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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妖魔道6?白莲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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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难道被发现了?!

此时不动更待何时?!“弟兄们!上!剿灭这干妖人!”我拔出刀来挥着大喊道,“上啊!”随行军士们也早等得急了,见我发声喊全部执刀端枪地从预先埋伏的地方冲来出来!

刹时场面大乱,我猜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自以为隐秘的地界居然会有这么多官兵实现埋伏在,除了那十来个教众外大多数人全都慌了,竞相争着夺路而逃!由于事先我们都有着充分的准备因此很他们的逃逸企图被我们牢牢封锁住了,一时间枪声喊声叫声哭声乱成一片!我带着官军弟兄径奔向神坛中央要捉拿这个朝廷通缉的要犯,可没等我们冲上前去那一众黑衣教徒竟将神坛团团围住阻挡着我们!而教主李轮刚开始还有点惊慌很快却镇定下来淡定地望着我们也包括院中哭叫怒号的人群,仿佛在看一出戏?!也许这样的人都自大得过了头吧。

“都给我抓起来!”我下令。“喳!”右华见这阵势也带人赶了过来,我们这就动手擒拿这些不知死活的乱贼,却在这时

这些黑衣人都将头上的皮篷摘了下来,各自露出了真实面目,竟都是些高鼻深目金发碧眼的洋人!白莲教里怎么会有洋人?!和洋人扯上关系的话这事真不好办了,那我们还抓不抓?我们惊疑间正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办时,他们全都冲我们扑了过来!“啊~~!!”连声的惨叫从我身前的士兵口出迸出,随着一同迸出的还有那溅到我脸上感觉热辣辣的鲜血!等我定神看时他们全都倒在了血泊之中!这是怎么回事?这是什么邪法?!我居然都看不清楚他们是怎么死的?因为这实在是太快了!黑衣教众手里攥着各自大小不一还在滴血的物件,那分明是心肝和喉管!他们陶醉地把“战利品”放入口中大嚼全然不在乎已呆若木鸡的我们。

“啊哈哈哈……!尔等不知死的清妖!竟妄想亵渎本教主?还不快引颈受死?!众家儿郎,且与我灭此妖邪!”李轮站在神坛上猖狂地狞笑着说,那帮可怕的“怪洋人”听后停止了“进食”又向我们扑来!

“开枪!快开枪!”我急忙叫道,自己先举起手中的火铳对着一个快要扑到我面前的“怪洋人”就是一枪!不管了,保命要紧!“砰~~!”“砰~~!”枪声大做,将士们听我一喊也都从惊吓中稍微缓了过来,纷纷开枪,“哇!”~~这些“怪洋人”身上顿时绽开血花都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死了?我想,我大着胆子往前走去,“het!oпacho!(不要!危险!)”安德烈却不知从哪里突然冒了出来,围剿开始时我就没注意到他,还以为他在外面等着清理现场,反正他也是来看看现场有没有他那个使馆里的宝物而已,“大人小心!”我被人一下撞倒在地,我还没明白过来只听得四下一片惊呼!“妈呀!又起来了!”“大人当心!”……有那么一刻我的大脑里一片空白,我感觉我的脖子上流满了粘乎乎的玩意,用手一摸,还是血!

“杀啊!”

“妖怪!”

“救命啊!”

……跟着我依稀听到胡乱的枪声与哀号声便在这混乱与迷茫中失去了知觉……

“大人,您醒醒啊!”

“大人,您没事吧?”

