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俊杰对我说在合肥一中附近的一件事:那要从1997年香港回归的夏天说起
暑假到了,一中里面刚好有了时间可以全面清理一下校园,一中里有个池塘也疏远清理的范围。那池塘算起来有很长时间没清理了,一到夏天便发出恶臭极煞风景。可是,在把池塘里的水全部抽干后打算清理淤泥时却发现有七具骸骨沉积在里面!还好是暑假,当时校园里人不多,不然又引人围观。听学校里的老师傅回忆,估计是那七个在文革时遭批斗而后付又失踪的“臭老九”。
这样的事情自然要交给公安部门来处理,因此当天校方就报了警等候来人,在这段时间里那些骸骨都用草席盖上放在池塘旁边,中午时分太阳当空时,有人看见其中有一具骸骨露在外面的“手”被阳光照射后好象往草席里“缩”了一“缩”,他以为是自己眼花就没在意。便没在注意这些骨头。可等到下午警察收拾时竟发现少了一副尸骸!所以大家很纳闷,不过谁也没往别的地方想。只觉得奇怪至极。所以这件事便被人逐渐淡忘掉了。
直到一天傍晚,在一中旁边又出了件怪事:那是一家单位闲置多年的仓库,那天单位临时进了一批货没处放便想到放在那里,看守仓库的老人刚打开仓库突然觉得眼前一闪好象是一个“人”朝他迎面撞过来。他感觉脑袋混沌了几秒,待清醒时发现什么也没有。只得称奇。可从此后……
许多居住在环城公园(也在一中旁边)附近的住户都在这个季节的黄昏或晚上经常看到沿着公园那边长长的树林上不断跳跃着一个幽蓝色的“人影”(或者说是“人形”)。
备注:俊杰说的这事其他人也跟我说过,其中加油添醋的自然也有,然而大都相差不多,至于现在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无常
“五一”期间,表弟杨灿给我发来短信问我假期回不回来,我与他一来一回互发逗乐,才想起他跟我说过他幼年到现在还记得非常清楚的一件事:小姨父有一回坐车带他到外地去,时已至深夜,途经一山区,车突然抛锚,当时除了司机,车上只他们父子两人,后来司机下来修理,小姨父负责拿手电筒帮他照明,杨灿在车上看见有两个穿着一白一黑衣服的人朝着他们走来。当时小姨父与司机都背对着“他们”,杨灿虽小,可感到很害怕,当即指着小姨父的身后大哭。小姨父忙上车看他,杨灿再望时,那两“人”却凭空消失了,当时车在山道上,附近没有隐藏的地方。后来这件事杨灿多次跟父母说起却被他们斥为妄语,可他对我说,他父母听了以后很害怕,因为故老相传,小孩子能看到大人们看不到的东西。
祭魂
俊杰又说,以前常从环城公园经过去上学,一天清晨,路过树林,竟看到一个老头吊在树上两眼看着他,舌头伸得老长。他吓了一跳,那老头脸色酱紫,已死去多时。俊杰一向迷信这些,便在下午放学后就赶去城隍庙买了一大堆纸钱到那地方(那时尸体已被人发现抬走了)烧化给老头,求他不要“跟”着他。我听后笑他,他却一本正经地说这些是有忌讳的,据说有些横死者死后尸体在哪,灵魂就在哪停留,若有人经过并看到“他”,那么死者的魂魄就会“跟”着那人“回家”。
回家
说到“回家”,我想起学车时同组学友老李所说之事:他原先在大别山区内的一个小镇居住。安徽大别山里民风淳朴,镇上人口不多,所以大家差不多都彼此认识。在那里男女之防甚严,镇上有一户人家,老两口只得一子一女,儿子很小时就出去打工,女儿上到初一也回来帮父母种地,过了两年,女儿也外出打工去了。开始倒很困难,没过多久儿女们都能往家里寄钱了,尤其是女儿,每回寄来的钱在镇里人看来都是一笔大数目。老人们也颇觉得欣慰。可没多长时间他们就从外面回乡的人那里听到一些风言风语,说他们的女儿在外面做了“小姐”。
他们很担心,便叫儿子去看看,可儿子当时正在与对象谈恋爱,没空顾着看,只推不知。终有一天,女儿回来看望他们,在他们连打带逼之下她才告之二老确有此事,向来淳善的老人一气之下叫她滚走,永远不能进家门,说着就把她推出了门。女儿在外面跪了一夜最后还是哭着走了。
