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男人都这样,在自己认为是美女的情况下都不愿认输吧,我们的易飞当然也这样,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心底倒在想,这么个标志的人儿,不知和她相比若何。盯着盯着,他都不知道别人没盯他了,而他似乎也不知道还盯着别人,但他的思绪却已飘到他那去了,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她会干什么呢?
他和她除了订娃娃亲,也并非没有接触过,每年的易飞的生日,她总会去少林住几天,两人一起玩一起闹,却也没产生隔阂,易飞呢,是因为父母的缘故,接受了这分亲事,而韩月呢,大多是因为父亲的缘故,少部分呢却是因为好奇:从小因为体弱,不能练习家族的武功,但却能得少林主持喜爱而亲传易筋经。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怪胎呢。每一次的少林之行,她都会产生更深的好奇,从小时候的顽皮,到长大后的易飞身上的那股子出尘的味道,是越发吸引着她。因此,两人都对每年的少林相遇非常的期待,从小都没怎么接触过外界,易飞只能通过自己的小妻子来了解,而韩月呢,因为他的吸引,更加的期待得到易飞的关注,所以两人相处的非常的融洽,偶尔打打闹闹,也只是因为双方都没感情的经验,吃吃小醋也是理所当然,毕竟,不打闹不自在。
越发的思念,让易飞非常想知道韩月的现在的一切,他知道韩月对他的期待以及对他的感情,他知道没有他,她会孤独、憔悴。但他却不能,从河底记忆恢复,他就想到为什么会出车祸,自己家里在山上的别墅都是处于幽静的地带,平时根本没有车辆,即使有车辆那块地方也属于相当平缓的地带,根本不可能出什么车祸的情况,再说,凭他易筋伐髓之后的记忆力,他非常清楚的记得,他们是走在公路的边上的,从这就可以想象,那样的事情是蓄谋而为的。
从一开始就要他消失的干干净净的手法上来看,如果他再次现身的话,估计就不是那样简单的了,甚至会牵连到自己的父母,在众人都以为自己挂了的情况下,我还是自己慢慢来查吧。即使要让她知道,也只能是悄悄的、秘密的进行。
“咳。。。咳。。。”。平静被打破,易飞也从沉思中醒来,涣散的眼光也有了焦距,面前站着一位身穿唐装,算不上健硕,但却儒雅的老人。
“这位小朋友,什么都不要说,先去里面把衣服换上了。”老头子和蔼滴、不容置疑的说到。
“哦,好的,谢谢老板”,易飞起身拱手而答。
起身跟上一位mm带到了洗手间,换衣服,他却不知道,他的拱手礼让整个大厅的人都感觉到莫名其妙,大家的心里都在想:这是哪来的野人,又或是“高人”?
暂且不说大厅的人,且说易飞,拿着衣服进到洗手间。换上衣服,照了照镜子,看看里面英俊的样子,再也不似刚刚那么落魄,还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洗了洗手,用水蘸湿了头发,稍微理顺了下,就出门来到大厅,他再也不是刚刚落魄的样子了,如今的样子说不上阳刚,倒也有几分帅气。
远远的就和这位可以称的上是爷爷的人物打了个招呼,然后跟在他身后,去了办公室。
面对着老爷子坐下,他倒也没产生拘谨,从小到大的教育,让他丝毫感觉不到紧张,面对老爷子,就象面对他师傅一样,他只感觉到了和蔼,并没感觉到紧张,也许从未怎么接触过外界的他根本就不知道紧张为何物吧。
老爷子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你在我店外站了将近一年,我也在店内观察了你差不多半年,看你如此年少,本不应这样落魄,当初想照顾你下,却被你无声的打发,也许你自己有什么难处吧,今天怎么想着给自己洗了个澡,并且从不进我店门的你也进来了,有什么事,就一并说清楚了吧,我也看了你这么久,知道你心性的坚韧,说吧,这里就我俩,我听着呢。”
额,易飞还没开口,就被老爷子的一席话给噎着了,算了,老爷子也算通情搭理的了,换了一个人,若是你在他家门前,无声无息的呆了将近一年,并且象个乞丐,更有甚者,话都不说的怪人,你说你会有什么想法呢,我还是一个一个的回答吧。
易飞考虑了下,也学老爷子清了清嗓子,不过他没借道具,老爷子喝了口茶的嘛。“我叫易飞,是由于发生了某些事情,造成了失忆,昨天才恢复了些记忆,在江边洗了洗,本来在回忆这些个时日的生活,却没想到又走到您老的店面来了,还有这些天的确给您老造成了不便,我这表示诚挚的歉意。”边说边起来,向老头子鞠了一躬。侃侃而谈的气势,知书搭理的形象,直接在给老头子的心里留下了个非常好的印象。看到易飞鞠躬,老头子不知道怎么个想法,动也不动,也就欣然接受了。
“来,来,来,先坐下,不要那么见意。”说罢,老头子亲自跑过来硬是拉着易飞坐下。看着这个年轻人,老头子有点感慨,如今的生活真不容易,能知书搭理的年轻人更不容易了,如今的年轻人,不是自大,就是追时髦,玩酷。。。感慨归感慨,老头子叹了口气:“你现在也没什么去处吧,就先在我这住下吧,等你彻底恢复记忆了,看看有没归处,到时候再想法吧。”
“额,那怎么行,我这也是有手有脚的,我自己能生活下去的。”易飞赶紧唱发调,一向求仁求和的他,是不习惯吃白食的,就象以前在少林,他除了习武读书,也有很多时候和其他师兄弟一起砍柴、挑水、锄草。。。再说,他觉得自己给这个店造成的影响应该是很严重的,是已,他才反对。
“怎么,你还嫌弃,觉得不够档次?”老头子两眼一瞪,却没生气,两眼却射出柔和的目光,易飞的反对,更加深了他心里的好印象。
“不,不,不!不是嫌弃,是我觉得我不该如此打搅的,我能靠自己的本事养活自己的,造成了这么多的不便,实在是我的过错,我不想再让您为难。”易飞脸也急红了,两手象抽风似的舞动。
就这样,一个硬要留,一个硬要走,实在没法,最后还是老爷子想到了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