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刚出道的时候唱了首歌,叫《爱,很简单》。
忘了是怎么开始,也许就是对你有一种感觉,忽然间发现自己已深深爱上你,真的很简单……
几年后,陶如日中天的时候又写了首歌,叫《deargod》。
爱,爱在这个世界上爱已被忘记,谁都不相信谁都不相信,相信爱;爱,爱在这个世界上有没有意义,没有人在乎没有人在乎,没有爱……
原来歌星也是凡人,也活在这红尘俗世,也在慢慢的体味什么叫爱,爱是个什么东西?是不是东西?
有人说,认识的人越多,就会越来越相信狗。同样的,把爱情想象得越美好,爱情就会越丑陋,满目创痍、恶臭难当。
钱叮当起身拿着手机准备往病房外走,我快步跟上拦在她前面,不等她反应,狠狠的一口亲上去,嘴唇紧咬,唾液交缠,吻得那叫一个天旋地转、黯然销魂。知道不是自己女人了,反倒可以放开手脚耍流氓了,有豆腐在嘴巴边上,不吃白不吃。
钱叮当似乎相当享受,也不推搡我,在突然其来的吻袭中,全情投入、如痴如醉。我有种冲动要对她上下其手、就地正法,这无关乎道义,只关乎欲望。
良久后,唇分。我刮了下钱叮当的鼻子道:“很久没男人抚慰了吧?”
钱叮当小脸一红道:“你说什么呢?臭流氓。”
呵呵,那神态,那表情,那对白,真是纯得可以去演琼瑶电视剧了。
“给你姐夫打电话还要出去啊?病房里也没什么精密仪器,不怕手机辐射的。”我说回正题,轻描淡写道。
钱叮当尴尬的哦了一声,拿着手机开始拨号。我稍稍走开两步,免得她过于心虚,紧张得尿失禁。
“喂,姐夫,你现在有空吗?到医院来一趟吧。我姐在医院里,刚做完手术。”钱叮当到底还是道行不够,说着说着就拿眼睛瞟我两眼。
我索性背过身去,想着牛大鹏这会肯定被钱叮当搞得云里雾里,又在电话那头发飚破口大骂了。哈哈,骂吧骂吧,骂得越难听越好,越粗俗越好。以前知道有个词叫借刀杀人,不想今天我朱义发明出了个新词汇叫借嘴骂人。今天就看看你们这对真正的奸夫淫妇如何演这出双簧了。
“怎么样?你姐夫过来不?”我见钱叮当收了线,淡淡问道。
“他没说过来不过来。可能会来吧。”钱叮当望着我道。
“我操!牛大鹏他是人吗?他的老婆,他的合法配偶,他曾经宣誓要相守一生的女人,现在躺在床上昏迷着,生死未卜,他竟然连个人影都看不到。他是不是包二奶了啊?”我直视着钱叮当的眼睛道。
“姐夫可能心里有气吧,他肯定还以为孩子是你和我姐姐的,他不是你说的那样的人,不会包什么二奶的。朱义,你不要瞎说,你们之间有误会。”钱叮当急忙辩解,可以看出她和牛大鹏勾搭成奸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叮当啊,还是你理解人啊。要人人都有你这么博大的胸怀,世界将是多么的美好啊。”我边说边拿手抓钱叮当的饱满的胸脯,这时候不轻薄啥时候轻薄?简直就是超市里的免费促销,你不吃不拿人家反倒望着你急。
“朱义,这么多天没见,你想我没有?”钱叮当双手缠上我脖子,眼神迷乱道。
“想,想,想死个人嘞,亲妹妹。”我虚与委蛇。
钱叮当灿然一笑,小声唱道:“我也是,想死个人嘞,情哥哥。”那唱腔极度诱惑,很有种原滋原味民族唱法的味道。
我双手在钱叮当的粉臀上狠狠一抓,咬牙切齿地和上一句:“妹妹等等我,哥哥有话对你说,甜蜜蜜的性生活,咱俩一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