我被声声呼唤带回了现实中,“怎么回事?怎么了?”我头很疼,睁开眼睛后发现我躺在宅院的一角,他们都在我身边,包括安德烈,“大人,您醒了就好!”几个副参将和校尉围着我见我醒过来才松了口气。他们把我扶了起来才让我看到了院子里血腥的场面:到处都是残肢断臂,间隙“点缀”着人头,地上几乎遍布着黑褐色的斑迹,从这短肢中勉强可以分辨出有我的部属而更多的是无辜的百姓,简直就像个屠宰场一样,“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吓得彻底情形过来,扯住一个校尉的领子大声对他吼着,:“大……大人,您别这样!容卑职细说啊!”他战战兢兢地说,我看其他人的脸色也很沉重与阴晦好象还沉浸在方才的震怖之中。

“那你快给我说!”我瞪着他喊,“是……是,卑职说……说,您刚才要去检查那伙妖人时忽然有一个已经被我们用枪打倒的就从您身后朝您一下子扑过去,这时候右华右参领把您给推倒了,那妖人就抓住右大人……”他哆嗦着说不下去了,“然后呢?!”“然后……他……他一把将右参领的脖子给扭断了!还……”“还什么?再吞吞吐吐地老子宰了你!”“是!……然后他还吸右参领的血!”“什么?!”我震惊道,“是的啊!”其他几个校尉也说道,“当时不止那一个妖人,所有的妖人都又从地上爬起来了!还跳起来袭击弟兄们!一跳足有三四丈高!”“确是这样!卑职几个本来已经把大部分的白莲教众抓住用绳索捆了拴在院子边上,见此情形都赶来帮忙,可火枪刀斧的全没用呀!更骇人的是那十几个穿黑色袍子的洋人竟连他们自己的教众也杀……不,也吸血!兄弟们死伤惨重哪!幸好安参赞及时赶到,要不是安参赞的话,兄弟们怕是全都没命了!”“是啊!连妖人李轮都跑了!这下可怎么得了?!”“什么?跑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饭桶!”我大急道,那校尉忙分辨说:“统领大人啊!您是真不知道分明,当时那伙妖人可狠着呢!全仗着安参赞冲进来跟天神也似地用一杆神枪把几个洋妖刺个通心凉让他们当场化成了血水,剩余的洋妖这才带着李轮冲了出去,不然弟兄们今晚可就全完了!得亏的是安参赞啊!他……”他见我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不再说下去,求助似的看着安德烈,我转而朝安德烈看去,他一脸“与我无关”的样子。想不到才短短一个时辰就发生了这许多让我想不到的变化,我很痛心失去了我的左右手,更在痛心之余迷惑不解:为什么我们这些训练有素的官兵都奈何不了的妖人单凭他一个人就可以应付?难不成他还是个罗刹国的巫师不成?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太不寻常也太不可思议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能解释一下吗?”我试图极力让我自己冷静下来,就在这时外面马声嘶鸣,一着提督府衙门衣服的官兵急步走了进来,他刚进来就明显地被这里面血腥恶心的场面吓了一跳,“什么事?”我不容他惊讶问他,我知道提督衙门的人这时候来准没好事,果然,他见我匆匆行了个礼唤声“大人”到我身边伏耳说得如此如此后,我的猜测被证实了。他说完侯在一旁等我答复,我烦躁地摆手,“你先回去我自有交代。”提督府兵士也不敢提出疑问就再次匆匆回去复命了。

“Чtocto6oe?(出什么事了?)”安德烈见我满脸阴云问我。“toльkoчtorпoлyчnлвыcoчanpeckpnпt。(刚才我接到了圣旨。)”“Чeгo?(说什么?)”“nmпepatopcka3aлmhe,rtoжhoпonmatьЛnЛyh!(我的皇上说要我必须抓住李轮!)”“hocenчackak6ыtь?otkyдaвы3haeteгдeЛnЛyh?(那现在怎么办?你又不知道李轮上哪去了?)”我无心回答他,只觉得这下真是糟了。“kчepty!(见鬼!)”谁知安德烈比我还沮丧。“你知道李轮到哪里去了吗?”我问他,不是要指望从他那里得到答案,而是本能的直觉告诉我这个罗刹人与今晚的事情必然有某种我不知道的联系。“otkyдar3haю?(我怎么知道?)”他一脸茫然,“别跟我装傻!你这个死洋鬼子!你知道的!你一定知道的!”我突然冲过去抓住他的领子朝着他吼道,周围的兵士们都楞住了,有几个想上前劝劝我来放开“救”过他们的安参赞,他们现在都对他感恩戴德,但我相信他在骗我,起码他应该知道李轮和那些妖怪“洋人”或是“洋妖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可以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剩下这个摊子让我来收拾,我收拾得了吗?恐怕得用我的头来“收拾”了!

