转到小男孩面前,伸出爪子就揪住了他耳朵:“西墨!是不是你剪掉了鹦鹉的尾巴!!”
而被阿k拎着的小男孩却甚是不屑地白了阿k一眼:“妈,你好吵!”
阿k拎着这兔崽子恨不得亲手掐死他!
没办法啊没办法啊!
这兔崽子小小年纪就长得人模人样啊!遗传了她跟西鹜的优良基因啊,脸和眼睛都随她,巴掌小脸跟台球一样的圆眼珠,眼睫毛还挺长,往上翘,以至于打个哈欠,晶莹剔透的眼泪都会挂在上面。鼻子和嘴巴虽西鹜长得,鼻子极挺,嘴巴挺薄,有时候笑起来还会坏坏地只勾一边的嘴角,这种表情出现在七岁的孩子身上,很能迷死人的,好吗!
以至于阿k每次带这兔崽子上街购物,一出去就亮瞎路人眼啊!
不论牙还没长齐的小女娃,还是穿校服的青春少女,再或者是中年妇女,看到西墨这兔崽子,一定会燃起熊熊母凑上来跟阿k搭话:“哎呦,这是你弟弟吗?长得真是帅气可爱啊!”
其实这话阿k听得特美,但还没等她骄傲地表明自己母亲的身份时,这兔崽子就会面无表情,斜着眼看他:“娘,跟你出来我觉得好丢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