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陈铁心说“这本就是我自己临时凑的,哪比的那些个回到古代的大大们拿古人文章出来震惊文坛啊”苦笑道:“柳兄明鉴,我确实是有一桩心事啊”。
发布柳述笑道:“想不到陈兄如此洒脱不凡之人也有心事未了,既然如此,何不在此处一并说出来?也好让小弟帮陈兄出谋化策一二,如小弟不行,尚有公主在此,定能为你排忧解难啊。”
发布兰陵公主却想“他说昨夜得的佳句,再听这诗的意思,难道说他之所以没在意昨天晚上的月色是因为心里都想着我了?他不会这么快就要对我表白吧?可要当着这么多人面说出来叫我可有多羞人啊。”心中虽然是忐忑不安,嘴上却不敢露出破绽:“是啊,陈公子何不说出来,也让兰陵助你一二啊”。
发布“如此也好,那我就把这几天藏在心里的话都说出来吧”陈铁慢慢走了几步方才说道:“不知柳兄觉得小弟之才如何?”
发布柳述想了想说道:“我看陈兄之才似乎不在寻常诗词之上,看陈兄的谈吐心胸反而应该是在庙堂之上才对。”
发布陈铁心说以后有没好日子过就看现在能不能把他们两个胡弄住了,当下击手称道:“着啊,知我者柳兄也,说实在话,兄弟对诗词一道并无深究,只是平常游戏而已。在我看来大丈夫必定要提三尺剑扫四合八荒,握七寸圭造福黎民百姓,现在四合一统,小弟我只愿做一任好官造福一方百姓而已,但要造福的百姓越多做的官就要越大,所以可以说小弟的心思就是要做官,而且是要做大官,越大越好的官”。陈铁顿了一顿说道:“公主,柳兄,在下这翻话一直如噎在喉,直到今日才能一吐为快,两位是说我真小人也好,伪君子也好,陈铁我都认了。”
发布凌公主听到竟然与自己所想差了十万八千里,呆了半晌方才道:“陈兄这番话实在。。实在是言前人所为言,不过细细想来却也别有一番道理。”
发布柳述却被陈铁的这一番话做官论弄的呆如木鸡,好半天才说道:“陈兄之言虽然立意为善,但却大违世俗道理,恐难被人接受。”
发布陈铁笑道:“我管他人如何看我,只要自己上对的起天地君王,下对的起父母良心,别人怎么说我又与我何干?”
发布兰陵公主沉吟道:“那陈公子的意思是让兰陵帮你谋得一官半职吗?”
发布陈铁笑道:“那倒不必,只要公主能向皇上进言,就说陈铁有治国良策献上,如果皇上召见,陈铁自然有把握凭自己的才华从皇上口中讨得一官半职,如皇上不愿见陈铁,也请兰陵公主到时候将陈铁之言告诉皇上,相信也对黎民百姓造福不浅,如此陈铁虽不能为官但也不负心中所学了。”
发布柳述敬佩道:“陈兄真人杰也。”
发布兰陵公主深深的看了眼陈铁道:“那陈公子口中的治国良策又是什么呢?”
发布陈铁心想“我这还不是随便编出来胡弄你的,我要不是为了当官哪用的着跟你费这么多话”口中却道:“这治国良策现在却不能说出来,比如一味药虽然是药到病除的好药,但若是没病时吃了只怕也是个坏事啊。”
发布柳述惊讶道:“陈兄的意思是你的治国良策不是针对现在的大隋,而是以后的某个时间?莫非陈兄看出我大隋在日后有什么动荡不成?”
发布兰陵公主也是一脸的惊讶的看着陈铁,盼望从他口中得到点蛛丝马迹。
发布却不想陈铁微微一笑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啊。”
发布与柳述,兰陵公主分散,回到房中,陈铁连忙关上门,轻声骂道:“他大爷的,差点穿帮,看来这事还不能急,得先想个计划。”正着磨间,只听门外有人喊:“陈公子,老爷让您去前厅叙事。”
发布陈铁心想不会是柳述那个大嘴巴告诉柳太守自己有什么狗屁的治国良方吧,不过就算柳太守知道了,但这么快就找上门那也未免也太快了点吧。想归想,陈铁还是快步来到前厅,刚入前厅便看到柳述和兰陵公主都已在厅中坐下,连忙也在下首找了个位置坐下。
发布柳笑涯等陈铁坐好,站起身来先对公主行了一礼方才说道:“刚才我接到朝廷来的加急文书,说皇上偶染风寒,目前病虽不重,但短期内却也难愈,公主一向得皇上宠爱,故此太医建议公主先回皇上身边,必定对皇上病体痊愈有所帮助。”说到这里顿了一顿,“虽然如今世道太平,但公主一人上路老臣却是放心不下,故此刚才我与公主商量你二人领五百兵士与公主共同上京,一来护送公主,二来让你二人见见京城中俊杰,也免得老是在这江都城里犹如井底之蛙。”
发布柳述听得能上京已经是喜不自胜,也不管自己老爹说自己井底之蛙了,连忙说道:“是,爹,我终于可以去京城了”,这最后一声却已经欢呼而出了。
发布陈铁也是十分高兴,却仍然能克制道:“是,柳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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