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良……高栎……我对这在前线做战的他们做了回来的手势,这是我们的习惯,要是对手难缠的话用正常手段不成就来阴的,但所谓地阴,并不是说拉人衣服或犯归规搞小动作,而是耍诈,也就是兵法中所说的兵不厌诈。
此时是下半场的三十分钟了,要是再不想办法,就要靠补时赛的那一丁点时间了,但那么短地时间里能不能进球还是个问题。
怎么?想到办法了!文良已经被那个几次破坏他接球的人搞得痛恨非常,所以满心地希望我帮他。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哦!好办法,那我们谁明修,谁暗渡呢?
我修你渡。
好!照以前办。
我们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于是我们就换位置了,我和高栎搭档在前线,文良留在了中场。
我们踢了这么多的球也不是没换过,所以我和文良都胜任换后的位置。
那个破坏文良球的五号搞了文良还想来搞我,没门!看他对文良的破坏的手段既粗鲁又暴力,我就有火,我可不是文良,我对暴力粗鲁地人一向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所以我一定要让他知道,什么人可以用粗鲁暴力,什么人不可以用粗鲁暴力!
几次文良传球给我,他都上前来搞小动作,我这才知道为什么文良在他手上犯栽了,我一一破坏了他的阴谋,把球接着,然后用我的吃药后又快了一倍地速度,按往常一样在对方的禁区乱搞,然后把球传给悄悄埋伏在球门附近的文良。
我就这样盘带着球或突破前往禁区或后拉或左突或右去,在对方禁区横行霸道着,直到我看到文良埋伏好,这才一记长传把球传到文良身边处,接着应该就是文良过对方守门员的戏码了。
果然,一阵如潮般汹涌地掌声在我传球后就响了起来,我传过头去看的时候,文良已经在冲人群摆姿势了,我和高栎欢喜地跑了过去,把不可一世的他压在身下。
起来了,我喘不过气了啊!文良在我们的巨压下,大叫救命。
我和高栎听了不由得大笑不已。
既然成功了,那就归位了,我又打回了中场,文良又打回了前锋地位置。
现在文良已经进了两个球,就剩下一个就够帽子戴了。
就在八十分钟地时候,我找到个好机会,看到文良在前突,于是大声叫道:高栎,然后做要传球给高栎的动作,但当我传球的时候,却是传给了文良。
在接住球后文良一定到了对方的禁区里了,这时众人才发现了原来我要传的是文良而文良已经站在离球门不远的禁区内了,这时文良只要把球送进对方的球门就行了。
文良抓住了机会,冷静地把球推进了对方的球门。
我们三个与我方的观众同乐,欢喜地差点要叫起来,而对方则是满脸地颓废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