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肉粒上滑动冰冷的药膏涂在火热的嫩肉上,就连真澄的子宫颈都被戈尔莫搬
开阴道涂上了欲仙欲死膏。戈尔莫一边捏着真澄那被改造的阴蒂,一边解开真澄
的穴道,被欲仙欲死膏带入不知自己是谁只知道欢乐的境界的真澄无意识的分开
了自己修长粉嫩的大腿,戈尔莫欣赏着真澄腿间的那朵妖艳的蔷薇,中指在花瓣
中滑动,食指和拇指则轻轻的提动着真澄那被金蛇咬住根部的湿滑不堪的阴蒂,
左手抓着真澄的奶肉,食指不停的把真澄的淫艳的硬挺的奶头弹的上下摆动。
真澄现在被上下夹击,已经被搞得偏过头咬着被子发出闷绝吭长的叫床,一
双小手也分在一边撕扯着被褥。而大腿已经成m型分开,挺出下体随着戈尔莫的
操纵来摇摆。
戈尔莫见真澄已经被自己搞得说不上话,只顾着淫叫享乐了,便分开真澄的
肉穴1尺长的巨棒捅进真澄的穴内,这一下直接撞开真澄的子宫抵住卵巢,真澄
的子宫因为被涂了欲仙欲死膏现在正在兴奋期,被这一下捅的是阴精从卵巢狂涌
喷出,而这股阴精被戈尔莫的肉棒堵住射不出去,只能灌满子宫,戈尔莫则开始
慢慢采补真澄的阴精慢慢炼化。
等戈尔莫采补完真澄的阴精后才开始抽动肉棍,真澄的肉穴和戈尔莫的肉棍
仿佛天造地设一般,女的肉洞窄紧幽长,肉环重叠,吸力不凡,男的肉棒坚硬粗
长,龟头上的伞状突出,阴茎上布满青筋,使得肉棒凹凸有致。两人在交欢中每
一个动作都会带给对方不一样的欢乐,真澄直接是坐起身来,双腿盘在戈尔莫的
腰间,双手按住戈尔莫的双肩,以观音坐莲的方式主动求欢起来,真澄每次挺腰
都要拔身让肉棒都退出肉穴只留大龟头被肉洞紧紧含住,然后使劲坐下,不过真
澄却不敢再让戈尔莫的肉棒捅开子宫了,她只能吞下戈尔莫三分之一的肉棒,使
得龟头每次都能把她的花蕊碾碎。
戈尔莫见真澄主动挺身插穴自己便坐着不动享受着真澄的风情,他双手抓住
随着真澄挺动而上下弹跳的奶子,一口咬住真澄的奶头,然后又把真澄另一个奶
子抓住把奶头塞进嘴里咬住,真澄的奶子就随着她的挺动而摇摆,不过她的那对
奶头却被戈尔莫咬住始终脱不出戈尔莫的控制。戈尔莫却一只手的手指伸进真澄
的小嘴里夹着真澄的香舌把玩,真澄的小嘴无意识的吸吮着戈尔莫的手指,而另
一只手来到真澄娇翘的美臀间,中指插进真澄的屁眼扣挖起来,真澄身上的重要
敏感点同时被玩顿时爽的高潮连连。
在欲仙欲死膏的作用下,就连奶头被戈尔莫咬出血的痛苦都变成了极乐,这
种被药物催逼出来的无上极乐正扭曲着真澄的灵魂。
而戈尔莫每天都来为真澄上药,每次把真澄成大字绑在床上为真澄身上仔细
的涂抹上药膏,真澄被强制上药后,戈尔莫就把她解开,然后就看着真澄被欲仙
欲死膏带入到绝顶高潮,真澄在涂了这种药后就算是没有男人的挑逗和插入身体
自己都会强迫真澄高潮。
真澄连续三天都没见到戈尔莫来为自己涂淫药正暗自庆幸,但是真澄却没发
现这三天自己无精打采做什么都没精神。就在真澄刚吃完稀粥,忽然觉得自己浑
身肌肉抽痛,一种莫名的瘙痒痒入骨髓,那些被涂了欲仙欲死膏的地方就像是有
蜈蚣在皮肤下钻,又痛又痒,而此时真澄全身的力气就像是被抽空了一样,现在
真澄所有的感觉都是痛苦,这才是欲仙欲死膏的全部面目,在涂上的时候飘飘欲
仙,而离开它的时候就是欲死不能的时候了。
而巫长老却算准了真澄毒瘾发作的时候,就在真澄浑身无力的在床上抽经哀
号的被折磨的快疯了的时候巫长老推门而入,大笑着走向真澄,一边走一边为真
澄介绍这几天涂在她身上的膏药,这本是用来控制死士的药,就连不怕死都抵不
过这药对于真澄更是轻易就屈服了。真澄现在摊在床上全身肌肉都在抽搐,真澄
现在希望能痛的昏迷过去,但是现在的意识却格外的清醒。巫长老为真澄介绍这
药的目的就是告诉真澄别想逃跑,就算她跑了也会乖乖回来的。而欲仙欲死膏每
天涂抹就会享受到绝对的人间仙境,而三天没上药就会尝到人间地狱的滋味。真
澄明白这就好像是吸毒,但是她是用皮肤和她的性器官来吸的,而她现在已经被
迫上瘾了就没退路了。
巫长老问真澄:「你现在明白自己的处境了吧,老夫也知道你这娃儿难受,
但是如果你想要药就要服侍我,明白吗?」真澄见巫长老那半个身子都要进棺材
的老朽样子,居然还对自己起色心,真澄心中凄苦,但是身体的痛苦逼迫着她做
出屈辱的回答。巫长老慢慢的为真澄脱衣服,衣服已经被真澄的汗水和淫水全部
打湿了,湿漉漉的衣服本来就薄,贴在真澄的身上显得玲珑浮凸,犹如巫山女神,
巫长老脱下真澄的上半身,抓着真澄的奶头一阵提拉,本来是舒服的感觉现在被
改成了极端的痛苦,巫长老见真澄痛苦的眼珠都快爆出来了,才开始为真澄的奶
子上涂欲仙欲死膏,真澄的身体接触到药物痛苦开始得到舒缓,真澄稍微有些力
气了,羞红的小脸撇开一边,不敢看巫长老淫笑连连的为自己上药,而真澄的双
臂紧紧地围住奶子,让奶子集中挺起,以方便巫长老上药,巫长老给真澄的奶子
涂了药却不为真澄的奶头涂药,真澄被急得弓起身子,挺出胸焦急的叫道:「我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