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我从高一入学那天就开始喜欢他,他当时高三,巧的很,他们实验班就在我们隔壁,仅一墙之隔。可他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淡表情。”
daisy苦涩一笑:“这么多年我一直防着他的那个小青梅林燕笙,想不到,却独独漏算了一个你。”
“我觉得我的存在似乎并曾不对任何人有构成什么实质性的威胁,外界都知道他单身,其实,回国后,你有那么多的机会接近他,你真正漏算的那个应该是佟昭宁才对。”
“不要提那个女人,免得坏了咱们的兴致。”提到佟昭宁,daisy恨的咬牙。
她在冰箱里找到需要的食材,在厨房里忙活开了,daisy擒着酒杯斜靠在厨房门边懒懒的看着她忙碌的身影,这就是他真心爱了多年的女人,就是与众不同,在情敌面前还能如此镇定自若。
很快,两份火腿吐司+蔬果汁呈在了餐桌上,看着daisy,她递了一份过去:“空腹喝酒不好,凑合吃点,很多年没做,有些生疏,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吃。”
daisy掐了烟,在她对面坐下,也不客气,兀自吃了起来,“谦虚了啊,就冲这手艺不想养刁了男人的胃都难。”
“想不想听真话?”傅歆辰笑着挑眉。
两人再次碰杯,daisy两只腮帮鼓囊囊的,直嚷嚷:“是痛快人就少说废话。”
“我曾经一度非常的讨厌你,感觉你就是天生的狐狸精,整日里就知道围在他身边打转,真恨不能将你从他身边给撵走。”
“呵呵,这话我信,有谁愿意自己老公身边有个美女觊觎,窥视,除非那个人真的是块不解风~情的木头。因为你的凭空出现给了我迎头一击。我追逐了他多年,而他竟然只为你驻足,甚至称得上痴迷,为了你死都甘愿,你可知道当医生赶赴车祸现场,他依然紧紧抱着你,你身上完好无损,只是昏了过去,据专家分析在车子着地时,他为了护你周全生生的折断了两根肋骨是小,还被挤压变形断裂的车门刺穿了背心,当时若不是他替你挡了那致命一击,肠穿肚烂的那个恐怕就会是你,这些你不知道吧?直到你们被推进手术室,他依然紧握你的手不放,医生发现原来昏迷不醒的你竟有了身孕,而且,似乎有流产迹象,他方松了紧握你的手。”
“他他。。。。。。他几时醒的?”她不知道,没人和她说过那起车祸。
daisy闲适的抽了一口烟,轻轻吐出,小指挠了挠额,秀眉深蹙,看着傅歆辰,笑的无可奈何,“比你晚,他是第二天清晨醒的。”确切的说是给吵醒的。
原来他竟伤得那般重。
“比起他,你算是醒的快多了。”
“等等。。。。。。你是说,我车祸后曾有醒过来?”为什么没人和她说起过?
“是的,那时候的你是清醒的,而且,还因为你的母亲钱牧茵女士在医院对雷夫人言语不敬,两人大打出手,你母亲骂雷夫人在做教育局长的时候曾以权谋私诱拐了她的女儿,说什么也不承认你们的那桩婚姻,她们在医院的争执被守在医院的记者披露给了媒体,一夜间,你曾经无偿做了他四年‘陪读’以及遭亲生父亲抛弃的不堪经历被曝光在大众面前,更有雷家的劲敌在幕后推波助澜透漏雷夫人欲撵了你从而与东晟集团林家千金结亲,你爷爷傅聿明也因为雷家践踏了傅家的尊严,受到不小触动,他迁怒雷家,傅老部长出手毫不容情,鉴于雷夫人曾在胜任教育局长的时候独断专行,以权谋私被判入狱七个月,罚金五千元。所幸‘天元’打开门正大光明做生意,从而得以保存,又有吴娜那个内奸的里应外合,‘天元’一度出现危机,你同父异母的弟弟沈安然大肆收购‘天元’在市场的散股,从而成为‘天元’股份百分之三十六持有者,他利用手中所持有的‘天元’股份换回了‘铭彦’。在这次的事件中,他的父亲任市委书记的雷建国也没能够幸免,他因为生活作风问题被纪委检举并立案调查,在羁押期间突发脑溢血抢救无效死亡,同时,袁家的那棵独苗袁邵齐在爪哇不幸遇难的噩耗传来,雷袁两家可谓是祸不单行,雷夫人承受不住丈夫惨死的打击,以死相逼,逼刚刚醒过来的他和你势必一刀两断,而他因为你间接害死了他的父亲,又害得他的母亲锒铛入狱早已是心灰意冷,什么也没说,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你们两人以迅雷之势办理了离婚手续。”
“这些。。。。。。都是真的?”
