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也行。怎么说这里都比较正规,找个师傅给看看,说几句宽慰人的话,我心里也能好受一点。
我们找到小沙弥,问他:“麻烦您请一下师傅出来行么?我们大老远来的,想找师傅谈谈。”
小沙弥回答我们一句话,顿时把我雷焦了。
“师傅下山蹦迪去了!”
嚯——
现在还有正经和尚没有啊?腰胯bb机,手拿大哥大也就算了,竟然下山蹦迪去了。我真想问一下那师傅是去的四十二街么?怎么现在的和尚都流行上炕认识娘们,下炕认识鞋么?
“你们师傅也去蹦迪?”我不敢置信的再问了一遍。
那小沙弥也是满脸的无奈:“是啊,师傅命不久矣,现在是能享受则享受啊!”
我一听,说的挺吓人的,什么毛病啊?
“什么毛病啊?”骚狐狸问出我心中所想。
“唉,就是什么fd艾滋癌,反正就这小三灾儿啊……”小沙弥还挺郁闷的。
我听了这话是捶胸跺脚薅头发,一把一把的往墙上挠啊!
你说我这是来到神马地方了?这是神马地方啊?
欲哭无泪啊!一瞅这样,这是没了拜拜的必要了。我和骚狐狸又原地返回,医院门前遇见一个小孩子,脸红扑扑的,口袋里鼓鼓囊囊,正跟着她家大人往里走呢。我们正好一路进了电梯,骚狐狸就在那逗人家孩子。
“宝宝,手里那的什么啊?”
“给爸爸带的鸡蛋!”那孩子奶声奶气的回答。
“给我吃行不行啊?”骚狐狸像个人贩子。
“不给……你猜,猜有几个。”小孩子心眼更多,一点不好糊弄。
“那我猜出来你给我一个行不行?”骚狐狸蹲在电梯里,和孩子一般高,平视着对方。
小孩子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你要是猜出来,我就把这两个都给你。”
骚狐狸想了想,从一楼想到了六楼,终于试探的猜着:“五个?”
我和孩子她妈差点笑趴在地上,趁着电梯门没关,孩子她妈赶紧拉着小孩子走了,怕被白痴传染了。我也赶紧走出来,一边笑着一边往回走。
骚狐狸在后面追上我,问我:“你俩都笑啥呢?”
这个山炮竟然还没合计过味儿呢,这智商也就陪和没断奶的孩子交流了。
进了病房,我还笑着呢。周旭看见我们回来了,挺高兴,问我:“咋笑成这样?遇见什么好事儿了?捡着钱了你俩?”
贲来思趴床上听见了,赶紧喊:“听者有份儿啊,听者有份儿,我也听见了。”
我把刚才电梯里那事儿说了一遍,贲来思就跟着我乐。周旭傻乎乎的在旁边扭头问我:“这个有啥可乐的啊?”
贲来思鼻涕都笑出来了,又遇见一个脑瓜子不好使的。
我踮着脚给周旭后背上拍了一下:“打球都把你打傻了吧!”
周旭坐那边不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说的伤自尊了。
晚上我特意出外面找饭店炒了几个菜拿回来。一人一盒饭端着围着那张小桌子吃,正吃着呢,周旭一口大米饭噗嗤一下全都喷出来了。
我还行啊,挨着周旭坐着,没遭殃。骚狐狸可就完了,被喷了一身,贲来思趴在床头也被喷了一后脑勺。
俩家伙顿时就不干了,贲来思起不来,趴床上直喊:“周旭你干什么玩儿应你?你丫是不是有病啊?吃大米饭你喷个毛啊?”
骚狐狸干脆直接揪着周旭让他赔衣服……
周旭哈哈笑,捂着肚子饭也不吃了。
“完了,这孩子让你俩给吓傻了。”我摇了摇头叹息着。
贲爸下午和医生详细谈了一下,说是贲来思没什么大碍,植皮以后基本看不出什么来,也不影响工作学习,这心情才好起来。看我们闹成一团,也不阻止,只是悄悄的去拿了扫帚和撮子过来扫地。
周旭一边擦着笑出的眼泪一边说:“唉呀妈呀,米花姐,我才反应过来。下午胡力在电梯里那也太脑残了啊!”
我地妈呀!这是什么反射弧啊?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我实在佩服啊!
敢情这一下午他别的没干,就在那发呆合计这事儿呢,我还以为让我说的伤自尊了呢!
骚狐狸在经过周旭认真的分析以后,也知道自己当时短路了,不好意思的跟着笑了笑,按着周旭一顿捶,这才算罢了。
声音惊动了护士,穿着一身白跟贞子似的飘了过来,推开门嗷就一嗓子:“小点声,这医院知不知道?当你们家呢?”
一股子的京片子味儿,让我想起了贲来思的第一个女朋友——钟欣愉,我听了可不舒坦了。
“喊什么啊你?有毛病啊?知道医院你还喊,你身为护士你都带头喊,我们凭什么不让喊?这屋里有病人你知道不?你给吓坏了你负责的起不?”我站起来,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那护士狠狠的瞪我,不说话。
“瞪我嘎哈?上个月医院没给你开工资啊?你瞪我嘎哈?不满意的话你就去人民法院起诉我去,要不就我去护士长那投诉你去,你自己选个路。”我继续吼着。
喵了个咪的,多大本事都敢如此装13,她以为她谁啊!
那护士转身就走,把门甩的咣咣的,走到门口竟然自言自语来了一句:“*,没见识的土包子。”
我顿时就不干了。医药费我们一分钱没少给,凭什么让一个小护士骂?立刻我就冲出去了,也是仗着身边还有周旭和骚狐狸两个左膀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