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锡城购置宅院,住下已一年有余了。在这个世界里,现在他最想见的就是萧峰了。前些年还经常想,贾栋到底有没有穿越,现在张无为已经失望了“如果他也穿越来了,怎么会不去少林,去了少林我怎么会不知道?他对天龙剧情的熟悉并不在我之下,十年之久,不可能不想办法去弄易筋经和九阳神功的。”
大理的国的破事,懒得去考虑。听香水榭、蔓陀山庄,即将发生的一切,也没心情去管。
“段正淳的大奶、二奶、三奶……n奶,吃醋打架关我屁事?王语嫣固然长得正点,却不是老子喜欢地类型,这种女人就是花瓶一个,阿朱是萧峰的,阿碧么,小花痴一个,这三个妞不见也罢……呃,萧峰和段誉应该快到了吧?”张无为望着,金字招牌上写着“松鹤楼”三个大字想道。
这几日眼见附近丐帮弟子越来越多,张无为认得他们的切口和暗号,略一留意,就知道杏子林丐帮大会就要开了,萧峰和段誉快到了。
“嗤”地一声,张无为扬手一颗石子,把树枝上正在聒噪的乌鸦打将下来。这一年中他几乎都在练这手“打鸟绝技”,起先准头很差,现在已经能百发百中了。绞尽脑汁想出了手指发力的窍门以后,他全力发射,一粒小石子已经能击穿腰杆那么粗的树干,再后来内力运用愈加纯熟,已经可以随意控制石子的力度、角度、快慢……常常想道,黄老邪的“弹指神通”也不过如此吧。
“松鹤楼”招牌年深月久,被烟熏成一团漆黑,三个金字却闪烁发光,阵阵酒香肉气从酒楼中喷出来,厨子刀勺声和跑堂吆喝声响成一片。
左首一张桌旁坐着一条大汉,三十来岁年纪,身材甚是魁伟,身穿灰色旧布袍,已微有破烂,浓眉大眼,高鼻阔口,一张四方的国字脸,颇有风霜之色,顾盼之际,极有威势。
“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今天,梦了好久终于把梦实现……”张无为心中大唱。“恩,这萧峰没有两米也有一米九五高,这身板去nba打个小前锋,没得话说!”
再看倚靠着楼边栏杆自斟自饮,时而长吁短叹的的年轻公子哥。张无为暗想:“这段誉居然有点小帅,比老子还帅那么一点点……妈的,没天理啊!!”
萧峰桌上放着一盘熟牛肉,一大碗汤,两大壶酒,此外更无别货。吃起来十分的豪迈自在。
张无为招呼跑堂过来,指着萧峰的背心吩咐:“这位爷台的酒菜帐都算在我这儿。”又指了指段誉,道:“还有楼梯边的那位公子。”这句话本是段誉的台词,张无为先抢了再说。
萧峰回头微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他见多识广,见这和尚要清自己喝酒也不奇怪。段誉却是心中大奇,有意要过来攀谈几句,以解心中寂寞,却不得其便。
又喝了几杯,张无为开口对段誉道:“兄台,请过来同饮一杯如何?”又走到萧峰桌边,对萧峰道:“这位兄台,想必不会介意吧?”这次又抢了原本萧峰的台词。
萧峰微笑道:“甚好!便依兄台之意。”他见张无为喝酒吃肉,且并不称别人为“施主”,也就没当他是和尚了,也称“兄台”。
段誉笑道:“最好,最好!”吩咐酒保取过他与张无为的杯筷,一齐移到了萧峰的桌上。席上坐下,段誉请问姓名。
萧峰笑道:“兄台何必明知故问?大家不拘形迹,喝上几碗,岂非大是妙事?待得敌我分明,便没有余味了。”
段誉笑道:“兄台想必是认错了人,以为我是敌人。不过‘不拘形迹’四字,小弟最是喜欢,请啊,请啊!”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不等萧峰发话,张无为抢先说道:“兄台倒也爽气,只不过你的酒杯太小。”叫道:“酒保,取三只大碗来,打十斤高粱!”再次把萧峰的台词抢了个干干净净。
那酒保和段誉听张无为叫到“十斤高粱”四字,都吓了一跳。酒保赔笑道:“大师,十斤高粱喝得完吗?你也是小店的常客了,没见你喝过这么多啊。”
张无为对酒保道:“你懂什么,一人喝酒,无味;二人赌钱,受罪。我一个人自然喝不了多少,这两位爷台都是豪迈爽直之人,怎能喝少了?怕我少了你的酒钱么?十斤不够,再加二十斤,拿三十斤来。!!还有,老子不当和尚很久了,留个光头只是图凉快,别再叫我大师。”
酒保笑道:“是!是!”,心里却想:“乖乖不得了,三十斤!这是要喝还是要洗澡??”过不多时,取过三只大碗,两大坛酒,放在桌上。
萧峰道:“满满的斟上三碗。”酒保依言斟了。这满满的三大碗酒一斟,段誉不由得皱起眉头。萧峰笑道:“二位,咱们先来对饮十碗,如何?”
