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的,他笃定的样子竟让她有些不敢直视。
但是,不可能的,她不可能说谎的!她发誓,绝对不想要他,也绝对不认为这是一件可以进行的事!
“我没说谎,你放开我吧。”
“你还在口是心非。”
“我没有!”苏炔来了脾气,推他。
他不动,沉重的身体压在她身上,胸腔因为呼吸而发出的闷鸣,灼热地贴着她的胸。
“一定要我说出来吗?”他邪笑,“那天晚上,别跟我说你没有高(和谐)潮,我数过,两次,第一次在吧台上我抱着你走到沙发里的时候,第二次,是我把你抵在门边的墙上,最后冲刺那几下。你紧紧地含着我,不断抽搐着,痉挛着,四面八方朝我缩过来,压着我,死命地夹紧我,简直要把我圈坏……”
啪——
苏炔恼羞成怒,面红的快要滴血,她嘴角抽搐着,抬手就冲着他的脸扇了一个耳光。
“你给我住嘴!”
无耻下流的东西!
那天晚上她是该死的有快感,但那绝对不是他说的高(和谐)潮!
寒渊不躲不闪,结结实实挨着她的耳光,就好像这在他看来,是情人间独特的一种相处模式,眼角眉梢满是温柔的纵容。
“这是你第几次扇我了?”
她颤着打痛了手,目光铮铮,嘴唇气得发抖。
“不过没关系,对你,我从不舍得还手。甚至挺喜欢你在干这事儿的时候闹脾气耍性子,够辣,刺激。”
嘴角勾起清浅的弧度,慢慢地,往下,一口咬上她还在发抖的双唇,热烈含住。
溢出来的是模糊的情话。
“你扇的次数越多,等会儿你就越累,做好这个觉悟。”
苏炔昏昏沉沉像溺水了一样,耳边飘来他不要脸的话,她懒得听,身体被他桎梏着,不能动弹,憋仄的空间,她也不知道怎么挣扎才能从他身子底下跑出去,意识好像渐渐地就不太清晰了。
唯一能清晰地感受到的是,唇上被他厮磨啃咬时的真切的痛楚,还有嘴里他送进来的清冽不羁的气息。
虽然霸道无耻,却很好闻,像某种致幻剂,夺走了她时刻警醒的思维。
于是,糊里糊涂的放任自己,醉了。
处在激烈与被激烈的纠缠中的男女,丝毫不知道,车外,距离他们不到五米的地方,有个男人正在靠近。
122。【vip122】车里车外
秦子俊把城建局那几个肥头大耳吃好玩好乐呵了就哈哈大笑的败类送到水晶夜色的门口。
一路点头哈腰只差没把他折腾死。
在寒风里挤着一张笑脸目送他们圆滚滚的肚子塞进了车里,车绝尘而去,他脸上装饰的褶子唰唰的沉了下去。
被他们灌酒灌得头昏脑涨的,这会儿被冷风一吹,脑袋又痛又麻木。
他点燃一根烟。
门口恭恭敬敬站着的侍应见这个一卓不凡的清俊男人红着双眼呆呆的站着,迟疑问他,“先生,需要帮您叫司机吗?”
秦子俊慢悠悠地回头,眼睛里红血丝密布,似乎隔了一会儿才醒省,声音嘶哑,“不用不用,我没醉。”
年轻的适应低头不语,嘴角挂着笑,这语气这架势,分明是有些醉了。
秦子俊缓了缓,响起早前手机似乎震动了一下,那时他正在包间里和这些官员们喝酒划拳,也没来得及拿出来看看。
手往西裤口袋里摸,摸出手机一看,是条短信,傅雯发过来的,问他在哪儿,时间显示的是八点一刻。
他看看表,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
按下键,给傅雯拨过去。
“喂,找我什么事?”
傅雯接到秦子俊的电话,有些火,明明刚到皇冠就给他发了短信,她计划的是把秦子俊叫过来,让他亲眼看看他的好妻子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结果秦子俊一直没回信息。
她倒也没追着打过去,毕竟寒渊在江南居的表现有些奇怪,后来,跟着他出了包间又被他堵住,忙活了一晚上也没看到什么关键的场面。
“你在哪儿呢?”
洗手间还需要排队,傅雯排了队方便完出来沿着原路返回去,却找不见寒渊的人了。
路过那个包厢,她进去打开灯看了看,里面空无一人,东西都好好摆着,不像是有人呆过的样子。
难道,刚才寒渊堵在门口和她说话时,苏炔不在里头?
不能吧。
这样想着,听见秦子俊微微沙哑浑浊的声音回答她,“……恩,在水晶夜色,刚应付完城建局那几个老头,丫一个个五六十了真他妈能喝,肚子跟牛似的,只差没把整个水晶夜色的小姐们都叫过来一一筛选了……”
傅雯噗嗤一声笑了,“你也没少喝吧?”想起什么,她突然咦了一声,“水晶夜色,那不就在皇冠对面么?子俊,我在皇冠,你现在过来吧!”
秦子俊有些迷瞪地抬头看看前方,马路对面硕大的停车广场,广场后面就是奢华哥特式的一座大楼,醒目的霓虹灯牌子显示着旖旎悱恻的皇冠两个大字。
“喝高了,这地儿经常来的,都不急的位置了。”这么说着,他突然停了停,“等等,我找个地方解决一下。”
傅雯翻白眼,“你进来解决,这里头有的是洗手间。”
“不行不行,憋不住了。”
说着,手机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伴着呼呼的风声。
傅雯撇嘴,果然,平时再斯文有素质的男人,一喝醉酒就什么玩意儿都算不上了。
随地小便……
尿意来得突然,秦子俊着急地跑过马路,在停车广场里左窜右窜的,老半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