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炔没有挣脱。
可能是身体本能的不似之前对他碰触赶到万般抵触了。
也可能是,碍于他砸打电话,不想惹怒他吧。
她沉浸在自己安静的冥想里,听不清他具体说了什么,只察觉到他半个侧脸上那半道浓密的眉毛,越来越皱。
几分钟后,他挂了电话。
回头,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苏炔紧了紧心,同样抬头,疑惑的看着他。
秦子俊双手捧住她细致的肩,长长叹了口气,“阿炔,我有事和你说。”语气怪怪的,有些沮丧,更多的是不爽。
“你说。”
“我要出差了,今晚。”
“什么?”
苏炔讶异,面上立刻皱了眉头,心里却是止不住的狂喜。
今晚,他出差,这是老天开眼了吗?
总之,无论如何,她对那个叫魏立名的人感激不尽!
秦子俊盯着她看了半晌,看的苏炔心里发毛,他伸手,重重地惩罚性地刮了她的鼻子,“高兴了?”
苏炔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能不高兴?
但面上功夫还是要做足,继续蹙眉,“你是老板,谁敢这么半夜压榨你出差?还有没有天理了?”
秦子俊看着她直摇头,“说的跟真的似的,你要是真这么关心我,现在咱们就来个五分钟快速爱爱!老婆,脱衣服!”
“……”
苏炔无语,恨不得咬了自己多事的舌头,见他伸手,大叫一声手攥紧领口,退后一步,“别……别过来啊!”
秦子俊耸耸肩,无奈双手一摊,“看吧,这就是我老婆,伤心。”
“子俊……那个完了之后男人不都很虚弱吗,那你怎么打得起精神整理东西出差呢?我是为你好。”某人的大眼睛,亮闪闪。
秦子俊怒不可遏,扑过来打横抱起她就往卧室跑,咬牙切齿,“五分钟能把我折腾死不成?放心,你老公而立之年,身体如虎!你还是担忧着你自个儿吧!”
“你干什么?不出差了?放我下来你!”
苏炔大惊,嚷嚷着挣扎着要他放她下来,万不敢想,这厮竟然真要来个五分钟快速那啥……
然而,上天再度开眼。
就在秦子俊大步跑进卧室要把她甩手往大床上摔时,浴袍口袋里的手机,再度非常合时宜的响了。
秦子俊额上青筋爆抽。
苏炔再度大送口气,白他一眼,“估计是电话催你来了,这下,你可以放下我了吧?”
某人愤愤不能地放下她,那出手机,面色愠怒,但声音却一如刚才的恭敬非常,“魏经理,什么事?”
“什么?我知道今晚就要走,是,我正准备订票,啊?……什么?机票已经给我订好了,就在一小时后?这个……不是有问题,只是,从我家到机场就得四十来分钟,检票再加上托运行李什么的,恐怕……好吧,看来我只能一路加速闯红灯了。”
秦子俊青黑着一张脸挂了电话,垂头丧气地直捶墙。
苏炔怕怕的杵在一边,怯怯问他,“我给你整理衣物?出差地点?要去多久?”
“瑞士,还没定。”
苏炔手指戳着下颌,“瑞士……现在应该还很冷吧,那我给你多备几件厚衣服。”
秦子俊阴森森的看她一眼,阴阳怪气地冷笑,“哼,瞧着语气轻快地,怎么,不能来的五分钟,你就这么高兴?”
“……”
苏炔很聪明的不打算在他出差前激怒他。
“快点,随便给我准备两套正装就好,不够我到那里再买。“说着,又凉飕飕的瞥一眼苏炔,“有钱这世上什么不能解决?包括身体需要,你这是逼着我在外头干坏事!”
苏炔,“……”
十分钟后,秦子俊匆匆出了门,临进电梯前狠狠把她裹进怀里,又气又舍不得使劲在她嘴上啃了两口,“等我回来。”
苏炔心里虽然万事大吉今晚上算是过去了,但看他半夜风尘仆仆还要忙工作,也有点心疼,依偎在他怀里,嗡嗡地点点头。
然后看着电梯门合上。
在原地呆了一会儿,反身回屋。
刚走到客厅,沙发上的包里,手机就响了。
一看来电就没有了接听的冲动,但手机铃声却不管不顾,疯狂而执着的响着。
她走过去一把拿起来,冷着脸就吼,“什么事!”
电话那头,一把低沉如这般安冷的夜的男声,低低徐徐,“秦子俊走了?”
苏炔立刻反应过来,“魏立名是你的人?这么说,是你让他子俊半夜出差的?”
那头,低低的笑声似青灰的烟雾,无形中能把人缠死,“这就是权利的好处,我可不想我的女人被别的野男人染指。”
苏炔腮帮子咬的贴紧,“他是我丈夫!你才是那个野男人!”
183。【vip183】你毁了我
送完秦子俊回屋,刚走到客厅,沙发上的包里,手机就响了。
一看来电就没有了接听的冲动,但手机铃声却不管不顾,疯狂而执着的响着。
苏炔走过去一把拿起来,冷着脸就吼,“什么事!”
电话那头,一把低沉如这般安冷的夜的男声,低低徐徐,“秦子俊走了?”
苏炔立刻反应过来,“魏立名是你的人?这么说,是你让他子俊半夜出差的?”
那头,低低的笑声似青灰的烟雾,无形中能把人缠死,“这就是权利的好处,我可不想我的女人被别的野男人染指。”
苏炔腮帮子咬的铁紧,“他是我丈夫!你才是那个野男人!”
男人啜一口烟,神色淡淡,“谁是你男人,你问问你下面。”
苏炔脸一下子烧红,气息喘伏,喉咙哽咽,说不出话来。
“感谢我吧,不然你今晚得遭多大的罪。”
感谢他?
苏炔狂笑不止。
感谢他在她婚后不知死活地从国外归来?还是感谢他万恶不赦地搅浑了她安宁的生活?
她这幅身体,从结婚之日起,就该是秦子俊的!
“寒渊。”只撕心裂肺地这么一声,眼眶就湿透了。
泪珠钻入最颤抖的唇缝间,她尝着那份心酸的咸味,咬牙,不哭出声音。
但寒渊是谁?
不难听出她声音里异常艰涩的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