段誉想起在听香水榭所受的鸟气,忽又想到王语嫣,心道:“最多醉死,又有什么大不了的,醉了反倒好受些?”当即胸膛一挺,大声道:“在下舍命陪君子,待会酒后失态,二位兄台莫怪!”说着端起一碗酒来,咕嘟咕嘟的便喝了下去。
张无为自然不甘落后,一口干了。
萧峰见他二人竟喝得这般豪爽,颇出意料之外,哈哈一笑,说道:“好爽快。”端起碗来,也是仰脖子喝干,跟着便又斟了三大碗。
段誉笑道:“好酒,好酒!”呼一口气,又将一碗酒喝干。萧峰和张无为也喝了一碗。这一大碗便是半斤,段誉一斤烈酒下肚,腹中便如有股烈火在熊熊焚烧,头脑混乱起来。
张无为心下暗暗好笑:“这小子酒量还真不咋地,这两大碗充其量也就等于两瓶啤酒,老子以前喝六、七瓶啤酒都跟玩似的。”知道他一会就要用六脉神剑作弊了。
果不其然,只见段誉悄悄把左手伸到了临窗的栏杆外,本来醉眼朦胧,不多时,便即神采奕奕。
萧峰不明就里,不禁暗暗生奇,笑道:“兄台酒量居然倒也不弱,果然有些意思。”张无为却是心知肚明,道:“想来这位兄弟的酒量是因人而异,嘿嘿。”
又连喝了五碗下去,萧峰和段誉轻描淡写、谈笑风生,比喝水饮茶还更潇洒,这般牛饮张无为却不行了,头脑开始混混沌沌,已感烦恶欲呕,心想:“看来偶地酒量跟萧峰还是差得好远,没办法,不服不行,嘿嘿,段誉你这小子喝酒用外挂,难道老子就不会吗?”当即全力运起九阳神功,将体内的酒气渐渐逼向脚底,鞋底都湿透了,溢出的酒水,顺地板缝隙流了出去,也是相当的隐蔽。不一会儿脸色也从红转回白。
一大汉、一和尚、一书生赌酒,登时惊动了松鹤楼楼上楼下的酒客,连灶下的厨子、伙夫,也都上楼来围在桌旁观看。
张无为知道萧峰还没喝够,又喊道:“酒保,再打三十斤酒来。”那酒保伸了伸舌头,这时但求看热闹,更不劝阻,又去抱了两大坛酒来。
你一碗来我一碗来他一碗,两人作弊,一人真喝,最后旗鼓相当,只一顿饭时分,四个大酒坛空了,总共六十斤酒,平均每人二十斤,也就是四十碗。
段誉自知手指上玩弄玄虚,这酒不过是在体内流转一过,瞬即泻出,酒量可说是无穷无尽,那大汉与和尚竟也连干四十碗,面不改色,无半分酒醉之状,心下好生钦佩。
张无为笑道:“我们三人今天想要分出胜负来,只怕很不容易。这样喝将下去,这松鹤楼的酒怕是要不够了。”无意中又抢了段誉的台词。
段誉伸手杯中,取出一个绣花荷包便欲掏钱。
萧峰手快,从身边摸出一锭银子,掷了出来,谁知一颗圆溜溜的金豆子忽然从张无为手中射出,击在那锭银子上,银子居然回到了萧峰手中,金豆子却落在了桌子上,还滴溜溜的转个不停。萧峰哈哈大笑道:“好俊功夫!咱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