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陈望西在杀手现身前非正式的交过一次手,论实力是远远不足以伤害到陈望西的。可现在竟然可以一刀就劈开了陈望西最可靠的邪猿保护,还差点要了陈望西的小命,究竟他是怎做到的呢?
陈望西看着丹尼手中的刀,心里有了答案,怨恨自己有美相伴却丢了心眼。杀手男那把宝刀锋利无比得连金刚蛇都可以劈伤,而最让人心寒的是上面附着的怨念力量,在与金刚蛇一战中,甚至通过金刚蛇与陈望西的神念连接,把攻击力直接入侵到陈望西的精神力中。
所以其一击劈断邪猿,自是在情理之中,那似乎是一柄对死灵生物有相克属性的强大武器,里面存在着一个强大的怨灵力量,让握着他的丹尼失去了理性。
似乎是为了验证陈望西的判定,丹尼在听到曾妍的呼喝之后,竟然丢下无力反击的陈望西,一刀劈开了厚重的木制吧台。他踏着沉重的步子走到曾妍面前说:“贱人,顺从我,要不,死!”说完一手就扯破了曾妍的外衣,顺势就把曾妍压在地上
曾妍见到丹尼凶性大发,拼命挣扎叫喊:“你要干什么?不要,救命。”
可丹尼却在曾妍的痛叫声中越发疯狂,嘴巴在曾妍的脖子上死命撕咬。他的头被陈望西用酒瓶打得鲜血淋漓,却浑然不觉痛楚,脸上的鲜血把曾妍的娇白脖子染得血迹斑斑,没有握刀的手伸入曾妍衣衫中,上下用力挤摸。
丹尼粗暴得犹如发情野兽,对曾妍的情欲在此刻变成裸的兽性。曾妍在他的巨大力量下无法动弹,眼睁睁看着丹尼把她的上衣用牙齿撕破,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胸膛。在曾妍眼中,身上的丹尼已经不是那个心中温文尔雅,充满阳光的英俊男朋友,而纯粹就是一头没有任何理智的野兽。
魏琦珊见到这个场面自是也被吓得花容失色,她不敢上前营救曾妍,就凭她一个弱质芊芊的女子也没有这个能力。于是她跑到吧台后,陈望西正躺在那里,她无比担心陈望西的伤势。当看到陈望西流了满地的鲜血,肩膀上的破损血肉深可见骨,一时间竟泪流满脸。
陈望西此时被痛楚折磨得神智也不太清醒,丹尼那一刀造成的伤害实在太大,被劈开两半的邪猿正在自我修复,黑雾的边缘上伸出无数条细细的烟丝互相对接,把邪猿两边的身体慢慢拉在一起,重新融合。邪猿反正都死过一回,所以丹尼那一刀并没有对它形成实质伤害,回到死灵界吞噬多点死灵生物很快就能回复,可陈望西的血肉之躯就不同,召唤师的身体和普通人并无差异。
魏琦珊见到重伤的陈望西,知道自己不能只顾哭泣,便脱下外套,用力撕下几条布片要帮他包扎伤口。陈望西用尽仅余的虚弱力气向魏琦珊说:“我。。。脖子。。上的项链,脱掉它。。。上面有药。”
魏琦珊听后一看陈望西颈项,果然戴有一条纯银的链子,链坠是一枚金黄的子弹。她解下了项链,扭开弹壳,里面装满了黄白色的刺鼻药粉。
陈望西此时没有多少气力了,他感到自己快撑不下去,随时都会昏迷。他只能用眼神示意魏琦珊把药洒在伤口上。
魏琦珊领会,可是一子弹壳的药粉数量太少了,陈望西的刀伤长度估计超过二十厘米,这么点的药粉够用吗?但目前的情况也不容她计较这些了,看着陈望西触目惊心的伤口,曾妍突然灵机一触。吧台上面有个用来煮咖啡的小酒精炉,魏琦珊把它拆下,把药粉倒进酒精里面,然后用布条蘸上帮陈望西拭擦伤口。
当她擦完伤口,用布条扎起陈望西的受伤皮肉,魏琦珊已经被汗水染得浑身湿透。因为她帮陈望西料理伤口,看着他的肩膀血肉翻飞,甚感心痛之余,还得小心注意下手,希望尽量减轻陈望西的痛楚。这短短两三分钟的时间,也耗尽了魏琦珊的心力。
神奇的是,陈望西此时竟然用另一只手臂支撑着慢慢的站了起来。虽然动作依然非常艰难,却明显是药粉发挥了作用,大为减轻了他的伤势。魏琦珊连忙搀扶他,却欣喜的听到陈望西说:“谢谢你,琦珊,你的聪明做法让这些药粉发挥了最好的作用,我感觉好多了。”
魏琦珊听到,那强打起来的坚强一下就崩溃了,通通都化作对陈望西的柔情,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着:“坏蛋老西,担心死我了,我真怕你死了,丢下我们两个在这里,不知道怎么回去,还有只疯狗要我和曾妍。”
说到这里,她才把心思从救治陈望西转回曾妍身上。
曾妍全身衣衫都被丹尼扯成了布条,浑身沾满血污,都是丹尼在她身上到处舔咬落下的。她已经闭上眼睛,不作反抗了,在这里唯一可以依靠的力量,陈望西已经重伤倒地,魏琦珊一介女子,自是抵不过疯狂的丹尼一根指头。她还能指望什么呢?自己耗尽了全力也挣不开丹尼的暴行,那么还能做什么?
是顺从吗?丹尼是她男朋友,迟早都会把身子给他,要不是变了这个样子,他将是一个完美的情人。她又想到了父亲那豪迈的影子,他在黑道战斗中从不把敌人放在眼里,无论是对方有多少人马,带了多强的武器,都率领着一众小弟勇敢的杀上去。尽管事后浑身绑着绷带躺在医院,他都会说:“红星社,没有怕死的人。”
曾妍想,我也是在红星社长大的,我的父亲是红星社的大佬,我也不怕死。
丹尼,我不够你强,但我不能受你的侮辱,那么便拼个同归于尽吧!
曾妍身上片缕未挂,自然找不到任何攻击的利器可以反抗丹尼,但她想起手上还戴有一枚戒指,是两年前她从父亲手上抢下来的。那是一枚造工非常精细的戒指,整个戒指就是一条盘旋的龙,缠绕的身体形成了戒环,而伸出的龙头则作为底座镶嵌了一枚小玉石。曾妍第一次见到父亲戴着这戒指便非常喜欢,便问父亲是那里得来的,曾耀民说有个社团的叔父回大陆养老,家里留下一大堆古老东西让小弟们照看一下,他过去发现了这枚精致非常的戒指就拿走了。
“你没道义,自己人的东西都偷!”曾妍记得当时为了从父亲身上得到戒指,动了个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