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
好一会儿,许海宁的母亲才止住悲声,强笑了一下说:“你看我,真没用,
别人在旁边一哭我就受不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我也挤出了一个不怎么好看的笑容说:“伯母,没关系的。大家心里都不好
受,都希望许海宁能尽快好起来呢。”
许海宁的母亲又叹了一口气说:“可不是呢,我们也希望她早点好起来呢。
哎,都是我们的错,平常忙着工作,从来没管过着孩子,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事
儿…”说着,又要哭出来。
我赶忙转移话题:“伯母,我们能进去看看许海宁吗?”
她忙擦拭了一下眼睛,说:“来吧,只是她现在未必能理你们。”
我赶忙说:“没关系,我们只想看看她,”说着连忙拉着赵倩穿过观察室来
到许海宁的床前。
许海宁的母亲轻轻拍了拍许海宁的肩膀,然后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宁
宁,你看,你的同学来看你了,跟人家打个招呼啊。”
许海宁这时缓缓地转过头来,望着我们。
望着许海宁的样子,我的心被猛地揪紧,一阵锐痛从心底传过来:那是怎样
的许海宁啊!原来红润的脸庞现在像雪一样苍白,丰润的脸颊现在如此的消瘦,
一双失神的大眼睛深陷在眼窝内,曾经灵动略带任性与狡黠的眼睛现在是如此的
空洞。不带一丝血色的嘴唇紧紧地闭着,如同她的心门一样被彻底的关闭起来。
强烈的负罪感涌上我的心头,内心一个一样的声音对我说:“你看见了吗?
你看见了吗?多可怜的女孩子啊,多卑鄙的你的心灵啊。你,也曾经残忍的伤害
过她啊!你,后悔吗?你,后悔吧!你,要赎罪啊!”
这些话语如响雷般在耳边炸响,直震得我头晕目眩,血脉奔涌。我不得不紧
紧闭上眼睛,猛烈的克制自己,平息自己沸腾的心。好容易,我才睁开眼睛,却
豁然发现衣服以被汗水打湿,而我的手也被自己攥出了道道血痕。赵倩和许海宁
的母亲都发现了我的异样,关心地问:“井扬,你没事儿吧?”
我摇了摇头,说:“没事儿。”
这时许海宁一言不发的转会去,把头枕在膝盖上,再次看着窗外。而我和赵
倩,也向许海宁的母亲告别,离开了许海宁的病房。
一路上,我和赵倩心情沉重地默默走着,而我的心却依然难以平静:“我,
犯大错了。”
就这样,我们满怀心事的沿着路边向远处的公共汽车站走去。忽然,我的眼
前一黑,一股剧痛从脑袋上传来,然后就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悠悠醒来。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捆住,躺在一间阴暗
潮湿,充满着霉味和酒味混杂味道的房间里。
我挣扎了一下,想看清楚四周的情况,没想到一看之下大惊失色:“赵倩也
被捆绑着躺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不远处一个高大男子坐在草席上正一口一口的
喝着白酒。而地上散落着好几个空的酒瓶,看来那人已经喝了不少白酒。”
正在喝酒的人见我动了一下,于是醉醺醺的拎着酒瓶子走过来。等我看清楚
那人的面貌时浑身冰冷,禁不住失声喊道:“白吉虎!”
只见那人嘿嘿冷笑了一下:“不错,是我。你记性还不错嘛,操你妈的,井
扬,老子能有今天都是拜你所赐啊!”然后狠狠踢了我一脚,让我打了个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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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白吉虎又喝了一口酒说道:“我操你妈的,我操你个祖宗十八代!老子
和许海宁快活干你妈屁事儿!还他妈暗算老子,算什么东西!我让你打我!操!
我踢死你!操!”
说着白吉虎用脚拼命的踢着我的身体,痛得我不得不蜷起身体,紧紧地抱住
自己,尽量减少白吉虎带给我的伤害。
终于,白吉虎打累了,他喘着粗气坐回草席上,又灌了几口酒,一边喘气一
边骂道:“操你妈的,还让公安局来抓我。妈的,老子就在这里,来啊,来抓我
啊,操!”
我躺在地上,浑身剧痛,好像身体上的每个部位都要散架了一样。我轻轻动
了动身体,希望嫩够减轻一点痛苦。我强迫自己不要受疼痛的干扰,去思考怎么
脱离目前的困境。
白吉虎看见我挪动身体,窜起来又踢了我一脚,嘴里继续骂骂咧咧的:“操
你妈的!还不老实!”说着又要继续打我。
这时,“嘤咛”一声,赵倩醒了过来。她惊恐地看着白吉虎问道:“你,你
想干什么?”
白吉虎狞笑了一下,说道:“臭婊子,你终于醒了?想知道我要干什么,嘿
嘿,我告诉你…”说着,白吉虎放开我走到赵倩面前,蹲在地上,用手色迷迷的
摸着赵倩的脸颊,恶狠狠地说道:“操!老子要干什么?嘿嘿,我要操死你个臭
婊子!”说着他一把撕开了赵倩的蓝裙子,露出里面穿者的雪白的胸罩。
赵倩拼命的扭动身体,嘴里哭喊着:“你别碰我!救命啊!”
赵倩的举动更激发了白吉虎内心的凶性,只见他一边撕着赵倩的衣服,一边
恶狠狠地骂道:“臭婊子!让你喊,让你喊个够!操!这里荒郊野外的,任你喊
破嗓子也没人救你!哈哈!喊那!大声的喊那!哈哈!”
白吉虎一边歇斯底里地大笑,一边快速地撕扯着赵倩的衣服。一会儿功夫赵
倩就已经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了。
这时白吉虎站起身来,开始动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嘴里说道:“操!小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