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一笑,心知金莲所说并非虚言,今天我已经要了她整整九次了,到现在她都没有恢复过来,瘫在我怀里柔软如棉。我也惊异这段日子自己体质翻天覆地的变化,唯一的解释就是李纲赠予我的那枚烈阳果,大概果然像李纲说的那样,开始发挥它应有的功效了罢。
“嫂嫂!嫂嫂开门!”
“嘭嘭”的敲门声突然毫无征兆地在楼下响起,我几乎惊得魂胆俱裂,那声音,竟是武松返回了!我一个翻身从床上跃下,心惊胆战之下踩到了楼板上的一滩液体差点一跤摔倒,虽然勉强站住了身形,情状却是狼狈不堪。
软绵绵起身的金莲忍不住掩嘴轻轻一笑,向我投来异常妩媚的一瞥,然后示意我莫要慌乱。
整了整上身凌乱的绣衣,金莲吃力地开始穿下身的小衣,一面已经向着楼下喊道:“二叔稍等,奴家马上便来。”
武松的敲门声停了下来,这让我心理上好受了些,急忙上前主动替金莲穿裙子。金莲倒沉着,一面享受我替她穿裙服务一面还不忘与我调情,可怜我哪里还有半点心思与她亲热,只能勉强应付了事。
穿着既罢,金莲将我轻轻地推倒在她的卧床上,又放下罗帐,这才转身下楼去了。
我缩紧耳朵,用心听着楼下发生的任何细微的动静。
我极恐武松突然冲了上楼来,然后将明晃晃的钢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甚至开始乱想武松横眉竖眼的冷酷模样。
楼下的大门吱哑一声开了,然后我听到金莲柔柔地说了一句:“二叔一路辛苦了,奴家给你倒杯茶去。”
武松的声音还是那样凝重恭敬。
“嫂嫂不消了,我这便要去衙门应卯,这是我替大哥嫂嫂捎的一些东京特产,放这儿了。”
“二叔且喝口茶。”金莲轻柔地出言挽留。
武松果然是谦谦君子,与金莲独处的时候非常注意礼数,坚决地告辞去了,这不禁令我汗颜无地,与武松比起来,我简直就是人渣一个!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金莲的倩影俏生生地出现在床边,我撩开罗帐,金莲向我投来妩媚的一瞥,抿嘴笑道:“武松走了,你要怎么谢我?”
我心情全无,勉强在金莲诱人犯罪的樱唇上吻了吻,笑道:“娘子,武都头返回了,我也须早些返回衙门,今日不能再陪你了。”
一丝怅然的脸色浮现在金莲的粉脸上,这玲珑心的荡妇居然猜中了我的心思,有些落寞地问我道:“便是以后,你也再不会来了,是么?”
我默然,不想承认也不想否认,其实是我此时的心里乱如麻团,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金莲她。但我相信,以后我很可能真的不会再来武家了,现在我都已经觉得很对不起武松了,如果再和金莲纠缠下去,便是武松不杀我,我都要羞愧死了。
“你觉得愧对武松?对吗?”金莲轻轻地靠近我,玉臂轻舒,柔荑已经轻轻地抚住了我的脸庞,强迫我的眼神正对她的美目,“望着我,我要你告诉我,你是真心爱我的,对吗?”
我心乱如麻,但不想欺骗自己的感情,我或者花心但绝不负心!毫无疑问,我是深深地爱着金莲的,深情地凝视着金莲我认真地点了点头。
“二郎。”金莲感情地呼唤一声,用力地挤入我的怀里,柔声道,“我爱你,真的好爱你!你去吧,我会想你的,无论怎样,只要二郎你是爱我的,我便再无怨无悔,再多的苦,再大的委屈,我也无怨无尤。”
我颤然,搂着金莲如痴如醉。
第十七章试探
是夜,捕快营的兄弟设宴替武松接风洗尘,待众人陆续散去之后,我和武松又来到街边的酒摊,接着喝酒。
一直到现在我都在犹豫,是否要照着伯爵所说的话试探武松。
因为在我看来,武松绝对是个光明磊落的大丈夫,不会是那种算计人的阴险狡诈之徒。
但伯爵的话同样令人深思,伯爵是我的好兄弟,我非常坚信这一点,他更不可能对我不利。
“来,喝酒。”武松向我举杯,他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眉毛深深地蹙紧在一起,脸上的神情也很凝重,“喝!”
我叹息一声,将脸上的醉态加重数分,一仰脖子滋溜一声干了,假装不胜酒力趴在桌上随口问道:“都——都头,你——你怎么看起来有些不高兴呀?”
武松掠了我一眼,低叹一声道:“没什么,只是这天寒地冻的,令人心情不畅,来,喝些酒便心情好了。”
我便假意呜呜大哭起来,拍着桌子道:“我也心情不好,呜呜——爱上了不该爱的女人,心里好苦哇——”
我一直以眼角的余光注意着武松,果然武松的脸色渐渐的有些变了,我的心里便莫名一沉。
武松替自己满上一杯,捋起袖子的小臂上已经凸起了一根根的青筋,凝声问我:“西门你爱上谁了?”
我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