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绍阳来的时候,他故意把领口解开了去刺激他,故意说是向晚说的喝白开水好,生怕凌绍阳不误会他们之间有点什么。想想这是何苦呢,说到底就是想让向晚觉得凌绍阳是个无理取闹,不懂收张,并不像表面看得那么斯文如水的人。
现在回想起来,的确是有点卑鄙。
这丫头,真是挺难对付,少根筋似的,她本来就刚刚失了恋,他不能表现得太热情,还不能表现得对她太好,若是察觉出他对她有什么非份之想,怕是吓得影也没有了,向晚绝对是这种人。
有时候乖得像个兔子,有时候尖锐得像个刺猬。
下午向小铃当打听到了她回公司开会了,就打算去接她一起吃晚饭的,结果她一直不下来,说是一直在开会,就想着时间还多,去转转吧。
转着转着就想买点东西送她,送什么好呢?首饰?不合适,拿什么由头来送?没有道理啊,送礼物必须得找个说得出口的理由,这个理由够伤脑筋的。多久没为一个女人花过心思了?都是女人为了接近他,不停的花心思。
想来想去还是送衣服好了,就说看她穿职业装,太讨厌了。这是个好理由。
其实她穿职业装挺漂亮的,精致的小白衬衣衬得她皮肤很好,细嫩嫩的,又有些小干练,黑色的包裙把她的翘臀包得很漂亮,小小年纪包出了性感的味道,露出来的腿,白生生的,又长又直,相对于他来说,她的个子不算高,但比例很不错。
耀星的高层不是人,把公司里的女职员弄得这么妖娆简直是不厚道,要是个个都跟向晚似的细腰翘臀的,叫那些男士还怎么上班啊?
57:我哪里不像女孩子,苏苓有的,我都有
看到那些名品店的女装,觉得件件都挺适合她的。。
有时候觉得自己理智得可怕,有时候又觉得理智得非常是时候,他若是买那么贵的衣服给她,依她的性子肯定不会接受的,看她晚上拿到衣服的神情就知道他算对了。
他又开着车换了商场,挑了平价的衣服给她,就说要她还的,等她真还的时候,再找理由说不用了,随便叫她帮个什么忙,反正事情找来找去,要的不就是牵扯不清吗?
他是准备跟她耗一耗的,更何况,他觉得跟她耗得很有乐趣,之前这两年多太乏味了,生活有了新的乐趣,是件值得庆贺的事情。
猫和老鼠,其乐无穷。
他得想个办法不让她做业务代表了,这样做下去着实危险,她又有点迟钝,万一被别的男人占了什么便宜可怎么办?
但还有什么工作能比做业务代表收入高,可以让她心甘情愿的转换工作岗位呢?
江睿伸出修长的食指,点了点向晚的鼻尖,睡得可真熟,累坏了,向晚啊向晚,怎么就这么让人伤神呢?
身子又朝向晚那里挪了挪,看她睡在他旁边,头发像海藻一样散在枕头上,还有灯光笼着的一些光圈,一张脸又小又精致,小嘴时不时呶一呶,卷睫在小夜灯的照射下,把那阴影投到眼肚上,长长的。她睡着了也很好看,还总是说自己是在一个女生不多的地方当系花。
想着她醒着的时候那双眼睛,骨碌碌的,亮晶晶的,像夜空里的星子似的,明亮得让人看着都发晕,他第一次见她,她才十八岁呢,样子虽是青涩,胆子却很大,哪有女孩子像她一样,捉那种肉乎乎的大青虫来玩的?
那时候把苏苓吓得都快晕过去了,手指着江智脖子上那条大虫子,大声喊着:“天哪!江智江智!”
他还训斥了她,问她有没有点女孩子的样子。她被他吓得一缩,却因为凌绍阳将她揽住,马上又来了底气,挺胸说:“你看我哪里不像女孩子?苏苓姐姐有的,我都有!”
那时候大家都在笑,他还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江智那时候也挺维护她的,明明刚骂了她,却因为他的训斥,又马上开始为她开脱,说她年纪还小,不是故意吓苏苓的。
后来她还好说她小的时候经常捉一塑料袋子的虫子倒进整过她的男孩子的书包里,吓得男孩子不敢去上学了,哪有女孩子的样子,他那时候就觉得,她只是长得像女孩子而已,实则真的很野,跟男孩子没分别。
问她有没有干过掏鸟窝的事,她还好意思说,摸鱼抓鱼,一样没少干过。
真让人哭笑不得,一看就是个弱不经风的样子,皮肤又细又白,坐那里装可怜不吭声的时候,谁都会以为她是个淑女。
九月有话说:
强宠之前,过渡一下哈,嗯哼,亲们懂的。
58:被我江睿看上的女人,谁还敢要你?
那时候他有个习惯,只要在江州,周五都会去接江智,两兄弟一起去吃饭,也不回家,周六晚上才一起回家。。江智每次都要带上凌绍阳,那是他的发小,凌绍阳必定捎上向晚,向晚的拖油瓶就是宁默。
自从因为虫子的事,他训斥过她之后,她收敛了很多,次次见他都不太愿意说话。他还觉得这丫头片子挺记仇的,后来江智说,向晚不敢出来跟他们一起吃饭了,她有点怕他了。
她居然怕他?他有那么凶么?
后来跟苏苓分手后,也不怎么在江州了,也不太去找他们一起吃饭了,难得聚一起,向晚对他也是很拘谨的,很礼貌,真的是心有余悸?
“向晚,你可跟我睡了不止一晚上了啊,以后可不能跟别的男人睡一张床了。”他的声音轻轻的,又很沉,出奇的好听,像清风在夜里呢喃,迷人又让人沉醉,却又带着一种不容觊觎式的霸道占有。嘴角勾的笑,美得有些魅惑人心。
低下头唇落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放开后,看她一点反映也没有,嘴角又漾起了笑,“向晚,你跑不掉了,被我江睿看上了的女人,谁还敢要你?没人敢要的,呵。”
绯薄性感的唇,轻如蝶翼,蹁跹在细白如瓷的肌肤上,小心翼翼的,有越来越急的呼吸声,江睿拖开身子,离向晚远了些,喘着气,真是太要命了,他生怕把她弄醒了,若是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