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风吹战鼓擂”的乐曲声中,走上来养猪姑娘孔凡英,做事迹报告。
孔凡英短粗胖,长着一张黑胖的脸。一口河南腔。
萧诗剑听了半天,只记住她一句话,是常常忙的连鞋都顾不上提。
萧诗剑所以记住这句话,是因为提鞋只需要几秒钟时间。连提鞋的时间都没有,那得是怎么个忙法?他想像不出。
接下来,大会主持人宣布:“请新青年代表上台讲话。”
一个女知青上台讲话
然后,大会主持人宣布:“下面,由红星农场团委书记柳卫红同志讲话,代表新老青年表决心!”
萧诗剑看到柳如烟站起来讲话,才知道,干姐改名了,还作了团委书记。
萧诗剑不知道,柳如烟在文革一开始,就改名叫柳卫红,只是家人和邻居照旧叫她烟儿而已。
柳卫红讲了一通冠冕堂皇的官话之后,最后代表新老青年表决心:“扎根边疆,扎根农场,干一辈子革命”
柳卫红一手掐腰,一手高举拳头。仿佛是《红灯记》里高举红灯的李铁梅,《杜鹃山》里身背盒子炮的柯香,慷慨激昂,大义凛然。
可萧诗剑却瞪大眼睛,想看看柳卫红的脸,看看那几颗小白麻子还在不在。却没有看清,只看到了她高耸的胸脯越发高大了。
萧诗剑看柳卫红时,中午买饽饽的那个女生,却在回头看他。
萧诗剑嗅到女生的芬芳,蒙蒙胧胧中,看到她一朵扭曲的鼓胀欲飞的云朵。
女生叫吴丽媚,是另一所学校的高中毕业生。她那双娇媚的眼睛,看的居然放射出光彩。
最后,齐书记总结完。胥场长站起来宣布:“排以上干部和新知青留下,等待分配。”
接下来,胥场长开始宣布分配名单。谁归这个营,某某去那个连。听到名字的,便被人带着重新编队。
直到最后,萧诗剑才听到自己的名字:“萧诗剑,三营十三连。”
萧诗剑茫然不知所措,便听到养猪姑娘孔凡英喊叫他:“萧诗剑是谁?萧诗剑,请到我这来报到。”
萧诗剑应声过去报到,却见孔连长面前的一队人马,是清一色的娘子军。只有他一个雄性。便手足无措地站一边。
这时,萧诗剑看见黑驴胥福走过来。把正准备向下分配人马的孔连长叫到一边,看着萧诗剑,对他指指点点,跟孔凡英耳语。
孔连长频频点头,然后才回来分配她的人马。
萧诗剑跟吴丽媚分到一个班,吴丽媚是共青团员,被任命为班长。
但萧诗剑并不知道她就是买饽饽的女生。
十三连是后勤连,清一色的娘子军,主要任务是养猪、种菜、管理果树、菜窖。
萧诗剑看见黑驴对他指指点点,心里就犯起嘀咕,想着肯定没好事。
果然不出萧诗剑所料,人员都分配完后,孔连长单独喊起他的名字:“萧诗剑!”
萧诗剑上前一步:“到!”
孔凡英庄重的战前授军旗一样:“萧诗剑同志,现在,党交给你一项光荣而艰巨的任务——掏厕所!今后,农场场区里五个厕所的卫生,就交给你了。这是党对你的考验,是农场领导对你的关怀!你一定不要辜负了党的期望,辜负了领导的一片心意”
“操你妈!大黑驴,你个驴孙子!狗日的你生男孩儿不长,生女儿都去当破鞋我跟你有啥仇,你这么害我?”
萧诗剑同志,没等孔连长把话说完,便带着哭腔,在心里跳脚大骂。
胡杨林同志无可奈何地接受了党和场部领导的重托后,脚步沉重垂头丧气地回到宿舍。
没进门,便听到屋里有种异常的动静。有气无力地轻轻一推门,吓一大跳。
郑光明和另外几个男青年,正在进行一场特殊的运动。
郑光明着下身,被一个男青年(后来胡杨林知道这个男青年外号叫干江,就住他隔壁)从后面搂抱着坐在床上,一手揽着他,一手握住他的小兄弟,在用力抽动。看那样子,是强迫行为,但郑光明并不反抗,反而非常满足地哼哼叽叽地受用着
另外有两个哥们,都把裤子褪到腿弯处,面对面站着,头抵着头,相互握着对方的小兄弟,咬牙切齿嘿哈有声地用力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