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这是最后一次?”
“嗯。”
男人复杂地看着她,下面炙热的刚硬抵着她的小腹,隔着平角裤,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弹了弹。
苏炔难受而难耐地扭了扭身体,压抑着灼热起来的呼吸,强自清明着神思,又问,“这一次,你会说话算话吗?”
男人顿了顿,黑瞳敛了敛,似乎有些惋惜,但最终,还是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苏炔松了口气,犹自不放心追问,“这是最后一次,这次之后,你不会再对我做今晚这样的事,对吗?”
男人阴沉了脸,她雾气深重的眸子如同明澈的镜子,照着他略微狰狞的脸,像是一补诏书,颁布着他对她所犯的罪行。
眼神忽的阴恻起来,似乎是不耐烦,他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一个猛钻,一口咬上她雪白丝滑的脖颈,发狠狂吻厮磨起来。
“啊……”苏炔难过而害怕地闭上眼,认命地任由着身体本能驱动她残存不多的理智,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偏过脑袋拱起腰身,无羞耻地低吟起来。
她堕落了。
找借口的话,是被下药,反抗无效,一切由欲望做主。
不找借口的话,或许该归咎于她与他炙热而无节制的曾经,身体对彼此的碰触已经形成生命里的习惯,就像小时候学会了骑自行车,中间隔了四年乃至更多年,再次拿起自行车,还是能够驾轻就熟地骑了它上路。
从固守到放弃,原来只是十几分钟的僵持。
她,玩不过他的。
可是,这样真的好吗?老天看不见他们所犯的罪行吗?她能原谅这样无耻的自己吗?
姐姐……
他和姐姐已经那个过了吧。
是的,一定那个过了。
他吻她的方式和顺序,还有动作,是不是和他吻姐姐的时候,如出一辙?
好恶心……
算了。
她这么对自己说,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想这些的好。
烦恼已经够多,何必再自寻烦恼。
左右不过是具破落的躯体,他这么待见,就拿去好了。
*
寒渊携着淡淡的愠怒,温柔而略重地啃咬过她身体的每一处,耳垂,脖子,锁骨,浑圆,胳膊,腰腹,可爱的肚脐,还有她肌肤如雪的双腿。
三个月太久,思念蚀骨,对她身体的炽热,食髓知味。
从下午看见她掳她上车到现在,他已经忍耐太久。
精力充沛如同饿虎般的男人在她身上风卷残云,灼热的薄唇从颈子一路袭上她娇弱颤颤的双峰,路过沟壑再往下,是平坦的小腹,湿漉漉的温点燃她身体的本能。
他是这方面的高手。
自然深谙令她尖叫迭起的技巧。
苏炔如火如荼的抗争在身体的沉沦下败北,肢体随着他的挑逗而起伏,气息跟着他的动作而凌乱。
终于,男人的唇离开她被啄红啄痛了的胸前,舒服的喟叹一声,寒渊直起上半身,跪在了她两条雪白的纤腿之间。
“阿炔,我要动真格了,让我来看看,你为我准备好了吗?”|
万分妖孽地笑着,男人干燥温热的大手往她腿根羞于启齿的秘密地带探了过去,粗而修长的中指毫不怜香惜玉地对准某处一顶。
“唔……不要……”
突然而来的侵入让苏炔充满了不适感,她扭转着身体倔强地表达着她的反感。
男人并未过多停留,把手抽出,揶揄地坏透了地亮到她眼前,“你说不,身体却在热忱地欢迎我。阿炔,你睁开眼。”
苏炔脑拙,竟然真的睁开了眼。
然后她就看见他距离她眼睛只有几厘米的中指,那上面沾着滑而湿的水光,在光下分外惹眼!
“你、你、你……”
“哈哈……”
她红着冒烟的脸,听着他恣意的笑声,窘迫万分,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该捂住脸还是该一脚踹开笑的开怀的变态!
“你滚!”
最后,她哭了,哭得很大声,很彻底。
男人抹掉她脸上的泪,柔柔地哄,“我不笑了,你躺好。”
说着,轻轻把她推下去,拿过两个枕头,一个放他脑袋下,一个垫在她的小翘臀下面。
大手一捞,轻轻松松把她两条腿高高架到了他的脖子上,腾出一只手往下,黑眸幽幽而充满欲望地注视自己的右手,握住身下早已肿胀蓄势待发的怒龙,抵上她因为双腿高架而饱满暴露在空中的深壑地带。
苏炔被他一顶,湿透的地带猛地激颤,感受到他的前端在她的正中蠢蠢欲动,她突然抬头,瑟缩了一下身子。
寒渊一愣,“怎么了?”
“那个……”苏炔半阖着浮肿的眼皮,声音绵软无力,维持着最后的理智,“带上那个!”
男人邪邪的笑,伸手往落到脚踝的西裤里一掏,掏出的东西在她面前亮了亮,“就知道你会来这么个幺蛾子,早有准备。”
苏炔面无表情地躺下去。
闭上眼,感受着眼泪从眼角滑下来的速度,极慢极慢,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