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认,思念是一种慢性病,它时刻折磨着一个人的身心。
刘沛
6年5月2日周二下午
小慧到淮安学习已经四天了,我们已经三天没有通过电话了。
这是我今天早上醒来的第一个念头。
唉!我啊我啊!我不禁叹息。我意识到我的思念深了,深入骨髓了。想起阿华以前的网名叫“爱因思念”,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
小慧去淮安学习前,几乎晚晚都要听到我的声音,那时,我心里甚至还有厌烦感,现在,她忙了,每天时间安排得很紧,正是学习的时候,她自己也说要认真地学好。听不到她的声音了,我却觉得魂不守舍。
男人、女人,或者本质上都是一种不珍惜、或是不懂得珍惜的动物。
4月30日晚,我还收到她的信,她叫我五一不要做兼职了,不然身体受不了,叫我好好休息,她明白每次通话我都在哄她开心,明白想去做兼职是想多赚点钱,她很感动。并“训斥”我不要再劝她“考虑清楚”,她从没认真地对别人说“我爱你”。可周六晚她对我说了,她要我做她永远的好老公。
最后说:好好保重身体,傻瓜。
到了淮安后,她详细地对我说了那里的环境,还有人。总是重复又重复地说她要减肥。我知道她现在的样子,大头贴上那胖胖的笑嘻嘻的面容,在告诉我:千里之外有个女孩在等着我……
“算起来,我们认识已一周年了哦!”电话的另一端,牡丹姐说。再听到她的声音,我很高兴。我们当初,还是因为为集团办企业报刊才认识的。她陪着我渡过了在江阴的那段时光,还陪着我经历了小朱和小慧的故事。
我们探讨起现在各自的工作,她说她在杂志社里做编辑,经常被老板pk。我对她诉苦,说我现在的女老板也几乎天天pk我作为她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牡丹姐促狭地怂恿我把女老板“搞定”,我哈哈大笑,我说那样怕小慧知道。她惊讶地问我怎么现在还跟小慧联系?我大致地说了经过,并说我现在要为小慧“守身如玉”,可是,牡丹姐地态度竟和小房惊人地一致:不相信。
看来,好人变坏或许会让人接受,而我这个“坏人”变好却让人无法、至少一时难以接受吧。
牡丹姐说阿庆现在还留在集团里,没办法,市里的报社和电台都没有他的位置了。
当牡丹姐知道我天天晚上都要给小慧谈天、唱歌,她严重表示了一种“受不了”的抓狂。她说她从来都没有这样“疯狂”过。我调侃着她,心里却为她感叹:一个女孩子,应该有一段自己的浪漫时光,没有激情和浪漫的人生是不完美的人生。临了,我说我对牡丹姐有种“母性”的依恋,她笑死了,我却在说真话……
关于王小石或白愁飞的定位问题,我想,我还不清楚。我的“苏梦枕”在哪?我的“金风细雨楼”在哪?这才是个关键的问题。我还要我的“温柔”和我在一起。真想拜托温瑞安,快点把《说英雄。谁是英雄》写完。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我把这句话说给小慧听的时候,逗得她发笑。我却在思考:我在做事吗?
我只有对中国人得专业内斗素质表示无奈的赞叹。光是每天想着如何推脱责任、如何明哲保身、如何勾心斗角,就已经把我折磨得身心疲惫,哪还有心思去想着怎样把公司做好?毕总也说过,处在我这个敏感的位置,谁也不会好过。
其实,我的苦闷是无法对任何人说的:我是在工作?还是在玩政治?或者,中国人生来就是政治的动物?
……
北京的天气转热了,我的心情也急燥得很。
“老道”和小勇时不时地说在刘晓庆开发的紫玉山庄里,张国立买了两套房,那里是如何的豪华;阿锋在地坛看道巩汉林和金珠签名售书。这些电视立的人物一下子离我是这么近,可我还是一点感觉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