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奴婢们甘愿去死,请公子成全。”
“你们越这么说,我越不能同意。”文玉望着不文他们信誓旦旦的眼神,叹了口气。
“说实话,开始我是打算让你们去送死,可你们既然不怕死,我反不能让你们这么白白去死……小郑子,我早晚要杀了他,只是要用你们几个命去换,我坚决不同意。你们暂且出去躲躲,眼下这小子风头正盛,我无力保护你们周全,等我把这里事情解决了,你们再回来,我还要重用你们呢。”
不文四人终于听明白了,先前猜想文玉也许有了小郑子,不再理会他们了,可文玉如此说,处处为他们着想,再也克制不住,一个个呜咽着跪倒在地。
“公子,奴婢们死也无法报答公子厚恩……”
“公子不可自己动手,万一伤到公子,奴婢万死莫辞……”
“请公子放心,奴婢们能行……”
“公子,奴婢们死也不离开公子半步……”
屋内已乱成一团,门忽然又开了,小青神色慌张跑了进来,
“公子,不好,出事了。”
小青一直从门口望风,突然看到文玉身边服侍的一个小太监神色慌张往前院跑去,他是小郑子安插到文玉身边的,时常会将文玉行踪通报给小郑子。小青见他所去方向,似乎是去找小郑子了。原来小郑子虽然被派去服侍文玉,但他并没住到后院,说到底,他还是舍不得离开夫人身边,即便不能经常侍侯夫人,但只要有时间,他还是会经常出入夫人身边,有了这棵大树撑腰,他才能在府里如鱼得水。
果然不一会,小郑子和那个小太监一前一后,向后院急步走去。小青立刻意识道,准是被人发现文玉不在屋之事了。索性她也顾不了许多,直接冲了进去。
文玉听小青说完,也觉得事态不好,小郑子这么晚去他那,肯定没什么好事。
“今天这事到这里吧,既然你们不想走,那就要听我命令,没我吩咐,你们什么都不许做,要不然,我就把你们都轰出去。”
文玉语气忽然变得严厉无比,众人不敢再说什么,一齐点头。
“钱你们留着,上下打点,最好买通小郑子身边人,时刻盯着他,留心他有什么举动,我会再来的。”
说完,文玉头也不回,拉着小青出了门。
文玉也不怠慢,一路紧追。在前院门口,远远看见小郑子两人边走边再说什么,忽然,小郑子回身,一巴掌将后面跟随太监打了个趔趄,嘴里斥骂声离着老远都能听到。
“废物,早干什么去了,才想起回禀我,要是出了什么差错,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那个小太监则跪在地上不停求饶。
文玉见小郑子堵住回去道路,只好绕路,没走几步,身后传来“哎吆”之声,小青见文玉走得快,急忙从后紧跟,一不留神扭了脚,文玉见状,也不说话,伸手将小青抱起来,迈开步子跑了起来,幸好这几天早上,文玉开始锻炼,再加上小青身体单薄,抱在怀里几乎没多少重量。这一气长跑,终于在小郑子之前,赶了回去。
文玉没敢走正门,绕到屋子后面,从窗户里面跳了进去。刚进屋,就听到门口传来小郑子和如月说话声。
“郑公公,公子有吩咐,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好大胆子,连我也敢挡,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要是公子不在屋里,你就等死吧。”
“郑公公,不能进,公子……”
“啪”一声清脆耳光声,紧接着是小郑子怒斥声响起,“混蛋,滚开。”
文玉没想到小郑子竟敢不听他命令,看架势就要硬闯进来。一时间,文玉有些慌神,他到不是惧怕小郑子,只是不想让这小子知道自己有什么计划,当下最要紧的是稳住小郑子,绝对不能让他心中起疑心。
文玉一抬头看到神色更加慌张的小情,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低声说了句,“得罪了。”接着一手捂住小青嘴,几把就将小青衣服扯了个精光,只留下贴身肚兜。
小青嘴被捂着,喊不出来,可文玉冷不丁撕扯她衣服,还是把她骇住了,眼睛里弥漫着恐惧和害怕。
文玉也不解释,将光溜溜小青放倒在床上,身体也压了上去,手一拿开,嘴巴就贴了上去。
此时,门“咣当”一声被重重退开,小郑子冲了进来,随即被眼前一幕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