“xopoшoгoвopnete。(别激动,好好说)”他很平静毫不意外我的激动,“大人,您慢来!”左右几个将士也赶忙上来拉我,“少废话!”我一把推开他们,他们是不会急的,因为他们的命保住了,可我呢?抓不到李轮我的下场就可想而知了。等着我的是什么?自然是一系列的罪过,我多年辛苦挣来的官地位、家产、田宅恐怕都会因我的脑袋落地而化成乌有。“我知道你们在耍什么花招,别拿我当傻子看!你以为你救了这些废物就没事了?你以为我不明白你们之间的瓜葛?!快说!快给我说!”我抓着他的衣服疯了似的不住摇晃着对他大吼!“大人!有话好说!”……

在众人的劝说下,我强迫自己冷静一下远离他们独自坐着思考一些问题,只是交代他们先行清理一下这些血肉狼籍。

终于又看见月亮了,我凝视着仿佛永远都那么柔和的圆月想。我为自己的死里逃生感怀不已,按理说我应该感激安德烈才是,可我对他全无感激之情,因为自始至终我都在怀疑这个人,我决定相信自己的直觉,我能混到今时今日的位子上有大半全是仰仗自己的判断。

出了那座带给我噩梦的宅院后我随便找了个借口把手下先行打发了,而他们也巴不得早点离开这个鬼一般的地方,我独把安德烈留了下来。

我把他带到密林深处的一块草地上,他依然还是那么不在乎的样子,这令我很恼火。如果我真的会因为李轮的逃跑而被追究甚至斩首,我想我是不会再在乎你的身份先拿你做一个垫背的。在我看来,这个罗刹人比那些害我部下的妖人更可恶,我总是觉得如果没有他的存在今天的一切都会非常的顺利。

且慢……妖人……安德烈?安德烈……妖人?如果我没听错的话方才部下们所说的是当他们手足无措时安德烈突然出现用很迅疾的手法把那些妖人的心脏来个通体穿?我越想越是不对。可我似乎也找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统领大人,你到底还要问我些什么?”他已经首先开口了,看得出来他的忍耐已到了极限。“没什么,就是想和参赞大人聊一聊,顺便为在下刚才的无礼道歉。”我说。“如果只是为了聊天或道歉的话那么我想是不必了,你允许的话我看我还是先走了,使馆那边还等着我回话。”他说完正要离开,我突然一个箭步闪到他面前不等他反应过来左手抽出长矛向他刺去!

他一声怪叫往后疾退!竟也一跃三丈远!果然!我暗骂道,我想我的答案已经浮现一半了。“Чtotыxoчeшь?!(你想干什么?!)”他刚说完却没料到我在他后退时也“贴”着他前进!所以几乎是在他开口的同时我右手上的火铳也抵上了他的心房位置,不偏不倚,正准!

“刘统领,希望你是在跟我开玩笑。”他极力保持镇定地看着我。“开玩笑?你认为一个前途已经十分危险的人现在还会有心情和你开玩笑吗?”我问他。“那你难道认为你现在做的就不危险吗?”他问我,“无所谓,今天晚上死的人够多了,我想也不再多一个参赞的。”我盯着他说,“如果我死了你怎么回去交代?这个问题你想过吗?”他听我这么一说更努力试图在我面前镇定一点,“这不是大问题,我只需要说你安参赞在回来的路上被白莲教的余孽折回来截杀了应该会有人相信的,况且已经有很多人都见识了白莲教的邪术不会有人提出疑问的,而且……”我也回看他:“我抓不到李轮因此被牵连入罪的话,最坏的打算也做好了,了不起隐姓埋名地到哪里去,大清的疆域很广阔,藏我一个人更不成问题。所以参赞大人的死活现在全在我的高兴与否了。不是吗?”

