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我成了大家洗碗和清扫房间的重要人员。
我知道自己是在挣表现,不挣不行,否则没法向自己的肚子交待。
直到越干越来劲,越没事做心头越慌乱,直到李志生取笑我:“等你将来有了老公,都还有这耐性就怪了。”
赖勇也对我说:“你性格内向得出奇,手脚却外向得惊人,这是不好的预兆。”
我听不出话中弦外之音,只当成玩笑听了就是。
端午节,桂姐受丈夫李志生的委托,给工人们包了粽子吃。
我手提三个粽子,慢吞吞地朝工地外的秧田边走着。
他开始想家了!
这汉人的节日,虽不关我什么事,但一看到这种有历史的传统,总会想起些什么。
每年的农历五月初五,背熟了的屈原故事,总会在一个国家重复再讲一次。
今年,我只能在成都听这个故事,一时心里难受,希望能在都市找回家的声音。
转来转去,终究是一无所获。
初夏的气温不算很高,但在小说里的父母双亲,已经在为玉米除第二次草,栽最后一批苕藤。
一年的收获,主要得看这一两个月的气候来决定。
几个月的建筑生活,才让我知道自己来自南方。
李哥和赖勇都给我讲过四川省的东西南北中,中是成都,东是重庆,西是康定,北是广元,南是乐山。
我不知道自己出走后,小说的情节在家里有什么变化。
估计不会有什么好转,父亲应该顶得住一切不顺心的压力。
自己的出走,也算是替父母减少压力,别的事情,只能听天由命。
生命得到了一定的舒缓和小憩之后,开始承认了一个重新诞生的人。
一个走进现实生活的人,而且在拼劲地渴望都市化的生活,让他人一笑,自己的梦也笑而不答。
之后便门紧锁,冰冷的饭食在夏天,也有咽不进肚子的时候。
惟有一把粘乎乎、湿漉漉的东西从脸颊处渐渐淌了下来。
落在床沿边的砖块上,落在他乡的钢筋混凝土里,落在轻轻翻开的梦中……
、这条小命不正是他给的么
端午节当晚,我睡得很早。
睡的时候,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却又老是感觉不到是什么事。
半夜时分,一股浓浓的酒味,将我从梦中吓醒。
正要伸手拉电灯,突地被一双大手将我的嘴握住。
这手的气味,我好像闻出了是赖勇。
惊恐万状的我,想拼命拉开他,可是我怎么也拉不动。
不知怎么回事,感觉自己这一下子完了,遇到了色鬼,动荡不安中无可奈何。
只听得赖勇小声又粗野着说:“不准动,也不准闹,否则我让你死。”
这话一出口,不是我不敢动,而是我的颈项被一只手卡着,让不能动了。
同时还真感觉到了有一把刀子的背部,顶在我脸颊上。
“我给你说,我喝了酒。我今天过节,我要日了你。”
“师傅,你不能,我不……”
赖勇根本没理睬我,听我说话,马上又握了我嘴。
我拼命想下床跑开,却让他顺势翻身上床,将我紧紧地压在下面。
原来,赖勇他早已没了衣服。
在挣扎,我的内裤被扯了下来,最后一件小衣也被撕断。
他用那双强大的腿,狠劲地分开我的腿,不由分说中……
我只一阵阵抽泣,渐渐地没力气了,只感觉到下身好痛,似乎有血在流。
而赖勇还在不停地抽动,满是酒味的嘴,想尽一切办法来亲吻我。
此时,我已经麻木,只能下意识地摆动脸膛,好不让他亲到自己的嘴。
他那东西,还在我的下身里放着,一直没停下来。
直到过了半小时,他才全身抖动了几下。慢慢地松下来,然后倒在旁边为。
我赶紧往床头边爬行,他不让。我只好往床角里面爬,卷曲在靠墙壁的地方哭起来。
赖勇没走开,而是说:“终于干到了处女,放心,我会想办法给你加工资,别哭。”
此时我想离开这里,却又不知道往那走。
赖勇又说:“你别想走哈,又不是什么好大不了的。早晚都是男人的,哭有用吗?”
我没说话,烦他恨他,可我怎么也没想过要杀了他。
不一会儿,赖勇居然睡着了。
我有万念俱灰的念头,想这世界怎么会是这样。
可是,又转念一想,这条小命不正是他给的么?
算了吧,只能这样认命。
再怎么讨厌,总算过去了,对于这到来的伤痛,再怎么说都得忘记,作灵魂记号吧。
同时,祝福自己的明天,没出事别再出事,要不快快离开。
到现在,心情才稳住下来,
在被窝里躲藏着装睡,惊恐着。
明天,走到很远的地方,谁也别想欺负我。
正想着,也就才一小时不到。
赖勇又动手动脚下地挤过来,那力气,我根本无法推开。
眼泪再一次不停地流,不停地用自己少有的力再次和无数次的推着。
那满嘴的酒味,整个房间都快因这味道而成了酒壶。
可恶,是不只是人,就是因为这多方面的,难以承受的一切。
我突然觉得自己要被蒙死一般,不知所措地在晕厥中,拼命地想起生不如死的日子。
、说话很算数的一个男人
这一夜,第二次被侵害。我不敢再多想,一直坐到天亮。
方才看到自己下身的血,已经成了黑色。阴部好痛,找来内裤,静静的穿好。
赖勇还在睡,我在一旁看着,看了很久。
走到门边,又没走出去,晚上想的,真到这白天时。
又不得不问自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