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耶律齐对视了一眼,向杨过走了过去。
杨过表情极为沮丧,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杨大哥,欧阳前辈虽然精神有些失常,但他的武功还是十分了得的,你且不要太过担心了。”杨过看了看我,点了点头。
此刻天还没有亮,我和耶律齐、杨过二人走到了华山的绝壁上坐了下来。我拿出了怀中了个葫芦,递给了杨过,杨过接了一看,顿时愣了一下,正要说什么,我笑道:“呵呵,这就是七公的葫芦,哈哈,他下山下的急,没有找我要,还有大半葫芦酒呢,这下可便宜我们了。”
杨过、耶律齐闻言亦是哈哈大笑起来,杨过灌了一口酒,大叫一声爽快,便递给了耶律齐,耶律齐果然是在蒙古草原上长大的汉子,仰头便灌了一大口,我见状顿时急了,忙伸手夺了过来,杨过和耶律齐对视一眼,俱是哈哈大笑了起来,只听整个华山山间都回荡着我们哈哈大笑的声音。
我张开嘴,举起酒葫芦,把最后一点酒倒了个干净,方才不尽兴的巴扎巴扎了嘴。
我看着杨过和耶律齐,这两个神雕中的青年俊杰,顿时产生了一个想法,我大笑道:“杨大哥,耶律大哥,这些日子我觉得和你们在一起,甚是投缘,不若我们义结金兰吧。”
耶律齐闻言顿时大声叫好,杨过则是眼眶含泪,说不出话来。
想到便做,我们此刻虽然手中没有香,也没有酒,但唯有一腔热血,耶律齐做事雷厉风行,扬起手中长剑,便对着自己的手指割了过去,血顺着指头流在葫芦里,杨过和我见状也学着他的样子,把手指割破,让血流在了葫芦里。
做完这些事后,我们三人便跪在了这华山之巅上,齐声道:“我耶律齐(杨过,武修文),今日在此结为异姓兄弟,今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实所共鉴。”说完,耶律齐便当先拿起葫芦,喝了一口血水,我和杨过亦是一人喝了一口。我们起身报过生辰八字,却原来,耶律齐最大,杨过与我哥哥武敦儒同年,排行第二,而我最小。
此刻天将大白,站在这华山之巅放眼眺望,只见东方泛起了鱼肚白,转眼,一片美丽的朝霞映红了整个天空。我看着这美妙壮观的景致,顿时心中豪情上涌,不禁的运起内力,大叫了起来。耶律齐和杨过见状,哈哈大笑,也纵声长啸了起来。只听整个华山山间啸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下了山,完颜萍和耶律燕显然都等的急了,当我们三人找到那间客栈的时候,她们两人正欲出来。会合了她们,一行五人便在镇上吃了顿早饭,便又上路了。
路上,耶律燕听说了我们结拜的事,连连说要再拜一次,把她也加进去,耶律齐虽然疼爱妹妹,但结拜这种事显然不能这般儿戏,当下便训斥了耶律燕一番。耶律燕嘟了半天嘴,我瞧着好笑,却没有做声,倒是完颜萍俏皮了一回,说是要跟我们取个响亮的名号。耶律燕顿时便来了精神,张口就说道:“你们在华山上结的拜,不如就叫华山三少吧。”
我顿时一个立足不稳,跌倒在地。华山三少,我还唐家三少呢。
我们一行五人没有再在路上浪费什么时间,只是几日间,便是到了大胜关(襄阳地界),大胜关乃是豫鄂之间的要隘,地占形势,市肆却不繁盛,自此以北便是蒙古兵所占之地了。我在集市上找了个丐帮的弟子,问清楚了陆家庄的位置,方才和众人一同向大胜关外走去,大胜关你襄阳城并不远,出了大胜关,我们向东又行了大约七八里地,只见前面数百株古槐围绕着一个巨大的庄院,此刻虽是晚间,但还是有很多身上带着武器的武林人士,向那个庄院走去。我心中暗道:想必这便是那陆家庄了。我们刚走到庄院门口,便只见庄内房屋连着房屋,重重叠叠,我一时之间,竟然也瞧不清那许多,只觉得这个庄院便是接纳数千宾客也是绰绰有余。
这时一个家丁模样的下人拦住了我们,却原来要进着院子还要拿出英雄帖。我苦笑了一声,便告诉了这家丁我的身份,可这家丁见我们这些人一路风尘,竟然以为我们是来蹭吃蹭喝的,连连的要轰我们离开,我正自无奈,却见里面走出来两个人,一个一身粉红衣裳少女走在前面,另一个憨厚的青年跟在后面,我见了这二人,顿时大喜的叫道:“芙妹,哥!”
却原来这二人正是武敦儒和郭芙,我一声大叫,武敦儒和郭芙顿时便转头向门口看了过来,武敦儒看到是我,顿时高兴的跑了过来,我和哥哥来了个熊抱,便含笑的看了看郭芙,郭芙道:“小武哥哥,你这些天可是担心死我们了。”我笑了下,道:“那可就真要感谢嫂嫂挂念了。”郭芙闻言俏脸顿时通红的说道:“好个小武哥哥,一回来便欺负我。大武哥哥,你、、你还不给我教训教训他。”武敦儒看了看郭芙,顿时便呐呐的挠了挠后脑,憨憨的笑了。
我和二人寒暄了一番,方才给她们引荐了身后的几人,当介绍道杨过的时候,郭芙和武敦儒顿时便愣了下,郭芙道:“杨过,你便是杨过,想不到这么多年没见,都险些人不出来了,”说着郭芙像是想起了什么,道:“对了,呵呵,我爹爹这些天可没有少挂念你。”
杨过此刻并没有像原著中那样遇到那么多不幸的事,心中对郭芙的痛恨自然也早就没有了,他听到郭靖挂念他,顿时便是有些感动了,只说道:“我也很想念郭伯伯和郭伯母,当然还有你们。”郭芙听了这话,顿时脸上便笑开了花,显然是心中很高兴。
大家都是年轻人,转眼便混的熟了,特别是郭芙、完颜萍和耶律燕这三个女人,真不愧是原著中的一家子,三人丢下我们走开去说些私房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