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惊无险,又到六点半,天纵的心情变得高兴起来,刚握过张影莎销魂的纤纤细手,又不用加班,而且下了多日的大雨自从昨晚停了就再也没有复发了,实在有点受宠若惊,小王和其他两个同事早已经溜走去酒吧泡妞了,张影莎也正在收拾,准备跟那宝马青年去约会,天纵心里虽然有点失落,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也无法去管,人家的宝马7系不是吹出来的,连主管都谄笑的那么下贱,自己又能怎样呢?能握到那个柔软的纤纤细手已经很销魂了。
天纵还没走出公司,主管又神出鬼没的叫住了天纵,扔给他一叠资料,说:“今天加班把它赶出来,明天客户要看效果图。”
天纵心里问候了主管的很多亲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样被迫加班,天纵很想把那资料一扔,喊出一句:老子不干了!可是终究没有喊出来,因为那是需要代价的,这年头失业比失身更难找到新的买家。天纵无奈的接过那叠资料,回到自己的办公桌,重新打开电脑,张影莎看了一眼天纵,想说什么,却终究笑笑,拿起手袋出去了。
天可怜见,天纵分析,思考,试验,直到晚上九点多才把活赶完,擦擦饿出来的汗水,吃完一大盒饼干,把资料锁进抽屉,关掉电脑,终于可以下班了,天纵这时候怀念起在东村义庄的潇洒时光,虽然万伯有点怪怪的,不过他烤的鸭子确实很好吃,还有他那豪华“行宫”,以及棺材里面的各种食物,天纵决定回去的路上一定要买只烤鸭,在家里好好的饱餐一顿。
整个公司都静悄悄的,本来也有七八个加班的人,现在却没见到一个人影,估计都走光了,天纵叹了口气,只能自认倒霉,拿起公文包就去坐电梯了,经过主管办公室的时候,天纵发现主管的门缝射出微弱的光芒,天纵心想,难道主管也加班?以他的性格,怎么可能?
天纵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到主管那猴急的声音传来:“红红,你就从了我吧!”另一个微弱的女性声音也断断续续的传来:“主管,不要这样啊,啊,不要啊,你就放过我吧,我还小啊。”天纵摇摇头,主管连刚来的前台小红也想糟蹋,也太不是人了。
天纵决定帮小红一把,顺便报报主管让自己加班之仇,但为了不让主管发现自己,免得又遭受主管的刻意报复;天纵忙去按好电梯,把自己的公文包夹在中间,然后跑到主管办公室门口,这时候,已经很清晰的听到主管喘气声音:“宝贝,来嘛,就一次。”这小红顶住情场老手的攻势也挺久的,有点道行;天纵笑了一下,用力的敲了主管的门几下,然后一溜烟的跑去预备好的电梯,天纵想象得到,主管那吓到和愤怒的表情,最好从此不能再举,那可以挽救多少女同事,天纵心里一阵舒畅。
天纵租住的单身公寓离公司并不远,虽然不知道那么晚,烤鸭还有没有,但天纵还是鬼使神差的是向隔壁街道的“北京明炉烤鸭”走去,虽然昨晚已经停了雨,但风还是很大,街上的行人都比昔日少了很多。
天纵经过一个巷子的时候,意外的发现宝马青年的宝马7系刚驶了进去停下,天纵心里奇怪了一下,他不是跟张影莎约会去了吗?他的车怎么会来这里?天纵八卦好奇的走向巷子,瞄了几眼车子,惊奇的发现张影莎懒洋洋的靠在副驾驶座上,左手在挥舞着,宝马青年用一只手挡开张影莎挥舞的手,另外一只手拉过张影莎的脖子,意图亲吻,张影莎用力的摇着头躲闪,但看起来很力不从心;天纵以小王多年告诉他的经验判断:张影莎被宝马青年灌醉了,宝马青年正准备强硬“车震”,看来张影莎情况危急、。
天纵虽然不是什么圣人,但还是有自己的道德底线,换做其他不认识的人,天纵判断不出可能会悄悄的走开,但张影莎不仅认识,而且也知道张影莎不是那种堕落女子,于是天纵决定解救她,天纵叹了口气,今晚是解救第二个女孩了,看来做女孩还真危险,希望善有善报,最好以身相报。
