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觉吧。
野晒趁着这个时间去找米霍克说了泽法的事情。
“z。。。。。。?他这几年的确一直在活动。”米霍克喝了口红茶,“不过就算有发现踪迹,也不一定找得到他。”
“嗯。”野晒神色淡然地点头,“找不着就算了。”
并不是必要的。
只是因为那种不安,想要询问找到信念上的答案。
“。。。。。。”米霍克拿起摆放在一旁的帽子拍拍上面的灰尘,“那好吧,我陪你去,不过是件闲事,就当打发时间。”
“教索隆也是闲事吗?”
“世间除了生死,哪一件不是闲事。”米霍克戴上帽子,嘴唇抿起,“走吧。”
他并不清楚她为什么要找这样一个人,但。。。。。。
既已知道她终究会离开,他只好用尽所有的时间陪伴在她身边。
无关曾经她的抚养或话语,只是难以放下,难以释怀,硬要说的话——
不过是人终究会被其年少不可得之物困扰一生。
。。。。。。
泽法的踪迹很难寻找。
一方面是不知道他四处行动的动机,另一点是他从没有杀过海贼,行动地点似乎也很隐秘。米霍克陪着野晒找了几个岛,也始终没有消息。
事实上野晒一个人的话会快许多。
但是说好要和他一起。
“那个人手臂是炮弹。。。。。。身边还跟着一个年轻女孩子,不过看见他们已经是上个月的事情了。”被询问的老人说。
“年轻女孩子?”
“二十多岁吧,扎着马尾,好像叫他老师?”老人说得有些不确定。
“谢谢。”
野晒道过谢,专头看向一旁的米霍克。
这样就出行,其实是非常任性的要求。
“要继续找吗?”米霍克双手抱臂,也看不出到底是什么观点,“这样找下去大概也没什么结果。”
“。。。。。。不一定要找到。”野晒看着米霍克,“只是有了明确答案的话,才不会。。。。。。”
才不会什么呢?
野晒对此也只是有一个模糊的直觉,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来。要找的人也不一定是泽法,只是依照八年来蒂法与之通话的内容,他一定是知道坚守为何物,又为什么的人。
“之后,要回哪里去呢?”米霍克一只脚踏上船,“有什么打算?”
野晒一怔,随后才缓声说:“只是。。。。。。要回诞生的地方,然后又开始旅行。”
“。。。。。。旅行吗。”米霍克重复了一遍。
原本她也只是在旅途之中吧。
然后遇见了他素未谋面的母亲,被托付,就留了下来。待到他开始自己的人生,她就要离开,这是多正常的事。
明明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也早就想清楚了,她当着他的面告别。。。。。。却还是觉得不舍。
“那累了,家还在那。”米霍克拉着她的手让她踏在船上的脚步稳当。
“。。。。。。嗯。”
野晒很难说自己还会不会回来。
船刚刚起锚,野晒就感受到一阵熟悉的灵压。她回过头,见到一道刺眼的闪光。只是这道闪光在岛的另一头。
“黄猿吗?”米霍克微微皱眉。
野晒才记起,波路撒利诺也是泽法的学生。
“也是找过来的吧。”野晒眨眨眼,“大将真忙呢。”
“哼,世界政府。。。。。。”米霍克轻嗤了一声,但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既然找不到,那就先回去吧。”
她不可能真的知道世界政府内部的肮脏。
米霍克深知野晒这个人的简单,所以没有点透这些事。但是身为七武海,这些年所接触的,实在是太多了。
她恐怕连最浅显的奴隶买卖都不清楚。
“你很看好那个小鬼吗?”坐在船上,米霍克翘起腿,身体靠在边上,“不然,也不至于收留吧。”
“米霍克也很看好啊。”野晒说得理所当然,“他迟早会了解自己的刀。”
“他还早得很。”米霍克压下帽子,“不过,当那个小子成为海贼王的时候。。。。。。他一定,能来挑战我了吧。”
野晒看见,他嘴角勾起一个肆意的笑。
和在海上餐厅那时候一样。
回去的路上米霍克要去采购一些东西,野晒本想跟着,结果被拒绝了。
虽然有些奇怪,但野晒还是自己先回了克拉伊咖那岛。
回到城堡,在灌木的遮掩之间,她看见了低头的索隆。
野晒不由放慢了脚步。
坐在台阶上的少年,将刀横放在盘起的双腿上,嘴上咬着帕子,手上拿着保养用的粉棒,神情专注地敲打着刀身。
他手上的动作细致,眼神之中。。。。。。竟是温柔。
“唔。”他瞧见了一片青翠之中明显的白色,拿下嘴里的帕子,“你回来啦?”
“嗯。”野晒走到他旁边坐下,“在保养刀。”
“不保养,他们怎么和我走下去?”索隆将粉棒放下,一脸正直,“我一直都这样的。”
那种不同于之前野晒所见的神色让她觉得。。。。。。有些可爱。
然后野晒就抬手拍了拍索隆脑袋。
索隆:“。。。。。。???”刚刚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拍我?
“那就一直这样下去吧。”野晒抿嘴,“我不是很懂刀的保养,能教一教我吗?”
“等等。。。。。。和道一文字的刀柄还有一点。”索隆拿起帕子,细细擦拭起太刀的花纹,“你应该用刀很久了吧,不懂保养吗?”
“嗯。”
她自己的话,阿剑从没给她保养过,她自己也没办法保养。
白牙的话。。。。。。也许曾经旗木朔茂是经常保养的吧,但是现在有了她的灵力温养,就显得有些没必要了。
“我一会帮你保养一次吧,你记下来之后尝试几次就好。。。。。。你的应该是短刀,不会要很久的。”索隆也没在意,最后擦拭一遍刀身,将和道一文字收回刀鞘,“给我吧。”
野晒解下身上的带子,将白牙递到他手上。
“这把刀。。。。。。”索隆将白牙拔|出刀鞘,“历史很久了吧?”
“嗯,很久了。”野晒手指触碰白牙的刀尖,“但是他的上一任主人。。。。。。”
“别说这个了,你用得很好吧?”索隆没心思听历史,“虽然很久没保养,但几乎没有磨损,你很厉害啊。”
“。。。。。。”
不。
野晒看着目光澄澈的少年,叹息了声。
能一眼看出白牙的状况,厉害的,是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