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了很多,一直以来我被仇恨蒙蔽住了双眼,我一直天真的以为拥有强大力量了就可以压倒一切,以前我精妙的控制力已经很久没展现出来了。
想了很久,我觉得我自己变了,利益熏心的我已经迷失了自我,还好现在能醒悟过来,我相信我会成为强者,对着玫利,我一把拍了下她的肩膀:“我想,以后我们会战无不胜的。”
玫利看到我信心满满的样子感到很惊喜:“真的么?太好了,这样我就可以为殿下分忧了。”
魔力还在缓慢的增长,速度很慢,但是不停歇,我不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这莫名的魔力来源又是哪里,我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我自己一点都不了解。但是不管怎么样,我的目的是不会变的,变强,报仇,但是眼下我需要扬名立万,我需要强有力的后盾,我要多力战功,扶植一个王者,发展自己的势力,1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魔法师在强大也是有限度的,我今天能做到的也只不过是在一个基本没有魔法师的地方炸开了一扇门,仅此而已。
铁甲军团势不可挡,一路推进到城里,铁甲骑兵把敌人都冲散了,他们就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跑,惨叫声不绝于耳,骑兵们冲锋完后等待他们的是重装甲兵无情的利刃,全部予以击杀。
敌人终于投降了,虽然投降了,但是还是有半数以上的部队被消灭,这场战役直接导致血流成河,战斗结束后搬运出来焚烧的尸体推成了小山。玫利一方面把投降的军队收编整理,然后只在这里留下了少数的兵力,收编的部队将被送回我们原来驻守的城市,那里会有多余的部队,用来镇压新进的部队造反。
这次战斗损失了10几个战士,受伤人员不过几十,可以说是完胜,部队马上休整,今天晚上准备再去理这里80里的休斯城进军。
我没有睡觉,干涸的魔力正在恢复中,速度不是很快,但是已经够了,我一直在构思,一直在想,我要改进我的战斗方式,我不会在一味的追求力量,而我从来没有到达过如此水平,这也就是说,我不可能再和以前控制魔法飞弹一样马上完美的控制现在的新魔法。我可以使用所有系的魔法,虽然没有身体属性带来的增幅效果,不过这并不重要,作战的方式改变的话,也许能起到很多意料之外的好处。
忽然帐篷外的声响惊动了我,我抬头一看,玫利正撩起帐子走了进来:“恩?方便么?”
“恩,没关系,坐吧。”我请她做下,我想知道这个女人现在想做什么。
“恩。”她坐了下来,但是没有说话,我知道她明显想说些什么,但是她没有说,所以我就开口了:“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不会在意的。”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拼,我知道在大陆其他国家魔法师是尊贵的群体,你却在战场上冒着风险,而且毫不畏惧,这难道是因为我么?”
“这个很重要么?”我自己也开始思考,也许开始真的有这个女人的成分在里面,但是现在我开似乎为自己而战了,她的问题我实在很难作出回答。
“我只是想知道,我一直深深仰慕着艾尔博顿殿下,但是他却是我的一个梦,我们永远不可能,我的心一直都是属于他的,如果可以...”
“我不喜欢人家说话吞吞吐吐的,你想说什么就说吧,难道你怕我受伤害?”看到她默认的眼神,我打发了她这无聊的想法:“放心吧,我不会被任何事影响我的思绪,你不必担心我受伤害。当然了,如果你不介意,非要爱上我,那就另当别论了。”我站起身来:“抱歉了,我想到外面呼吸下新鲜空气,那么我就先失陪了。”我头也不回就钻了出去。
“晚上的战斗啊。”我想起晚上还有战斗,我就浑身颤抖,不是因为寒冷,也不是因为害怕,是兴奋,身体支配了我,我承认很多时候他占着很大的主导权,这源源不断的魔力会不断的满足我对魔法的渴望么?我也不知道答案,也许过一阵子时间会证明一切。
“出发!”当天晚上休整的军队在吃好晚饭后就开始行动了,此时大概6点的样子,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消息估计还没来得及传出去,要在消息传出去之前尽快攻下休斯城。我们现在攻下的上个亿小城,休斯城则是这个行省的主要核心城市,我在玫利和几个将领一起听着她分析着情况。
“休斯城有步兵10万,装甲步兵2千,轻骑兵5千,弓箭手有3千,这是情况所提供的资料。我们现在有重装甲步兵1万,装甲骑兵5千,弓箭手5千,1万5千正规陆地军,其中5千是刚收编的部队,人数上处于弱势,一定要快,狠,直接拿下目标,杀他个措手不及,才能胜利。”
“这个有问题了,休斯城是大城市,不可能没有防备,我们肯定会被发现,他们的军队很多,昨天晚上的战术我怀疑能不能奏效。”
“今天我们带了大型攻城门用的巨型撞车,5000位新招募的士兵主要负责撞开城门。城门开了以后,一切听我指挥,不准擅自行动,明白了没?”
“是,将军!”大家似乎对她非常服气,估计她打仗确实十份厉害,威信也很好。
次日凌晨2点左右,大军已经到达休斯城外1里处,对方似乎发现了我们,城楼上灯火通明,站满了士兵,弓箭手已经就位,似乎随时防备着袭击。
有点棘手啊,对方有防备的情况下,想要炸掉城门不是那么容易,这么密集的兵力,想要安全的在站施法距离内,确实不是很容易的事。
我是天才,我以后将会是王者,这点困难怎么能难倒我。这样的想法在心中滋生并且蔓延开来,这是我对自己的鼓励,也是一种信念。
“弓箭手的射程大概多少?”我对着玫利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