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是地地道道的二皮脸,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牛姐还真怕他们舔着脸向自己喊“妈”,可是此时形势已经失控,起哄的人太多了!
还是猴子脸反应快:“少瞎xx捣乱!牛姐不肯分开卖没关系,我们买出来截断了再分,谁也管不着!”
见猴子脸已经为双方解了围,麻子脸只管说便宜话:“你就非得要甘蔗根不可吗?是不是娘们x痒得难受啊?甘蔗根带刺的,比你那小东西过瘾!”
猴子脸也是混帐话一箩筐:“看来你娘们喜欢细长的啦!如果你那甘蔗尖不够用,把我那个也借给你用去。”
骂够了,闹够了,两人一起空车过秤进去拉甘蔗。其它人也都跳上车,陆续进入货场。
牛姐本来对猴子脸那句“牛姐不肯分开卖”很有意见,但一时没有找到好的对词进行反击,她觉得吃了哑巴亏,但是又知道自己不是这两个人的对手,如果贸然反击,没准把她“不分开卖”再改成批发或零售什么的,自己就更栽面了。
两个活宝终于进去了,可是不太久就回来了,每人一车甘蔗,在门前吆喝着过秤,可是过完称交钱时两个人又闹起来了,因为他们的车装得不一样多,而截开后还不知谁拉多少了。
骂声中两人互不相让,最后牛姐忍不住了:“你们两车一块算帐不就行了吗!每人出一半钱。”
“嘿!还是我们漂亮的牛姐聪明!再看看你的脑袋,比牛姐的脚后跟都笨!”
“你也没聪明多少啊!你那馊主意,比牛姐放的屁都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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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姐是又生气又想笑,实在拿这两个捣蛋鬼没办法。
两个人过完称,就在门口把铡刀支起来,成捆的甘蔗往中间一放,一个说上半截细,吃亏;一个说下半截有根儿,不好。最终决定按重量算,以铡刀为支点,两边同样重了,然后一刀下去,一捆变两捆。
门口马上又围来一群人,看他们两个象耍猴似的瞎忙活。慢慢地,他们的动作熟练了,把甘蔗往铡刀上一放,基本上没多大偏差,一刀下去,绝不拖泥带水。
后来的不知道这里出了什么事,怎么会围那么多人?是不是谁的车挂了,在处理问题?挤进去一看,更不明白了——整车的甘蔗,没见过截开买的!
双方都有跟随的副司机和押车的,六七个人忙了大半天,等于把两车甘蔗重新卸一遍再装一遍,而且还截一刀,工作量相当大了。
“这不吃饱了撑的吗!”
围观的人望着他们绝尘而去,都和牛姐一起笑了。
第二天早晨,两个人一出现,马上就有挑事的:“今天你们还截开买甘蔗不?”
“谁怕谁啊?他敢要上半截,我就敢要下半截!”
另一个更不示弱:“你敢要下半截我就敢要上半截!”
大家以为他们在斗嘴,可是没想到过完称他们谁都不肯出门,原来他们在等铡刀,已经派人去取了。果然,没多久就有人抬着铡刀进门来。
中国从来就不缺少看热闹的,很快门口就围了一群人,其中当然少不了牛姐这个“职业观众”。后来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来回打听今年甘蔗为什么要这样卖?
麻子脸就说:“他娘们x太松了,要甘蔗根捅捅才过瘾。”
猴子脸也说:“他娘们x太紧了,要甘蔗尖捅开才能用。”
听的人还是不明白他们的真实目的,于是盲目猜测,终于有人说出了一个令人信服的理由:“听说糖厂就要半截的,可以直接装进液压机里轧汁,然后可以马上把渣滓拉走。所以半截的比整棵的方便,可以多赚一车渣滓!”
“噢~~”
人们恍然大悟,似乎他们终于找到了正确答案。
此时两个人的斗嘴还在继续,他们的荤话不时引起人们的哄笑。当他们和牛姐算帐时,麻子脸突然提出:“谁不知道甘蔗下半截好吃啊?倒吃甘蔗——节节甜。他买走了甜的不算,还能给他娘们过瘾,便宜都让他占走了,这样不行!”
牛姐一时不知该怎么办了,猴子脸骂开了:“想反悔是吗?你他妈的是牛姐生的?快过去喊妈!”
麻子脸振振有辞:“谁他妈的反悔了?反悔了我还截开它干什么?你那狗屁猪脑袋真不如牛姐的脚后跟管用!”
牛姐故作聪明地说:“你们交换一下不就行了?”
猴子脸也变得聪明了:“换过来不就他沾光了吗?”
牛姐确实为难了。
麻子脸说:“这样吧,费用我们三七开,这不就公平了吗?”
猴子脸眨巴眨巴眼睛:“可以啊,咱们即听你的,也听牛姐的,换过来你要根,我要尖,而且费用三七开。”
麻子脸鼻子一歪:“谁和你换啊?你娘们急疯了找我来过瘾,我可受不了!”
猴子脸也生气了:“你这不是无理取闹吗?不换谁和你三七开啊?”
最终在牛姐的劝说下,他们骂骂咧咧地确定四六开。也就是一个出全部费用的40%,另一个交60%。
接下来几天里,他们天天一边骂一边截甘蔗,每天都有一群人围着看热闹,原本就混乱的门口就更乱了,而且还热闹非凡。
货场领导终发现了:“这象什么话?货场简直成了马戏团!”
(bsp;于是牛姐挨了一顿批,她只好轰两个人走,可是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