他像看着一个怪物一样看了我好半天,“也许,我是真的低估了你们中国人了。”“那很遗憾,你必须为你的错误判断付出代价。”我说完扣动扳机作出开枪的样子,实际上我根本没有要杀他的打算,我是在赌,赌他说不说出我想听的真相,这是一个走投无路的亡命徒的赌博,但我情愿一辈子也不要这样的赌博,可现在却不得不面对了。“等一下!”他听到扳机的声音白皙的脸更显得苍白了。“我说!”他像做出了很大决定似的叹了口气道。我赌赢了!我正自喜,“但请你答应我一个条件。”他复又道,“可以,但那要看你说的话能否让我相信。”我说,“也许你会相信,也许你还没听我说完就开枪杀了我,也许你听我所完反而会觉得我是疯子,也许吧也许,谁又知道了?活了这么久,我看到太多的也许了,但结果往往只有一个,谁能猜到呢?上帝啊!”他对我说又好象在对他自己说。“什么条件,你说。”我不等他兀自独吟问他,“我说完后你必须放了我,而且必须是在天亮之前!”他坚决地说。我想了一会,“可以,现在离天亮还有早,我想你有充足的时间告诉我了。”我答应他,末了又问:“为什么一定要在‘天亮’之前?你怎么和白莲教的人一样?”“不!你说错了,不是我和白莲教的人一样,而是白莲教的人和我们一样才对,这里面的事情是你们所不知道的,纵然知道我想你们也不会相信的,这是我们的秘密。”他昂然道。

“你们?”我疑惑了,说到现在我也不清楚他口中的“你们”到底是什么,“我真的不明白,麻烦你说得再清楚点。”我没有耐心跟他打哑谜,一手拿着长矛威吓性地逼向他的胸口,“哦!”他很痛苦的样子,“我该怎么说呢?我们是你们所不了解的一种……一种生物?可以这样说吧,全世界都有‘我们’的存在,只不过叫法不同,欧洲人叫我们vampire,在我的国家里我们叫Вamпnp,我还真不知道在你们中国该叫我们什么。”他舔舔嘴唇抱歉地说。

vampire?Вamпnp?虽然我对洋人中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怪物不太了解,但也多次从很多洋人那里听说过在西洋国里都盛传着这样一种以吸食人血为生的妖怪,它们怕十字架、怕大蒜、怕圣水、还怕阳光,如果用木桩插入它们的心脏它们就会死去,记得有个法国传教士在东直门传教时就说起过这样的东西,他说在他的国家里人们管“它们”叫“吸血鬼”。