天纵知道这次不能搞敲门逃跑战术了,这样只会让宝马青年把张影莎带去别的地方,只能正面直击了,天纵瞧瞧周围,发现一块不规则石头,于是捡了起来,走到车窗,一家伙砸了过去,把玻璃砸碎了,宝马青年楞了一下,回过头来,天纵猛抓住他的衣领,打开车门,把他拉了下来。
宝马青年回过神来,强奸未遂的愤怒在意外之后立刻显现出来,指着天纵骂道:“狗日的,老子又没招惹你,你砸我车窗,拉我下来干吗?知道我是谁吗?一个电话就能叫几十个人过来把你砍死。”
天纵见者衣衫不整的张影莎,冷冷的对宝马青年说:“我只是做个见义勇为的人而已,你自己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张影莎是我的组长,我不能让她被你糟蹋。”
宝马青年面不改色,甚至更加愤怒:“我们自由恋爱,关你屁事,你识相点立刻离开,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你再捣乱,我他妈的杀了你。”
天纵用自己都感觉到寒冷的声音回道:“人,我一定要带走。”
宝马青年被天纵的神态怔了一下,冷酷,锐利。
但宝马青年也不是刚出来混的:“你凭什么?就凭你?”宝马青年看着天纵并不十分强壮的体格笑了出来:“忘记跟你说,老子为了在床上征服欲女,每隔几天就去练跆拳道。”
天纵没有发现自己的右手刚才砸车窗的时候被玻璃划到了,正在流血,只是感觉到全身在慢慢燥热,眼光锐利的看着宝马青年说:“废话少说,要么我把人带走,要么我把你打倒把人带走。”天纵自己都奇怪今天怎么这么冲动说出这么多有份量的话来。
宝马青年终于出离了愤怒,返身拿了跟短棍,朝着天纵冲了过来,天纵看着那有招有式的宝马青年,出于本意的想要蹲下,身体却在宝马青年快砸到的时候,向侧滑看出去,左手迅速的握住宝马青年拿有铁棍的手,右手快速凶猛的斩了过去,宝马青年拿有铁棍的手一阵剧痛,铁棍掉落下去,天纵左手化为肘部攻击宝马青年胸部,右手接住要落下的铁棍,斜势一挥,清晰的听到铁棍击打在宝马青年大腿上的声音。
宝马青年跌倒在地上,刚想爬起来,天纵铁棍扔了过去,划过宝马青年的嘴角,立刻鲜血流出,然后又补上一脚,宝马青年躺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在地上“嗯哼,嗯哼”个不停,眼睛怨毒而又恐惧的看着天纵。
天纵“哼”了一声,从宝马青年面前走过,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抱起双峰欲出的张影莎,走出小巷子,天纵知道得罪了宝马青年,未来会麻烦不断,宝马青年这个级别的人不是天纵能够得罪的起的,但已经破坏了他的好事,还把他打了,天纵也就不想那么多后果了,走一步算一步。
天纵终于发现自己血在流血了,但刚才的燥热已经慢慢平静了,天纵笑了一下,看来刚才本能的反应已经发泄了心中的怒火。
天纵抱着张影莎,拦了部的士,说了自家的地址,因为他实在想不出把张影莎送去哪里,而且那宝马青年很快就会找来救兵寻找他们,报复他们,只能尽快躲起来了。
天纵把张影莎放在房间的沙发上,衣衫不整的张影莎显得格外风情,娇柔,熟女,动人,诱人,天纵收回目光,摇摇头,刚想弄杯热茶给张影莎醒醒酒,却很快的发现张影莎并非只喝了酒那么简单,因为,张影莎,已经自己在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了,洁白的肌肤在灯光显得非常的耀眼刺激。
天纵把热茶端到张影莎的嘴边,张影莎却挥手把茶打洒在旁边,天纵还没说话,张影莎的嘴就堵了上来,眼神迷离的,意乱情迷的撕扯着天纵的衣服,力气非常的惊人,声音非常的娇人,天纵边抗拒边思考诱发因素。
春药!看来宝马青年给张影莎暗中下了慢性春药,现在才刚刚发作。
天纵最后想到春药两个字的时候,已经完全被张影莎攻到最后一道防线。
天纵想做个好人,张影莎的魔鬼身材,诱人眼神,却让天纵吞下一口口水,鬼使神差的眼睛一闭,下身一挺,融化在春宵销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