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四月的北京的下午是个不错的日子,阳光明媚,但是昨夜在三里屯的酒吧嗨了一夜的我是无福消受了。
“nnd,宿醉真是个难受的事,老子下次在也不这么狂饮乱喝了。”
昨夜,因为高兴我的手艺没有全部废掉,我特意和老牛去三里屯泡吧,当然以我们俩的身材,自然是没有什么一夜情一类的好事上门,也不可能那么倒霉催的就遇上个把的地痞流氓什么滴,虽然我们不能像花一样招风引蝶,可是可不至于像臭肉一样招惹绿豆苍蝇把?
现在的我也没什么资本去泡妞跳舞了,所以我也不去丢哪个人,干脆识相点和老牛一醉方休好了,昨天我们喝了多少?我记的什么轩尼士,马爹利的喝了好几瓶,而且还灌了几瓶伏特加,上帝啊!没喝出胃出血就算我们俩个胖子走运了。
我摇了摇哪个快要疼的爆炸的头,冲进了卫生间,拧开水龙头后,把脑袋对准水流,冰冷的自来水让我的脑袋慢慢的舒服起来,我长叹了一口气。
“哎~~真是年少轻狂,不知道节制啊!”刚刚感叹完自己的荒唐,突然一声奇怪的声音在卫生间里响起。“咕噜~咕噜!”
我低头看了看,哦原来是我的肚子在给我提意见了,也是,晚饭都没吃就灌了一肚子酒水,虽然啃了点鱿鱼丝花生米什么的,但是那点分量还不够塞牙缝的。
我晃晃悠悠的转到厨房那,下午3点在别的行业还是工作时间,但是在厨房,这可是难得的休息时间,一般来说,一个高档次的饭店的厨师一般是九点半到十点上班,下午一点半到两点点左右下班,晚上是4点半到5点上班,10点半到11点下班,看这个饭店的客人多寡来具体安排,加班那是常有的事。
我推开厨房的玻璃门渡了进去,偌大的厨房空无一人,但是隐隐约约听的到有人扯着嗓子叫唤的声音,我寻声而去,原来是在后门那,一般来说厨房要有俩个门,一旦出现什么意外也好逃生。
我推开门后才发现,原来在这个厨房的后门那还有个小的休息室,那阵阵的吵闹声是从休息室穿出来的,我走近了才听出来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四个拐!要不要?不要就翻牌,别罗嗦,草你四个拐你就牛啊?我要不了,我看你精牌吐干净了还跑什么客。”
听到这样的话,可能别的国家的人一头的雾水,不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但是只要你还是个正常的中国人,那么你就一定知道里面的人在玩扑克。
我轻轻的敲了敲门,没人开,估计是玩的太投入了听不见,我又加了点力气拍了拍门。
“mb谁啊?今天值班的都在着啊?是不是小三子,这个点不回有客人点菜把?你小子都输的没钱了,我们可不带你小子玩”
里面一个家伙骂骂咧咧的走了过来,啪的一下打开了门,他满脸惊讶的看着我,然后问道:“你谁啊?厨房重地,外人不的入内。”
我皱了一下眉头,然后问道:“老牛那?他人跑那去了?”
“那个老牛?”哪个愣头青反问道。
“还能是哪个老牛,你们的厨师长,牛奔!”
“啊!牛老大?哦你就是老大说的哪个厨师朋友把?他好象昨天去喝酒,现在还宿舍的房间没起来那。”
我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对他说:“好,那我去找他,你们宿舍在那?”
“哦!你从后门出去,左拐,然后有个白色的小楼就是,老大在一楼的最外面哪个屋子。”
“谢谢了哈,对了,他还没吃饭把?”
“没那,听值班的说他半夜回来的,然后睡到现在。”
“那好,我去叫醒这个死猪,你切点黄瓜丝和萝卜丝,然后切点五花肉丁,在烧一锅开水,去白案那找点手擀面来。”
说完,我就去找老牛去了,当我们吃完炸酱面后已经是下午5点多了,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问宴会上到底要做那四道鲁菜。
“老牛,那四道鲁菜是什么?他们下的单子吗?还是让我随便整俩个代表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