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老道埋的?你却是如何知道是他埋的呢?”木秋桐好奇的问道。
郭毓沉思的脸上,带着一丝丝的笑容,娓娓的道:“逍遥老道这么做只不过是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而已;水如心确实死了,这座坟墓却并是水如心的。觉的很奇怪是么?你原本叫她去替我挖坟墓的如何我会知道她死了?”郭毓看着木秋桐。
木秋桐傻傻的看着郭毓,她始终也不明白到底怎么一回事,大大的眼睛傻傻地愣着,绯红的脸颊,拉长的脸,仿佛郭毓就像眼前的迷雾一样,当你觉得自己看清楚的时候,原来却只是迷雾深处产生的幻觉而已。
木秋桐张大着眼睛,好奇地问道:“水如心为什么就死了呢?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郭毓的脸色闪现出一道狡黠的笑容,道:“不能说,现在说了会天打雷劈的!”
地洞很黑,好在郭毓早已升起了火把;木秋桐跟着郭毓的后面,嘟哝着嘴好像在生气,女人总也是这样一天到晚不知生谁的气。
雾气越来越浓,越来越黑;浓浓的雾气将天上的太阳重重地围住,太阳的光芒瞬间被浓雾吞噬;天开始刮着风,雾气带着水分随着风吹在人的身体上,有一股刺骨的寒冷。
郭毓紧紧地攥着手着的烟月宝剑,双眼紧紧地看着风吹来的方向,道:“又来了!”
天慢慢地暗下,到处一片灰蒙蒙的,火把的上的火苗随风摆动。郭毓手里的剑攥的更加紧。
风越来越大,远处的棺材发出“嘎嘎”响声,“轰”的一声棺盖已被掀开。棺材内一具枯黄干瘦的远古尸体。长着长长的獠牙,一双漆黑的手,手指上漆黑而像匕首一样的手指,双手相互交叉着,死的很安详。
木秋桐看了郭毓一眼,道:“挂的虽然是阴风,但你不必感到寒冷,因为你穿的是凤凰缕衣,能抵御万股千寒!”
坟墓底下漆黑的密道发出一阵诱人的呼喊,就像慈祥的母亲呼喊着孩子回家吃饭,让人不由自主的往底走去。
郭毓将手中的火把递给木秋桐,一手持着烟月宝剑飞了起来,剑刃一出,一道银白色的光芒在空中不停的飞舞。
郭毓使出的拭剑术,内力浑厚,几棵古老的松树应剑倒下;松树底下流出一道道红色的血,随后听的几声“嘎嘎”的叫喊声,树桩及断下来的树木都已不见了。
雾气更浓,风起云涌,寒冷的阴风吹起地上的树叶,空中闪现出一道人影:瘌痢头,破旧的道袍,狰狞的面孔。人影飘过,一道“嘻、嘻、嘻”的怪笑传了过来,听着让人极不舒服。
木秋桐站在坟墓口,一只漆黑的手从地道里伸了出来,一把抓住木秋桐的腿,木秋桐不备,被那只漆黑的怪手拉进了密道,密道里传来一声凄惨的叫声,木秋桐已不见了。
郭毓连忙收起手中的剑,翻身跳进密道;漆黑的密道一点光也没有;密道里是否有机关?密道里是否有岔口?密道里是否有埋伏?郭毓尽量将这些可能发生的事情想了一遍,义无反顾的向前冲。
一点点星光,漆黑的密道,一个熟悉的人影忽然站在郭毓的面前,郭毓愕然而立,面带笑容的看着那个人,原来那人便是死去的萧一平。
郭毓一副懒散的样子,看着面如冰霜的萧一平;萧一平不是死了吗,如何还会在这里?萧一平的身上,散发出一股股的寒气,原来他早已死了,这便是他的鬼魂。不,萧一平连魂魄都被地狱烈火所吞噬,怎么还会有鬼魂。郭毓早就想到了这里,所以慵懒的脸上露出一副懒散的笑容。
眼前的人并不是萧一平,郭毓剑一拔,朝萧一平刺了过去,剑光一闪萧一平却不见了。四处漆黑本来就对郭毓不利,郭毓但觉背后一凉,背后重重地挨了一拳;这本是萧家的五步神拳,力道刚猛异常,幸好郭毓穿的是凤凰缕衣,否则早已呜呼哀哉。
郭毓的嘴角流出一丝丝额血渍,冰冰凉凉的;此时他再也无力爬起来了,难道他就要死在这里。
一点点星光就像萤火虫一样绕着郭毓打转,一点一点地聚集,漆黑的密道逐渐变的光亮。郭毓挪动则身体,看着熟悉而又陌生的脸。
挨了那一拳,已经是致命的打击;郭毓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剑,他的头脑现在很乱,水如心、木秋桐她们现在到底怎么样了?自己如何落魄到这般天地?本来乞丐的日子过的多么逍遥,只为了萧一平的家产值吗?郭毓不停地问自己。
郭毓躺在那,看着萧一平冷漠的脸,闭上了眼睛,他在等死。
萧一平又一拳打向郭毓,这一拳的力道非常,若挨了这一拳必死无疑。
灵空道长教给郭毓两招的剑法,现在已经用尽了,他再也没有力气反击了;灵空道长原本说教他三招的,为何只教了两招,却翻身离开?郭毓努力地回想,原来灵空道长最后翻身离去,原本是一招“摆尾鲤鱼”,摆尾鲤鱼本是一招危机之间紧急逃生的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