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江名睿:我很计较,十二点。
向晚还想说什么,江睿的头像已经变成了灰色。她恨不得把键盘给砸了,这人哪里是什么绅士,他如此强势,这么霸道,蛮不讲理!一点也不懂得体谅女性,外面的人眼睛都是瞎了吗?
65:向晚要被江睿玩死了!(为之前红包加更1万字)
鼠标点到‘铃儿响叮当’,对话框出来后,我是向晚:小铃当,你把我q告诉江睿了?
铃儿响叮当:小晚晚,你跟江老大到底怎么了,他说他把你给得罪了,得让你原谅他,他很真诚的。。
我是向晚:小铃当,你就是想跟我绝交是不是?
铃儿响叮当:哈哈!小晚晚,你怎么会这么大火气啊?让我想想一哦,是不是江睿把你强暴了,你这么恨他?
附带一个大笑的表情。
我是向晚:你滚去死!
铃儿响叮当:呵呵,随便说说啦,想上江睿的床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呢,他哪能把你怎么样啊,更不可能强暴你了,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我是向晚:再见!
向晚关了宁默的对话框,气死了,她以前想的就不错,说江睿强暴了她,没人会相信的。连她的死党都不相信,更不要说外面的人了。
越这样想着,越是恨江睿,她想去买点耗子药,中午的时候给江睿放在饭菜里,毒死他。如果故意杀人不用坐牢和判死刑的话——
百味轩的包厢里,江睿绅士的给向晚拉开坐椅,向晚依旧不肯看江睿,也不跟他说话,闷头吃自己的饭,她怕一看到他那张脸,就忍不住想去抓破了,那些不堪的事,放电影一样的出现在她脑子里,直到现在都觉得痛得难受。
江睿没什么味口,精神似乎不太好,还好他长得好看,又是西装革履的才没有显得颓废。看着一直埋头扒饭的向晚,声音有些无奈:“发烧了也不告诉我。”
向晚抬头:“嗯?”
“回去后不是发烧了吗?打你电话也不肯接,我还以为你生我气,今天为什么不请个假休息?”
向晚真是佩服江睿的厚脸皮啊,什么叫还以为,难道他以为她是因为发烧没力气滑开接听键吗?肯定是小铃当告诉他的,身边没有一个牢靠的人,放下碗筷,吐了口气,“你答应过我的事,江睿,你不要言而无信。”
对于向晚现在对江睿的直呼其名,他并没有觉得不好,反而更愉悦了,笑问:“什么事?”
“你!”向晚气结,“你答应过我不再出现在我面前的。”
“我并没答应。”
向晚想要甩一个耳瓜子过去:“你说过我想要怎么样都可以。我要你不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江睿也很严肃:“的确你这样说的时候,我是答应过你说我能做到的都给你,可是你说出条件的时候,我并没有答应过。而且我认为我们已经有了亲密的关系,你为什么一定要否认?”
“我没有否认!”
“你不否认,但你在逃避!”
“江睿,我真的想去告你强奸!”向晚几乎是从牙缝在溢出这一句话,她真是太愤怒了。
“那么我招开一个发布会,你来说!”
“你!”向晚觉得她要被这个男人玩死了,他的虚伪,他的强势,他的不要脸。他就这么笃定的以为她不会去告他,告了也没人信。更何况事情都过了,什么证剧也没有了,只有衣服遮住的青紫的吻痕,可是谁又能证明那是他留下来的?
江睿颓然的往后一靠,双手环胸,喟叹一声:“向向,你想怎么样,你告诉我。”
“我说过了,不想见到你,你问一百次还是那句话。”
“只有这样你才会好受些?”
“是,只有不看到你,我才会觉得自己不那么肮脏!”
江睿觉得自己的心口处有一种自由落地的感觉,失重,一落千丈,他紧紧的看着桌子对面那个一脸倔强的女人,向晚,你知道你说出这样的一句话,到底是有多伤人?
一个星期江睿信守承诺,并没有找向晚,向晚的电话短信qq,江睿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凌绍阳还是不断的打电话发短信qq上联系向晚。向晚一咬牙,干脆换了手机号,qq号永远隐身登录。
又见周一。
mc的总裁办公室,咖啡和浅驼色的主色调相辉映的装修格调沉稳又不显老气,将近两百方的办公室分办公区,会客区,休息厅。
江睿坐在办公桌前埋头签文件。
过去的一周都很忙,他已经答应向晚了,不会自己出现在她的面前,但他坚信,她会主动的出现在他的面前,mc的单子是她在负责的,她想要不跟他发生交集,那是做梦。
他忙一点,这样时间会过得比较快点。
一个星期,他没有找她,她居然连一个电话也不打给他,他觉得有点失去耐性了。
这时手机的来电是个陌生的号码,捏了捏鼻尖,知道他号码的陌生人不多,会是谁?接起,那边的女音礼貌而温软,两人说了几句后,江睿挂了电话,点了支烟,他发现最近抽烟太多了,得想个办法戒掉。
米娜?负责mc这个单子以后的跟进?他的号码是向晚交接给米娜的,她最近忙着去负责其他项目了。
这是什么规矩?一个没有离职的业务代表,在跟进业务的进程中撂挑子了?哪个大公司也不准的吧?
沈耀居然同意了?
把烟头摁在baccarat大气又精美的烟灰缸里,站起身脱了西装扔到沙发上,23度的空调房里突然觉得有些烦闷的热,扯开领带,扔到西装上面,衬衣的袖扣解开,一撸到了肘弯。反手撑着腰,来回的走在办公室里,像是一头来回游走的狮子,帅气的氤氲着愠怒的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