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着没法出,眼前这可恶的家伙,他怎么可以把“三、四、五、六、七、八、九”七个数字给直接省略掉?
她心里在诅咒,下流胚子,居然玩敢我!气愤地吼道:“喂,你这无耻的家伙看什么看?”
“因为我是无耻的家伙,所以……我继续看!……不好意思,你的眼睛里……嗯,好像有一块米粒大小的、白白的……好像是……眼屎。”
叶思凡直直盯着她的眼睛,一眨不眨,看着那火凤羞愧的不敢对视,话锋一转,“……哈哈,某某单纯的被我骗了!这是为什么呢?”
“葡萄美酒夜光杯,巫山云雨奶上推;金钱美女一大堆,欲死欲仙欲无尽!……好诗!叶兄,你观美女可品出诗兴?”花子虚摇头晃脑,满脑花花肠子。
叶思凡无雅吟诗,闻花子虚这伪秀才出口“淫”诗,心下佩服:“诗兴倒是没有,倒多出了一股‘湿性’……真着好湿!”
此话一出,几十双淫荡目光在叶思凡身上扫荡。
叶思凡发誓,下次一定低调,再低调,实在不行就隐身,或者直接离线。
“听花公子满腹才学,莫非隔壁坐着,就是名震清河县的叶思凡叶公子?传闻,叶公子联斗苏放,再斗花魁,火山爆发,更有狼牙坡上高空落伞,无敌风火轮,小女仰慕已久。不知,叶公子对诗词可有兴趣?”
火凤暧昧地朝叶思凡抛了个媚眼,闪闪眼神似乎在述说――哥哥,你是我心中的王子!
“天啊,这女人难道会传说中的媚术?……你快回来,把我的淫魂色魄带回来!”叶思凡移开逼人的目光,强自镇定。
“本人对诗歌没有兴趣,对美女的身段曲线倒有……性趣,你若愿意,我们大可以找张大床,没事玩玩过家家。要不,我们剪刀石头布,谁输谁脱衣服,然后做些爱做的事,真着很有……情趣!”叶思凡放开手脚,就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别人越是瞧不起我,他整起人来,就越要让人刻骨铭心,终生难忘。
“叶公子好坏。奴家打小在画舫长大,不懂歌赋,却爱偷窥众姐姐云雨之乐,将人间的风流事用来做诗,真是一件人间趣事。不知叶公子,敢不敢与小女斗一斗……淫诗!”火凤的笑,说不出的妩媚,每一个笑都是暧昧丛生,扑朔迷离。
叶思凡无奈,他不想和一个打小在妓院里长大的女淫虫较量,天知道她是不是女同?唉,封建社会,光娼妓这门职业,不知毒害了多少没有妙龄少女。他摇摇头,黄毒的潜移默化,连吟诗也要淫诗,这不是火凤的悲哀,是整个时代的不幸。
他没有力量去拯救历史,也没有势力去挽救水火中挣扎的娼妓,推卸道:“花老弟,你媳妇在叫你了!咬吧!凶猛地咬吧!”
“叶思凡!你!……”火凤的愤怒一下子暴涨,可很快又恢复了狐狸一样的狡猾,“难道你把你花公子是当狗使唤?……咬?呵呵呵,小女子认为‘舔’字更恰当!咯咯咯!”娇笑不止,一脸媚态。
叶思凡看那诱惑春色,知是激将法,他才不会愚蠢上当,皮笑肉不笑道:“不和你费口舌之争,要是连我的学生都比不过,怎么和他师父斗!……花花,给我狠狠地咬!”
“旺旺旺!女士优先,花花很有才子风度的。特别是做床事,花花也喜欢女人在上面!”花子虚就像叶思凡肚子里的蛔虫,无耻淫荡地笑笑,“哎哟,什么观音坐台,枪探花蕊,一吸一收,其乐淫淫。小美人,请宽衣,错了,是请赐诗!”
火凤是当之无愧的淫娃,听后心不惊、脸不红,一如既往的镇定。她色眼眯眯地站起身,一撩火红纱裙,露出洁白修长的玉腿,出其不意跨在花子虚座位的扶手上,白生生三寸金莲赤溜溜的从裙子里露了出来。
周围嫖友看着是口水三尺长,一个个惊呼仙子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