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我要杀了你!”带着愤怒的尖叫,克尔金娜如同一阵旋风一般冲进客厅,她四处搜索一番,却发现房门紧闭依旧,倒是那宽大的窗户已经敞开了。微凉的夜风从窗外吹进来,带动着一扇窗帘微微摇摆。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快速的跑到窗前,克尔金娜托起手中的枪,朝窗外仔细的搜索着。她想要找到那个该死的男人,然后给他送上一颗致命的子弹。
不过克尔金娜很快便失望了,窗外的楼宇下万籁俱寂,静谧的街道上除了黑sè暗影外,一无所有,而那个可恨的家伙,早就已经不知所踪了。
“混蛋!”就像是发狠一般,克尔金娜用拿着枪的右手,在自家的窗框上狠狠的砸了一拳,随着“咚”的一声闷响,一股钻心的痛楚,从她的手上传来。不过,也正是这一丝痛楚,令处在暴走边缘的克尔金娜冷静下来。
随手将敞开的窗户拉上,克尔金娜快步走回到客厅的沙发前,胡乱的收敛起那些散落在沙发上的衣服,然后才朝卧室的方向走去。
在克尔金娜想来,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非同寻常,尽管她不知道那个神秘男人的身份来历,但是,就在那短暂相处的一段时间里,她却能够从对方的一言一行中感受到强大的威胁。在她看来,这个男人无疑是个心狠手辣,而且xing格果敢坚毅的家伙,这一点,从他能够毫不犹豫的对自己下手这件事情上,就能够看得出来。
想到这里,克尔金娜停下穿衣的动作,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稚嫩的右ru,那原本凝白如脂肉球上,此时明显的散布着几道清淤,这是那个可恶的男人留下的印记。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克尔金娜的脸上禁不住浮现两道红晕,她怀疑自己是不是个荡妇抑或是受虐狂什么的,因为当那支大手在自己胸前肆虐的时候,她竟然感觉到了一丝莫名的情动。
用力的甩甩头,克尔金娜将脑子里那些放荡的想法驱赶出去,她感觉自己现在必须赶回jing局去安排一些事情,也许今晚这个男人的出现,就意味着今后几天,莫斯科将会有些大案要出现了。作为一名jing官,她有必要做到未雨绸缪。
“铃……”
就在克尔金娜将jing服上装的最后一颗纽扣系好的时候,大厅里再次传来电话的铃声。
快步走到大厅,径直拿起话筒,克尔金娜沉声说道:“喂,我是克尔金娜。“
“处长,涅兹莫索夫总局长让你马上来总局一趟,”电话中,克尔金娜的副手,冈卡耶夫的声音传出来,“你最好快一点,出了大案子了,总局长现在正在发火。“
“怎么回事?”克尔金娜皱了皱眉头,随口问道。
“十分钟前,佩罗沃监狱遭遇匪徒的袭击,”冈卡耶夫压低声音说道。
“你说什么?!”克尔金娜大吃一惊。
“是的处长,你没有听错,的确是佩罗沃监狱遭遇匪徒袭击,”冈卡耶夫继续说道,“我们的二十六名jing员受伤,不过幸好没有人死亡,狱中的两名囚犯神秘失踪,估计是被那些匪徒给劫走了。这件事情影响很大,总局长的意思是要咱们在最短的时间内破案……”
“被劫走的犯人是什么人?”不等副手把话说完,克尔金娜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她隐隐感觉,这件惊天的案子,应该同今天晚上那个神秘的男人有关,不为别的,就因为涉嫌杀害那对中国夫妇的两个犯人,就恰好关在佩罗沃监狱。
“嗯,是,是佩塔罗奇和基尔申科。”冈卡耶夫说道。
“果然是这样。”克尔金娜喃喃地说道。
第十五章玩一场大的
凌晨时分的莫斯科,一如既往的宁静,灯火全息的克雷拉茨科耶大街上,忽然被一阵儿富有节奏感的脚步声所惊醒。
方廷晋一个人走在空旷静谧的大街上,听着脚下“咔嗒,咔嗒”的脚步声,整个人的心境,似乎在缓慢的起着一种变化。他很享受这种在夜间独自行走夜路的感觉,四周万籁俱寂,唯有自己的脚步声、呼吸声、心跳声在耳边回响,冥冥中升起的对黑暗的恐惧,可以让自己的心境由燥乱趋向平和,由sāo动转为宁静。
步行了大约二十几分钟,方廷晋转过克雷拉茨科耶大街通向莫斯科河四号桥的拐角,在临近莫斯科河河堤的一根路灯灯柱下,他停住了脚步。摸摸上衣的口袋,从口袋里取出一包香烟,随意得抽出一根,放在嘴里叼着。
“叮!”
随着一声轻响,一缕淡淡的火光从方廷晋的指缝间闪现。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