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吃的好,住的好。你呢?”伊健反正是没话找话说。
“王教授走后,我就从看护中心出来了,被调到d市的分部工作,比起那些姐妹来我幸运多了。因为没有接受过之后的训练不用出去执行任务,至今我还只有你一个男人。”张小玲似乎特意向伊健表示自己是清白的,顿了顿说出最后那句话。
“那我要不要对你负责了?”伊健抚摸着她的腰际调侃道。
“那你想不想负责了?”张小玲动了动身体,巧妙的转换了一个角度,让自己能够看到伊健的脸。
“你这么好的女孩我有什么理由拒绝了?”伊健一个翻身又将张小玲压在身下,顿时一场盘肠大战再次展开。
第二天,两人退了房,一晚的放纵两人并没有感到疲惫。轻装简从拦了一台计程车向飞机场赶去。
上了飞机伊健才想起,要给父母买点东西。和张小玲说起,张小玲却神秘的一笑,道:“等你想到这些黄花菜都凉了。”昨天晚上张小玲已经通过电话,向c市的一家大超市定购了一些补品和礼物,让他们准备好。只等伊健和张小玲去提取。
伊健满意的拍了拍张小玲的膝盖,还是女孩子比较细心啊。
当伊健和张小玲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回到家时,眼前的情景让两人目瞪口呆。原来的平房不见了,几台挖土机和铲车在热火朝天的工作着。
伊健本想找附近的居民打听一下,却发现周围的人全都搬走了。伊健提议去当地的派出多打探一下情况,张小玲却认为派出所对这些户籍的管理根本就不到位,很难找到人。干脆直接去c市的分部,让他们去找,他们手中掌握的资源肯定非常丰富。
伊健这才想起自己现在也是属于特权人物了,当即点头答应。两人一起乘车到c市的国家安全事务局,出示证件表明来意之后,c市分部的负责人立刻匆匆的赶回来。
来自总部的人员,他们向来都是小心接待,不敢出现一丝纰漏,不管你是人是鬼,反正总部来的那就是爷,这是所有下属分部奉行无误的准则。
面对伊健的要求c市负责人当即指示手下尽快调查,然后亲自坐在会客室里陪着伊健和张小玲。并备下酒席宴请两人,c市的局长和几个副局长还有部门负责人全体作陪,唯恐得罪了两人,让伊健着实得意了一番。
市的工作人员办事的效率很高,当然这于一把手的重视是成正比的。正当几个人吃的面酣耳热的时候,局长接到了一个电话。
“哦!伊同志,有消息了。他们现在住在缘安路37号,就在步行街的肯德基后面。很好找,我马上安排车送您去。”局长一直都觉得对伊健不好称呼,叫职位吧,证件上只有个编号,具体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叫兄弟吧人家比自己小了几十岁,叫小伊又太不恭敬了。想来想去还是叫同志好点。
“是吗?那现在就走。”伊健马上站了起来。和这些人虚与委蛇了半天,一个个满脸的假笑,他早就不耐烦起来。
“好,好,那你们就坐我的车吧,我让司机送你们去。”
“那就感谢…感谢…”伊健这才发现自己和他们吃了半天竟然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我们局长姓刘。”旁边的一位科长发现了伊健的尴尬,连忙说道。
“哦!那多谢刘局长的帮忙。”伊健原本想自己去找父母,但想了想,觉得还是他们把自己送过去方便一些。
很快就找到了他们所说的地址,伊健发现这里某单位的宿舍。估计是爸妈在房子拆迁之后在这里买了二手房。
看门的老头到是非常尽职,立刻拦住了伊健一行人,问道:“唉!你们找谁啊?”
“我们找一家姓伊的。”张小玲立即笑着说道。
“姓伊的?是不是男的的腿有点瘸的那个?”老头问道。
“他们住在那里?”伊健一听顿时心急如焚。父亲的腿怎么会瘸了。
“就是那个单元的三楼左边的那间。”老头随手指了一下,让伊健他们进去了。
一路小跑着上了楼,伊健敲了敲门。
“谁呀?”里面传来妈妈的声音。
“我。”伊健的声音变的有些嘶哑,几年不见了心情难免有些激动。
“啊!小健?是小健吗?”门被打开,妈妈站在门口激动的看着伊健。
“是我,是我,我回来啦。爸呢?”伊健走进去问道。
“他吃了中饭就出去了,和几个朋友在临江公园钓鱼去了。这位是…?”妈妈突然看到了跟在伊健身后的张小玲,连忙问道。一双眼睛盯着张小玲上下打量着。心中暗自说道“难道这是伊健的女朋友?恩,不错,女孩子长的真漂亮。”
“我叫张小玲,是伊健的同事。”张小玲当然读懂了伊健母亲眼中的意思。落落大方的自我介绍道。受过严格仪态和礼仪训练的她,让伊健的母亲挑不出丝毫的毛病,满心喜悦的拉着张小玲在客厅里坐下。
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个房子,两室一厅,大概七十多个平方,建成估计有十几年了。墙壁上重新粉刷过,地面的瓷砖也重新铺过了。以前的家具都搬了过来,摆放的也还恰到好处。
张小玲将购买的礼品放在茶几上,“阿姨,这些都是一些补品。给你们补补身体。”
“哎呀,还买东西干什么?我们还吃什么补品啊。太破费了。你们要留着钱将来结婚用。”妈妈脸上满是惋惜的神色,言语间已经认定了张小玲就是她未来的媳妇。
张小玲连忙低头掩饰着心中的喜悦,这种害羞的样子,立刻让妈妈更加肯定这张小玲就是儿子带回来让他们看的女朋友。看着张小玲温腕可人的样子,喜上眉梢,满意的连连点头。
“听说爸的腿受伤了?怎么回事?”伊健转过头来问道。
“哎!别提了。”妈妈的眼里闪过一丝愤怒,无奈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