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跑了一阵后,终于停了下来,我发现嘴巴被张开,我被粗鲁的吐了出来,身上都是黏液,有点恶心。在我前面有1个人,她是一个女孩子,身上穿着树皮裤子,衣服是用叶子编织的,把胸部遮了起来,光着脚,脚腕上挂了2对铃铛,是用不知名的蔓藤系在脚上的。女孩子扎着一个辫子,扎在右边,翘翘的,齐肩的长度,看起来非常甜美。
“啊,这里也有美女啊...”这女孩子真是漂亮啊,看起来真舒服,而且是不加修饰的美。
“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她发出银铃般的声音。
好美的声音,太让人酥心了,我想和她好好谈谈,结果发现自己想爬起来,一动,就觉得血气翻腾,内伤很重的我刚意识到自己是个半死人了,竟然还这样被一个小娃娃吸引住,真是该死。
“你受了很重的伤也,我来帮你看看吧。”她走到了我面前,然后摸了摸我的额头,看了看我的脸,把我上衣褪下看着我身上的淤伤部位,还有那些擦伤的地方。
“你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但是受到了强大的力量震击,让你受伤非常重,后来还遇到了一系列伤害,需要慢慢调理。”她摸出很错草叶,放在嘴巴里嚼烂,然后吐在手中,贴到我的伤口。这样的治疗方法我还从来没看到过,一般人生病都是找几个牧师帮助祈祷祝福,除了这个外,已经没什么好的办法了,只有那些贵族皇室,才能拥有强大的牧师或者祭祀帮助治疗疾病,但是这个女人竟然用自己嚼烂的东西吐在我伤口。
估计是这个孩子太过漂亮,这样的方式让我并不觉得恶心,而是很享受,那些草叶带着幽香和她嘴巴里刚出来的温度贴在我的伤口,然后被她用软藤加叶子扎好,固定在伤口出不让它们掉了。
“那个,你这个是...”我还是觉得奇怪,难道是传说中的...
“我在帮你上草药啊,这样你的伤口可以好的快些呢。”她竟然真的是一个草药师,草药师,一个非常稀少的职业,就算懂一点皮毛,也能利用很多草药治疗很多高阶牧师都自豪了不好的疾病或者瘟疫,由于草药师数量稀少,并且涵盖的知识面太广,大陆上的草药师非常少,而且草药师一般都不太收徒弟,因为对于草药的认识和作用一直以来都是不传之秘,很少有人愿意与人共享,导致很多草药师死亡后他的知识没人继承。
“你是个草药师么?”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草药师?那是什么?爷爷教会我用草药给大家治疗伤口,让大家更加健康,保持活力,是不是你所说的草药师,我就不清楚了。”小女孩看起来也不小了,胸口那边乳沟若隐若现,身材非常好,皮肤很细腻,眼睛又大又水灵,岁数看起来少说也快有20了,是啊,不小了,该发育的都发育了。
“年轻就是好啊。”我努力咽了一口口水,让自己保持理智,这个娃娃就是一雏,看起来啥都不懂,似乎很好骗的样子,不是诱人犯罪么?
我想了想她的话,马上就问:“那其他人在哪呢?”
“就在这里了啊,大胖胖,肥胖胖,傻胖胖,小胖胖它们呀。”她竟然把手指着那几只巨大的怪物,地龙兽。
“天!”我竟然忘记了身边这些怪物一直围着我,现在才发觉,不由头皮发麻,坐起来的身体马上倒了下去。
“哎呀,你是怎么了啊,是不是哪里有伤我没看到啊。”她凑过身来压在了我身上,我马上感受到了那少女诱人的曲线,双眼瞥了她胸部,正好是往下看,看到2个大包子,不由感觉鼻子有热乎乎的东西流出,我竟然流鼻血了,真是太丢人了。
她把额头贴在我的额头,然后喃喃自语:“似乎没发烧啊。”然后坐了起来,在我身上做着检查。
天哪!受不了了,我身体某个部位因为她这暧昧的姿势马上坚硬无比,血管似乎都要爆掉了,但是她还在继续的勾引我,把脸贴在我胸口,把手在胸口来回捏来捏去,搞来搞去搞的我似乎要崩溃了。
“你好点了么?怎么鼻子流血了,鼻子流血,受了某中刺激,应该应这个。”一个小葫芦被她拿了过来,我此时已经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我是个魔法师,但是我是个大爷们,你这小娘们这样对我,我怎么能不非礼你。
我一下忍着伤痛就想坐起,想一把把她抱住然后欲行非礼,但是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或者是我太虚弱了,被她一把握住嘴巴,然后拿葫芦给我灌了2口东西。
粗鲁,绝对不是这样天真无邪的女孩子能做出来的动作,我知道这肯定是那个教她这一套的人留下来的坏习惯。那东西带着一股清凉和清香,顿时我的心凉了下来,头脑清醒了,对于刚才的龌龊想法我不由的脸红。
“你的脸红了,怎么了,好烫哦。”他摸了摸我的额头:“刚才还没什么事么,怎么一会这么热了,真奇怪。”
“我,没什么事,恩,好多了。”我转过头去擦去鼻子处的血。
“真的没事么?”她很仔细的问我。
“恩,没什么事了,就是身上那些伤都不是很快就好的,你那个草药似乎不错。”其实我想说她的草药效果很慢也,到现在都没啥感觉,还是牧师的治疗术对现在的我来的有用。
“是么,你看你,手上脚上哪里都是伤,我给你接着敷药吧,我帮你把这个脱了吧。”她竟然伸手就扯我的裤子。
我下意识的一把抓紧裤子:“不...不行,这...”
“难道这里就你一个人,那你爷爷呢?”我记得刚才她说过她爷爷。
“爷爷死了,我很难过呢,呜呜~”她表现出了一丝忧伤,不过不一会就好了:“爷爷说他到了另外一个乐园了,等我以后也会到那里见到他的,呵呵,所以我不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