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凡公然与何玛丽出双入对,刚刚冒起头的舆论还没体会到快感便蔫了下去。当刘月茹得知消息想要一探究竟的时候,林可凡与何玛丽却突然失去了踪迹。
“五号倒是还真有一套,不会这么快就弄上了手,两人快活去了吧?”刘月茹轻轻笑了笑,放下手机在镜子前仔细打量着自己姣好的身体,随手拿起桌子上的牙刷插进身体自我安慰了起来,“先让你们快活着,以后,林可凡终究还是我的,谁也别想跟我抢。”
林可凡此时正在何玛丽的家里,那是农村,何玛丽的家人有着农民与生俱来的淳朴。
何玛丽明显是好久没有回过家了,所以这次一回到村里不仅她的父母超级热情,就连左邻右舍七大姑八大姨都跑来探望。当然,他们之所以来的主要原因恐怕还是林可凡那差不多见人就发的红包。
“好命啊!从小我就看这孩子有出息,看看,现在竟然找到个这么好的老公,也不枉小时候我对她那么好!”一群女人团团围住何玛丽母女道贺,林可凡木头一样机械地对每个人送上僵硬的笑。何玛丽的父亲显然挺高兴,杀了一只老母鸡炖了一锅肉,结果肉还没炖好他自己就先灌下去半斤白酒了。
“累死了!”林可凡揉着酸痛的腰躺在床上,看着有些斑驳的屋顶发起呆来。众人还在兴奋之中,虽然饭已经吃过了,但那热情劲还没下去。何玛丽的老爸早醉的不省人事,何玛丽母女意犹未尽地去邻居家串门,刚刚还热闹非凡的家现在除了何玛丽老爸那震天的呼噜之外几乎再没有什么声音。被灌了大半瓶劣质白酒的林可凡脑袋一阵阵发胀,晕乎乎的却睡不着。
“喝多了真麻烦!”林可凡气呼呼地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肚子往厕所走去。
农村不像城里,尤其是这还比较落后的农村,厕所基本上是在院子的角落里,挂着一盏昏黄的灯泡,一扇一年四季几乎从来不关的矮门,里面充斥着苍蝇蚊子赤裸裸的鸣叫。而且,这种厕所是不分男女的,里面要是有人的话就会咳嗽一声示警,谁要是进厕所前也会咳嗽一声作为询问。
可惜,林可凡不懂这规矩。他贸贸然就闯了进去。在他想来,家里除了那打呼噜的人之外,就只剩下他了,所以根本没有考虑到是否要礼貌地询问一下厕所里是否有人,急匆匆一边解开皮带一边钻进了厕所。
厕所里是有人的。不仅有人,而且是女人。不仅是女人,而且还挺年轻漂亮。
这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尤其是,看到那他本不该看到的东西。
如果那女人是在上厕所,一切都好说,毕竟蹲在那里也根本不可能被看到什么,就算蹲反了也不过就能看到一个白花花的屁股,道个歉也就没什么了。关键的是,那女人并不是在上厕所。
不是在上厕所,却躲在厕所里,趁着所有人都不在的时候。那只有一个最合理的解释——手淫!
那个女人正是在自慰。
恤整个挂在脖子上,牛仔裤褪到脚踝,没有文胸没有内裤遮掩的身体就那么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之下,半弯曲的身体白皙细腻,被灯光镀上一层濛濛的光,说不出的性感妖娆。头部因快慰而高高扬起,头发微微有些凌乱,纤弱的腰肢配合着手指的动作而轻轻摇摆,粗重而依旧细腻的急促喘息,以及从身体里传来的潮水拍打礁石的急促啪啪声,让这个狭小而且简陋的空间里漾起一股令人迷醉的粉红色气氛。
林可凡呆呆地站在那里,一瞬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提着已经解开的裤子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在眼前上演,渐渐地感觉到身上升起一股火热,林可凡鬼使神差地向着那女人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