“这么说,你是吸血鬼?!你和李轮他们是一样的?”我一想到眼前的这个罗刹人竟真的是名副其实的“罗刹”就不禁紧紧握住枪把抵得他的心口更重了,“嗳!麻烦你轻点好吗?”他感觉到疼了,“李轮?不是!他不是,他只是个小丑而已,一个想借助我们的力量成为你们国家新的主宰的一个傀儡而已。不过,今天晚上你看到的他身边那十来个随从却是同‘我们’一样的Вamпnpы。”“什么叫同‘你们’一样?那就是‘你们’的人?那为什么你还要杀死他们?!”我都给搞糊涂了,“唉……刘,请原谅……以你的智商或许这的确是件很复杂的事吧,那我就尽可能地结实给你听,但你一定要信守你的诺言,在天亮前送我回去,或干脆让我自己走,好吗?”他又开始跟我重复条件了,“好的,你大可放心,我只要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就可以了,起码我可以回去有个交代。”我发现他在听我说这话时眼里竟流露出一丝怜悯,“怎么了?”我又严厉起来,准备在这家伙想搞什么花招之前干脆一枪捅穿他的心脏,“别误会,你能保证我是很高兴的。”他随即恢复了镇定,开始用他认为的最简单的语言跟我说来:“至于我们的起源谁都不清楚,连我们族里最老的长辈也说不明白,但我们确是真实存在着的,随着时间的递进,我们这一种族分成很多支脉,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都有‘我们’,我们潜藏在黑暗之中,不要以为我们活得想蟑螂一样,黑暗是最强大的力量,你们真正意识到我们的存在时也不过是在三百多年前,那时你们为了抵制我们发动了无数的征战,这些历史上都有记载,像十字军东征,阿拉伯人和突厥人的西进,包括蒙古成吉思汗的西征等等都是以消灭我们而做的,而后来的侵略与征服不过是他们的副产品而已。”“你等等!成吉思汗西征?”“是的啊。他是为了找寻‘我们’的源头才到的欧洲。”“是这样。”“不忍你以为是什么?”“没什么。继续说!”“我到了中国以后一开始真的以为你们这里不曾出现过我们,但后来才搞清楚原来你们这里在几千年前也曾有过‘我们’的行踪,比如南北朝时期的灭胡运动,”没容他说完我惊叹:“灭胡跟你们有什么关系?那是针对当时的胡人。”他看了看我,“我说过,那只是幌子,几乎人类历史上所有大的冲突和战争都和我们有联系,在你们中国古时候的‘我们’被你们记载为红眼绿发的妖人,但那也是‘我们’,和当时的胡人面孔比较类似,这一族在那个时代权势很大,几乎真的可以统治你们了。所以他们犯了和欧洲的‘我们’同样的错误明目张胆地猎食,(关于这一情节已有构思以后有机会再写《风雷地动令之惊蛰。灭胡令》一文)所以你们的将军冉敏为了达到彻底消灭这一支族裔不得不下令对所有长相与汉人迥异的胡族进行屠杀,当然,民族主义也是副产品,最终的结果不外乎权力。”他顿了顿略带鄙夷地说:“你们人类其实在本质上和我们没什么太大的区别。”“胡说!你们这些妖怪怎么能和我们相提并论?!”我怒道。“妖怪?”他也含怒道,“我们是妖怪,可我们不会轻易地屠杀自己的同类,大多数时候遇到纷争还是愿意采用谈判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可你们呢?几百甚至几千年来你们在做什么?你们远没有我们团结。我们拿你们作为食物可你们自己也把自己的同类当成食物来吃,不过你们‘吃’的方式更残忍罢了!小到一个城池,大到一个国家!”“够了!”我打断他的话,不想在这个无谓的问题上和他争论,我承认他说得有道理,但我们谁不是依靠这些的方式生存下来的?“我只需要知道你们和李轮到底是什么关系就可以了,其他的不用和我谈。”他稍平静了一点也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处境不得不稳住自己的语气继续说道:“在一百年前,我们中间又分化出一支族裔,他们不满于我们现在的潜藏制度而来到了一个新的大陆,一个人类新近发现的大陆就是北美并隐藏在当地人中间,凭借自己的手段得到了当地新政府的实际控制权,本来这也没什么不妥,但当他们也和我们一样想要进入你们中国时我们才注意起他们来,李轮就是他们在中国操纵的第一个棋子。”我就知道安德烈不仅仅是为了救我和我们而这么简单,但接下来又让我不得解,“你说‘他们’操纵了美利坚……花旗国?”妖怪竟操纵人的国家?!我诧异得很。

