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在里昂生活过几年,自然对附近的道路很熟悉,从大学到pérouges有条乡镇的小路,比起城市的公路近了不少,这也为陈望西争取到更多时间。魏琦珊在电话中告诉曾妍有人要对她不利,让她立刻和男朋友离开酒店去pérouges的一个餐厅等魏琦珊过来。
说起这事,曾妍也没有追问什么,叹了一口气就答应了。
陈望西和曾妍叫了台出租车,抄近路赶去xx,坐在车上陈望西突然想到巴黎那个叫托凯的疯狂出租车司机,估摸着换了那个家伙驾车的话起码速度要快一倍。
魏琦珊经历了一次横飞而至的意外,心中多少还是有点惊怕,而此刻和陈望西并肩坐在出租车里,伴随着陈望西带来的安全感,也让她感觉到有力的依靠。
于是她靠在陈望西的肩膀上昏昏的睡了,曾妍宿舍里一场遭遇,让她身心皆疲。
陈望西看着身上可爱的女记者,心中却想,小丫头警惕性也差了点,毕竟大家才相似短短时间,就不怕刚脱虎口,又遭狼吻。不过,好像自己所认识的众多女人都是一开始就对他表现出极大的好感,看来自己非凡的男性魅力,又在这个小美女身上发生作用了。
有便宜不占是笨蛋,陈望西在女人面前何时君子过,他一招大鹏展翅,抬高手臂伸去,拥着魏琦珊另一边的圆润肩膀,只感一片温香软玉,心中舒爽无比。
虽在车上无法真个销魂,但过一下手足之瘾,同时补充一下脑中损耗的精神力,也是不错的享受。
出租车很快就到达了魏琦珊和曾妍约好的餐厅,魏琦珊在刹车的惯性前倾中醒来,也感到陈望西将他抱在怀中那不太安分的手。她轻轻推开了男子的怀抱,匆忙的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衫,装作若无其事的说:“曾妍应该就在里面了,我们进去吧。”
这是一间小小的法国餐厅,只有十张桌子用来营业,而此刻光顾的人客也只占了两三桌。
陈望西眼尖的在一张角落的桌子前看到了曾妍,还有坐在她前面的男朋友。陈望西看过曾妍的照片,给他的感觉就是温纯,亲切,让人忍不住想和她说说笑话,或无拘无束的聊些奇闻轶事。而看到真人,这种感觉更强烈了,一时间陈望西开始犯愁应该怎么对这个女孩子说他老爸的事?而曾妍的男朋友是个西方白人青年,高大英俊,有点像荷里活的明星迪卡比奥。
而曾妍也看到了魏琦珊和陈望西,她站起来和魏琦珊咬着耳朵说了一阵,又打量起陈望西来。
陈望西不想在餐厅逗留太久,便想开口,谁想曾妍却比他更快说话:“请问,这位先生是我父亲派来的吗?嗯,不好意思,还未请教你的名字。”
陈望西报以一笑说:“是的,曾小姐。曾耀民先生出了点麻烦,他怕会因此影响到曾小姐你,所以让我过来保护小姐暂时到南非和他居住一段时间。哦,我的名字叫陈望西,朋友们喜欢叫我老西。”
曾妍和魏琦珊听到这个外号都忍不住笑了出来,因为“老西”这个词语在广东话中是不太雅观的形容词,意思表示嚣张,不知死活。曾妍笑着说:“我知道老头的手下都有些古灵精怪的外号,但平常都不让我和他们接触,这两年来到法国,就更感觉不到这种香港特有的古惑仔文化了。”
曾妍用了很大的努力,才终于鼓着气在这个优雅和充满情调的餐厅喊起了这个颇为低俗的词语:“老西,好,你真是老西。”
然后她才再说:“好久没见到老头子了,他以前在我身边总是想装斯文,但是混黑道混了几十年,怎么可能改得了。每次看到他穿着amani的西装,露出身上的纹身和伤疤,还有不自觉冒出的粗口,都让我忍不住大笑。”
虽然曾妍装作神态自若的样子,但陈望西看到她的眼中却有些晶莹的闪光,明显是忍着悲伤的情绪,只好意图说些反常的话来平伏。
陈望西也不拆穿,只是让曾妍立刻跟随离开。而曾妍一直坐在边上没有说话的男朋友此刻才站了起来,他憋着嘴角对曾妍说:“亲爱的,我认为我们不必要离开,我们要相信公共安全的力量,而不是试图软弱躲避或者以暴易暴。”
他又很是有点高傲的对陈望西说:“陈先生,多谢你的帮忙和提醒,对付这种社会的败类,应该由警察出面,而在警察到来之前我有能力可以保护曾妍。”
陈望西听后冷笑,真是无知所以无畏,此刻紧要关头,他竟然还不知好歹充英雄,不如叫出一只黄泉毒蜂直接干掉这个愚蠢自傲的家伙吧。
曾妍却劝止了男朋友,她说:“丹尼,这些事你不太明白吧,你先回去学校吧,顺便帮我请一段时间的病假。”
“这是不可能的!”丹尼大声惊讶,“我不会丢下你,任由你经受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