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凌寒几乎是强忍着恶心看完了整部片子,在这一个多小时中凌寒已经去了不止三趟卫生间。
“还好你没吃饭!”凌寒用餐巾纸擦拭着嘴角的唾液,对安言说道。
“你觉得这张碟片和2月14的那起案子会是个巧合吗?”安言对凌寒的话没有一点反应,只是一脸严肃的把这个问题抛给了她。
凌寒将餐巾纸扔进了纸篓里,思索了片刻后坚定地摇了摇头。
“你也是这么觉得?但是有一个问题让我很困惑,从凶手的作案手法来看,他应该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但这么做又显得太张扬一点了?”安言看着凌寒,慢慢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这恰恰说明凶手是一个很自信的家伙,他之所以这么做可能是”凌寒说到这儿又想了想,重重的说出了句末两个字――“挑战!”
“你要是不好意思和那个婊子要钱,我去!”朝阳巷43号,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正在激烈的开展着,李婶将手上的烧饼一把扔开,愤怒的看着眼前窝窝囊囊的丈夫李建国。
“人家也不容易嘛!咱们就再宽她几天吧”李建国心平气和的向妻子解释道,但声音却越来越没底气了。
“不容易?她一个婊子有什么不容易的,老东西,你是不是和她有一腿!”相对于李建国的没有底气,李婶的声音倒是越来越大,说最后一句的时候干脆用手指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你胡说什么!”李建国瞪大了眼珠子。
“你心里没鬼那么大声音干嘛?你要是和她没什么就去把房租要来,现在”李婶一指门外,对丈夫一脸不屑的说道。
“娘的,去就去。”李建国一赌气从屋里冲了出去,可当他走到二楼何玉芬的门前时候,敲门的手却只是在空中抖了抖。
“好像不太好吧,前天自己还拍胸脯和这个女人说会推迟一个月要钱的,可是现在一个大老爷们儿总不能出尔反尔吧。”李建国想着一股热血已经涌上脸颊。
“老娘就知道你没出息。”忽然,一双手从他身边伸了出来,话还没有说完,便将何玉芬的门一把推开了。
屋里的窗帘被拉得死死的,在昏暗中李婶像是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
“哎,何小姐上个月的房前是不是该交的了?”李婶在门口大声叫道。
几分钟过去了,那人却没有丝毫反应,李婶急了,迈开小脚几步冲了上去。
“我说姓何的,装死是不是?装死是不是?”她将床上的人猛地一推
床上的人像是没穿衣服,而且李婶摸到她皮肤的时候感觉是僵硬而冰凉的
李婶倒吸了一口冷气,转身对李建国说:“开灯。”
“啪!”屋里亮了起来,李婶现在看清楚了,床上躺着的确实是何玉芬,不过已经不是活人了。
李婶愣了足足半分钟后,失声大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