“你还不明白吗?”安德烈很是不满地问,“其实不论是什么国家,我们都会比较有兴趣渗透到其组织内部或者干脆吸纳统治阶层成为我们的一员来确保我们在人类世界中的地位与安全。这是我们在漫长的生存竞争中得出的经验。”“那跟你们有什么关系?我是说你们罗刹国的吸血鬼!”我问他,的确就是两回事。“有关系的。”他忽然笑了起来,“你要是不太健忘的话应该记得不久前你们大清政府刚把百十万的土地送给了我们俄罗斯帝国吧?”“是的!但吸血鬼要土地干什么?!”我不快地说,这是国耻,任何人不管好坏与否只要稍有点民族尊严都不会接受这种屈辱。“不是我们要,亲爱的刘,”他说:“是俄罗斯沙皇需要你们的土地,我说了我们虽然控制了你们人类的统治阶层那也是有条件的,就是为他们付出必要的‘劳动’作为交换。”“什么交换?”我问道,“很简单啊,你们给我们土地,我们帮你们剿灭美国在中国的傀儡,在他刚萌芽的时候把他杀死!”越说越不象话了!“胡言乱语些什么?!”我瞪着他说:“怎么我们朝廷会和你们妖怪也扯上关系?!”“哈哈哈~!刘统领,你真是幼稚!”他笑得发抖,我也吓得发抖,但愿不是我猜测的那样。“我不是说了吗?任何国家里都是我们在掌控,你们大清也不例外,你们的老佛爷,你们的皇上……”“他们……也……也是吸血鬼?”我颤栗问道,“不,他们也不是,他们其实和李轮一样,都是‘我们’的爪牙,我们的狗而已。”他颇自豪地说,“我真的不明白跟你们在一起有什么好处?!”看他笑得那么灿烂我忍不住问,“怎么会没有好处?我问你,如果你有许多的财宝你会不会祈求用这些享受的人生会长久一点?”他反问我,“当然!”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那么国家对于统治者来说也一样啊!他们自然也会希望自己的权力在这个国家实行地越久越好!所以……”“所以他们选择向你们祈求?”没等他说完我接道。“对的,就是这样,这次你很聪明。”他满意地看着我说。“那他们有必要向你们割让土地吗?”“刘,你又犯傻了!他们不会在乎什么尊严的,我是指对外而言,只要保证他们在他们本国内可以永远地享受下去就可以了,而我们更不会去管这些,我们只要有我们生存所必须的血新鲜的人血就可以了。所以我们在本质上都是一样的,我们吸血,他们也‘吸’血。”安德烈很高兴地说,我只觉得一阵眩晕,太不可思议了!也太黑暗了,不过正如他所说的那样,黑暗真是最强大的力量。“那李轮呢?”我抑制住自己的震撼问出最关键的问题。

“李轮?”他若有所思,想了一下说:“估计他这个时候应该躲在他的主子美国新‘族裔’那的使馆里吧。我想你是再也抓不到他了,就算抓到了也无济于事,用不了多久他们还会再找一个傀儡的,也许不用白莲教的幌子,用什么呢?我想想……大概用他们的‘民主’、‘自由’什么的吧?反正要指使自己的狗去咬别人总有许多理由,等到他们真的用傀儡取代了大清过段时间还会上演老一套的剧目的。你说呢?”他说着把手放在我的火铳上,“你干什么?!”我一惊喝道,他忙松开手,“别紧张!”他摊开手“你要我说的我都说完了,天也快亮了,你该兑现承诺放我走了吧?!”他抬头看了看天有点焦急地说。“你回去以后打算做什么?”我问他,是过了很长时间了,我的手抬得也有些累。“还能干什么?我要向‘我们’汇报今晚的任务失败了。唉……其实我比你更着急呢!”他怂怂肩膀做无奈状。“哦!是这样啊!那我就不让你久留了。”我握住扳机对他笑了笑,他察觉到了不祥,“你……你不守承诺?!”“对的,就是这样,这次你很聪明!”我学着他的口气对他说。还没等他挣扎扣动了扳机。“砰!”…………

硝烟散尽后我丢下逐渐化成一滩血水的安德烈头也不回地走出树林。

当我疲倦地站在山坡上披着晨曦送给我的一身金黄的礼服迎接新的一天的到来时眼看着万物沉浸在新生的喜悦盛会中心里却没有感到半点愉快,因为我知道了一个秘密,一个不应该知道的秘密,我很后悔,又很庆幸。后悔的是当我知道这个秘密时犹如被人从混沌中大声斥醒那样地惊恐与不安,心脏到现在还在剧烈跳动着,不知道该如何冷静地面对这邪恶丑陋的真相。庆幸的是我终于因此而醒悟并明了了眼前发生的一切不平与动荡的根本原因,原来我所存在的这个盛世竟真的只不过是一个由妖魔编织出的充满美丽泡沫的幻象而已。内中的本质不外乎是妖魔们所指定的准则与法度,行使着妖魔们代代传承的治世之道

妖魔道。

王重阳2005年3月27日周日晚19点59分写电子信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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