她完全懵了,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之所以不记得是因为在你怀胎八个多月的时候,刚刚刑释出狱后的雷夫人因恨极了你,她告诉你,这个孩子生下来也只能归雷家所有,将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当然不干,在和雷夫人的争执中动了胎气导致你当天早产,雷夫人以当年离婚协议书上白纸黑字为据,于产房抱走了尚在襁褓中的孩子,醒来后的你不顾医生劝阻疯了般四处找你的孩子,却遭到你的母亲横加干涉,你们吵了一架,情急中你推了你的母亲一把,导致两人双双跌下楼梯,你从此长睡不醒,一睡便是五年。”
她将她的妈妈推下楼梯?怎么可能?
“我妈呢?她有没有事?”她颤了声音。
“据我所知,你妈妈。。。。。。她一直都在康复医院不曾离开过。”
、她禽兽不如
胡京如约来接傅歆辰的时候,daisy刚离开不久,而她却傻呆呆大衣也不穿,蹟着拖鞋站在院子的白梅树下吹冷风。
一张俏脸冻得红彤彤的,肩膀也不停的上下抖动。
胡京黑着脸,木无表情将她抱进屋。
傅歆辰很给胡京面子,埋首在他怀里傻笑了好一会儿,总算稍稍能够控制自己略显激动的情绪,才笑微微的问:“生气了?”
本来因她的刻意为之而紧绷的脸稍稍回春,胡京十分好脾气的说:“是不是全都知道了?”来的时候他有看见雷绪的秘书daisy。
看见他突然沉寂的脸孔,傅歆辰安静的点点头,抬眸看着他:“陪我去个地方。”
“你这个样子怕是不行。”他从进到院子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酒精味。
“你就说你陪不陪我去吧。”
胡京不再说话,傅歆辰知道他这是同意了,起身回楼上换了身衣裳出来,胡京已经坐在车子里候着了,傅歆辰上车在副驾驶位置坐了,她也不吭气,胡京发动了车子。
康复医院门口,傅歆辰毫无意外碰到了正准备离开的傅蕾和囡囡。
“歆辰你怎么会。。。。。。”傅蕾张口结舌,是歆辰自己想起来了,还是哪个多嘴多舌的告诉了她知道的?质疑的目光望向胡京。
胡京只笑笑,没有做声。
“叔叔是不是知道三姨一会儿要来呀?”囡囡一天内见到胡京两次难掩兴奋,真不巧,三姨还没到哦,不知道要不要给三姨打个电话催催呢?
囡囡口中的三姨自然是指的傅蔓。
“囡囡。。。。。。”傅蕾忙喝止,小丫头唯恐天下不乱呀。
“叔叔这趟是陪姨姨专程来看奶奶。”胡京笑着摸了摸囡囡头上小辫子,回头,见傅歆辰看了他一眼,胡京无谓轻笑:“我也不是常来,偶尔过来陪伯母说说话解个闷子。”
傅蕾说:“我走的时候,小叔说是带小婶去院子走走,这两日小婶的病情稍有好转,医生再三嘱咐不能受刺激,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