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呢?”秦关月反问。
萧诗剑不吭声了,翻身面对着秦关月,伸手去她怀里抚摸。
秦关月剧烈地一抖,瘫软了。美妙的身体,蛇一样扭曲着、颤抖着,呻吟着。
“是不是我的手太凉了?”萧诗剑傻乎乎地问道,并停止工作。
“不、不是你该干嘛就干嘛嘛”秦关月喘息着嘟囔。
“那你抖什么?又叫什么?”萧诗剑仍旧傻瓜似地问。
“傻瓜!人家是姑娘,从没被人摸过,能不抖吗?”秦关月哭笑不得地嘟囔。
“那、那我就接着摸了?”萧诗剑手动了动,并征求秦关月的意见。
秦关月点头,颤抖成一团。
萧诗剑将秦关月的点头,当成了颤抖。又问:“到底让不让摸吗?”
秦关月啼笑皆非,用力吐出一口气,嗔怪道:“你怎么这么坏?非得让人说出来!逼都是你的了,还差吗?摸吧!爱摸哪摸哪,人家整个都是你的”
秦关月娇羞无限地将头埋进萧诗剑的怀里。
秦关月的胸,饱满坚挺,滑腻滚烫。烫的萧诗剑浑身哆嗦,大口喘息。
萧诗剑由轻柔的抚摸,变成用力揉搓。
秦关月由颤抖变成筛糠,呻吟变成低叫:“剑子,剑子,剑”
萧诗剑还不过瘾。干脆一头拱进秦关月的怀里,大嘴上去,用力吸吮起来。
“啊、啊、啊”秦关月只剩下狂喘和这一个声音了。
萧诗剑翻身上了秦关月的身上,两手各握一个热腾腾的大馒头,轮换着狂吃。
“啊、啊”秦关月叫的越来越急促。
萧诗剑越来越疯狂,秦关月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
突然,秦关月白眼一翻,高叫一声,瘫软如泥,无声无息了。
而萧诗剑的小棒槌,却又坚硬如铁。他提起棒槌,准备发起总攻时,才觉察出不对头,停止工作察看。
见秦关月秀口垂涎,死了。
萧诗剑傻了,噗地一声,漏气的轮胎一样,瘫软在秦关月的身上。
萧诗剑瘫软在秦关月的身上,傻呆呆地望着眼前这张香汗淋漓、红霞笼罩却无声无息的脸儿,大脑里一片空白。
第一次吃姑娘奶,就把人家姑娘吃死了。而且吃死的还是军用品
“嗬”窒息的秦关月长出一口气,苏醒过来,用力喘息着,推推萧诗剑,断断续续地说:“剑子,你先下去,让我喘口气。等我喘过气,你再弄,行不行?”
“妈呀,你没死啊?”萧诗剑清醒过来,从秦关月身上滑下,哭笑不得地嘟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把你给吃死了呢。你怎么回事,没有病吧?”
“你、你才有病!”秦关月啼笑皆非地嘀咕:“不叫人家媳妇儿,叫人家妈,人家有那么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