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黑云密布的夜晚,看不到星星,也看不到月亮。一种令人窒息的黑暗。恐惧在每个人的心中萦绕,害怕表现在了每一个人的脸上。忽然一阵大风,接着是血,哭声……
“啊---”上官瑾再一次从噩梦中惊醒。衣襟早已被汗水浸湿。余惊未消。口里还喘着粗气。
“还不起来浇花!”房外传来了熟悉而又慈祥的声音。
“哦。”师父平和的叫唤使上官瑾平静了许多。于是,他深呼吸了几下,穿戴整齐。来到门外,和煦的阳光洒在上官瑾的身上,暖烘烘的,使他完全从噩梦中恢复回来,习惯性走到了天池旁
"凝神之力在于凝心,凝心需……"他背着熟也不能再熟的口诀.只见天池那淡蓝色的水便自觉地涌入一旁的桶内.然后便是提着桶去仙草园浇花---那儿是师父毕一生心力建立的园子.收集了所有珍奇怪异的花草.连早已绝种的麒麟树都有一棵.这棵树说也奇怪,每当上官瑾看到它,都会有一种亲切的感觉,总觉得树是在呼唤他.
"嗯,这些花的名字及疗效都记熟了吗"
"是的,师父,我何时能学武"
"学武"师父笑了笑,"很快,很快"
"可是师父,您在5年前就这么说了啊……"看着师父那极富穿透力的目光,上官瑾感到一阵羞愧,说不出话来.
"好吧,明天起,就教你玄嚣剑法."
"真……真的吗"上官瑾有些不敢相信,看着师父,他高兴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傍晚,上官瑾从书房后面溜出了仙草园,来到了一片小竹林.
"看招!"只听一声叫唤,上官瑾只觉背后一阵冰凉。他下意识的晃过身子.只见一人手持一柄木刀,朝上官瑾砍来.那刀法快如风,似有横扫千钧之力.虽是木刀,却也能伤人与百丈之外.
说时迟,那时快.从旁又闪出一名持枪少年.两人合力攻击上官瑾.可上官瑾不慌不忙,沉着应战.不经意间已化去了二人的攻击.片刻之后,三人停下了手.
"想不到谨师兄的武功有上了一层楼啊"
"不对啊,付师弟刀下留情才让我得以躲过啊"
"如若不是我枪下长眼,恐怕谨师兄也不会全身而退吧."
"好了好了."上官瑾说道."师父肯教我武功了."
"真的."两人脸上都露出了笑容,"那无智师伯真的肯教你武功了那么,我们也就不用再偷偷摸摸的教师兄你武功了啊."
"嗯~~~~玄嚣剑法.你们可听过."
"玄嚣剑法"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没听过,照理你应该要从入门武功学起吧.怎么会学一个连我们都没听过的剑法看来无智师伯的行事果然是奇怪啊."
"好像,我在哪听过."拿刀少年若有所思的说,"算了,师伯肯叫你武功就是好事,别管那么多了,总不会是坏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