不到一月,县里来人到他们家说他们女儿在舞厅陪酒时因嗑了过量的摇头丸而死。老人不可谓不伤心,上县里接回了女儿的尸体,但当地民俗规定横死者与败坏门风者死后不得入葬祖坟,于是二老只得将她草草掩埋在一荒山之上,碍于乡邻口舌,也不便公开“看望”,只偷偷地去烧些东西给她。
后来发生的事我听了很有些感慨:每逢月末,他们家门前都会放有一堆纸灰----纸钱烧化的灰。而那一天正是女儿生前往家寄钱的日子。
老李说完后还开玩笑:莫不是那女子死后在下面还做“小姐”?众人大笑,我却笑不出来……
淹死鬼
以前以为只有在江河湖海里才会有淹死的可能(我小时候放暑假去巢湖玩,在巢湖里游泳时翻下游泳圈呛了两大口水,还好爸爸在我旁边,直到现在我也不会游泳),没想到在游泳池里也会被淹死。一问才知,原来每年在游泳池里淹死的人不比河里的少。韩凌说他一朋友就住在合肥游泳馆旁的居民楼里,晚上过了11点就没人敢再去打量楼下的游泳池了。因为曾有人看见那时早以关闭的游泳池里有若干男女老幼不断地在池中挣扎,却没有声音……
凶屋
刚才提到小表弟杨灿见“无常”一事,又说到小孩子可眼见异类的说法。相同的事高中同学曾伟也说过:
他家楼上一邻居与其父是同事也是好友,家中一女方6岁。时全家迁往新居----一栋刚盖好的楼房的顶层。一日曾父接到同事电话说有事速来,却约在明教寺见面(合肥步行街旁),他如约而去,见友人面色苍白,神色慌张,遂详问其故,友人说:自从搬进新家以后就连出怪事,房间也不大,却总觉得很冷,更奇的是他的六岁小女----一夜同事在单位加班,其妻与女儿在房里看电视,突然女儿扑到母亲怀里害怕地说沙发上不知什么时候也坐着一个阿姨正盯着她看,眼睛很凶,母亲却根本没见房里还有人。过了一会,女孩更害怕,指着空无一人的沙发说那“阿姨”的样子好凶哦!母亲也害怕起来,忙打电话叫同事回来……这样的事很多,比如女孩无论白天黑夜经常指着空屋子说“阿姨”坐在那里,或站在那里等等,他们也发现家里出现某些异样情况,比如人走后灯却“自动”开了,自来水的龙头也常自己打开……直至一周末,一家人到公园去玩,回来后看见很多人围在他家门口,他们忙进去,发现卧室的天花板大块的水泥掉了下来正砸在床上,连床都砸碎了。还好这天他们因为要外出特意起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女儿很小,又见“阿姨”,所以一家三口暂时共睡在一张床上),后来听曾伟说还不到半年,他们又花高价买了一套房子搬了出去,那凶屋至今也没人进去住。
备注:我家搬入新居的时候,母亲特意让我手持一根系着红绳的竹竿先行进门,此曰“破煞”。
乐园
合肥大蜀山有一处山林,号称“吊死鬼的乐园”,概因此地常为寻短见之人轻生的“绝好”去处:林深树高,一根草绳或皮带就可以“轻松解脱”。高中一年暑假,我到同学----大蜀山下大埔头村村长之子“史泰龙”(其人结实,力大如牛,因此全班皆尊称其“史泰龙”)家去玩,他也带我去过那里(真不知他怎么想的)。我们只站在林外观望,并没有深入进去,先站在外面朝林子里看,便已觉得盛夏烈日炎炎之威至此全无踪影,一入林中顿感身处黑夜,暗无天日,阵阵寒风惹人“心碎”,凄凉之情油然而生,竟觉得生无可恋……还好我们只走了几步就出来了,走的时候谁都不敢回望。
据说此地“有名”是因为常有游人在附近游玩时误把那里看成“方便”的极佳场所。可谁进去后都一张臭脸地出来,因为有不少人“听”到有“人”在他们头上说话,可抬头望去只能见黑影瞳瞳,仿佛有许多“人”在树上一样……(注:关于这个地方的这个传说,我在早期超短篇《风雷地动令之丧门吊客》里写过。)
飞仙
“史泰龙”还说大蜀山附近农家常见白日间山中有飞翔之“人”穿梭于密林之中,对此当地农户均表示见怪不怪了。
海市蜃楼
1995年秋天,我父亲也在大蜀山见一“奇景”:父亲爱好摄影,一日与影友同去大蜀山拍风景,当时是上午10点左右,在山背面采风时只见半空中隐有响声,后见空中忽然浮现出两只大船缓缓驶来,船上人影清晰可见,开始时以为是海市蜃楼,可只见大船也没见其他相应的水面等景物,而且那船的样子明显是古代航运的大木船,现在根本不会有人再用了,父亲他们当时也没多想,只顾着按相机快门拍下来,可过后再洗出来却是空白一片,什么都没有……难道此船只应天上有?
