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强健而充满力量,依靠着的时候虽然感觉坚硬却又有某种柔软,让人安心。与他共乘一骑使得秦聂焰早就忘记了之前遇袭的慌乱,神思迷动,她甚至有些错乱,忘记身处何地,只知道自己在一团温暖的包围之中,不需要担心任何事情。他唤了她一声“筝儿”,她迷迷糊糊地回答了一句,差一点就要被这温暖融化。林间的风儿夹杂着初春的凉气袭来,她突然清醒了些,转身瞪了他一眼。
他浅笑,那笑容飘逸俊雅。他把唇覆在她的耳边,将绵绵的热气吹入她的身体,他说:“委屈一下,以后在旁人面前,你就是本王的筝儿。”
她觉得湿痒难耐,可是却无力退却,知道身后的一众御林军、身旁策马的芮溪月、风肃都将他们的亲密举动看得一清二楚,她更加羞赧了,只能把头埋得更低。
“你不回答,本王就当你是同意了。”他保持着那个暧昧的姿势,似乎对她小巧如玉的耳垂情有独钟,说话间甚至还轻咬了一口,将一阵急促的电流导入到了秦聂焰的体内,立刻引得她一阵痉挛。他低笑一声,显然对她的反应十分满意。
“六哥……”风肃犹豫了半天,策马靠近风烈与秦聂焰共乘的马匹,说道:“实在是不愿打扰你,不过……皇宫之内情势紧迫,我想还是尽快和六哥你通报一下为好。”
“打扰”这个词让秦聂焰觉得很不舒服。延伸一下这两个词可以得到某些很奇怪的句子,比如:六哥,实在是不愿打扰你享受这个着了男装的女子……
风烈这才放过怀中那个浑身早已红如苹果的小女人,悠然转头,问道:“怎么?当今太后又想出了什么折磨人的妙法了么?旭妃一事,皇兄不是已经查明了么?既然是胡人因为旭妃不配合其祸乱我圣朝的计划而用的一石二鸟的招数,我朝又怎么可能任由他们蛮帮为所欲为呢?难道太后又因为个人恩怨而不顾国家大体了?”
“旭妃毕竟是胡国人,太后不信任她倒也不足为奇。”芮溪月忽然开口,她身下的马儿却比其他人的都要快,掠过风烈和风肃身边之时,她冷冷地说道:“我也不相信她。我不信她会不答应自己的国人里应外合,灭我圣朝的计划。我可不信这个女子对我们中土有这么深的热爱。”说着,她早已扬长而去。
望着芮溪月的背影,风肃轻叹了口气,“六哥,溪月的性子还是这样。若果不是你,她一定不会愿意交出孔雀蛊的解药的。”
风烈的黑眸一闪,幽幽地说道:“七弟,你记不记得溪月最喜欢说的一句话?”
“你们都被旭妃骗了。”没等风肃回答,行在最前头的芮溪月大声喊道,说话声响彻整个树林。
此时的秦聂焰心里却生出了诸多疑问来。旭妃,究竟是什么人?而这芮溪月,与风烈和风肃又是什么关系呢?