鬼上身
前日在网上看见一则灵异新闻,说的是上世纪90年代中轰动香港娱乐圈的灵异事件:一女艺人(忘记名字了)到大陆拍摄民俗风光片《大江南北》(注:这片子我也看过,是系列片,主要是介绍中国内地各省风土民情与历史,讲解人还有《我和僵尸有个约会》里扮演日本坏僵尸的那老哥。其中倍感亲切的是刘锡明坐在合肥名小吃“小有天”馄饨摊前吃馄饨的镜头。“小有天”馄饨一开始并不出名,就开在我以前住的三孝口家的楼下,因为质量好所以逐渐做大,不过2002年回国过暑假的时候和高中同学红彦再去,发现服务态度变差了,质量也不如以前。----废话太多,言归正传)在合肥包公祠中介绍包拯时突然中邪自称包夫人一事。如果说我不是合肥人,我会以为这纯粹就是港台惯用的炒作伎俩,但此事确实有过:那年香港来人时我还在上初中,当时合肥政府都happy得很,《合肥新闻》老早就预告了,搞得我们都很自豪。那时候我还真不知道原来就是我后来看的《大江南北》的摄制组。
然而香港人只来了没几天就突然撤了,一时舆论也禁止再宣传,只是在民间流言那包公祠又作怪了。
以前社会上就有人说包公祠“不干净”,说到这包公祠,现在没什么人再去了,去倒也没什么,没意思嘛,早几年还有包公骸骨可以看,现在都不知转移到哪去了。小时候也去看过,总有人说那里邪,想来也是:关于包公的灵异故事很多,自他死后,历代朝廷都下令如有敢盗包公墓者杀无赦,但大多不用朝廷来杀,自己就先挂了。死因都不明确,颇有与埃及法老木乃伊诅咒相“媲美”的势头。传说包公有一子素爱与他相拗,包公临终前对他说死后想要一石棺安葬,原本想他一定会找个木棺来正好遂了包公的愿,可没想到这逆子这时却很听话地真用石棺来安葬包拯,导致包拯的魂魄无法出来,沉积近千年的怨气形成神秘的诅咒,并且随着其家人的先后死后而逐渐产生诡异传闻……
如今的包公祠只有一座塑像和仿造的龙、虎、狗头三把铡刀而已。想来《包青天》都看过,却不料现实中的包家人都玩这一票?!
龙斗
1998年也就是发洪水的那年,巢湖与合肥都很危险,天总是阴云密布,而有段时间,在合肥的蒙城路桥和靠近巢湖水域附近总有不少人目睹阴霾的天空中有两条黑色的酷似龙的巨大身影蜿蜒在上仿佛互相争斗一样,连当时奉命前往抗洪的军人们也有所亲见,可惜当时我在上学,不能看到,遗憾!
恶神
同学红彦是长丰县人,在合肥上高中,最后一次见到她时她在做房地产销售,以前她住学校宿舍时就曾说过她表弟惨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